“這臣不得而知,但有一點,讓攝政王去北越,一定有着司侯自己的目地,結果有二,其一、支開攝政王,對付皇上您,其二、便是讓王爺去北越,北越一定有什麼在等着王爺,而且絕對是對王爺不利的事情,所以,臣認爲,此次去北越,正如丞相所說,丞相是最適合的人選。”凌封將其中的事情分析給墨景涵聽,雖然是他的想法,但與墨景涵的想法幾乎相同。
“……”墨景涵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朕明白了。
大殿上如何爭論,結果如何,墨景涵並不關心,因爲他知道,並不會有結果,這些個百無一用的大臣早該換一換了,墨景涵的輕指輕輕的敲着桌面,規律、輕緩的敲擊聲讓安靜的御書房更加寂靜,凌封也不說話,知道如今墨景涵正在想事,並不需要他說什麼。
最後墨景涵對自己的決定什麼也沒有說“朕明白,改奏摺吧。”
“是!”凌封應了一聲,開始了一天如往日一樣的日常方式。
……
躺在搖椅上看書的墨易傾也同樣收到了北越新皇登基的消息,手裡的書一滑,眼睛有些怔愣,一旁的依梅和高靈對視了眼,連他們這些個平時很少能發現墨易傾變化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墨易傾不穩的情緒。
墨易傾手揚了怕得,讓所有人退出去,高靈和依梅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房間裡一時只剩下了墨易傾,那纔將書放到了一旁,放下了所有的武裝,怔怔的看着眼前,眼睛空洞,像是回憶什麼,也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只是發呆。
這一天,墨易傾一天沒有出她的房間,下人也一天沒有出進來,只有依梅在飯點的時候將飯端進來,直到晚上,墨易傾模樣平淡冷靜的出現在了門口,轉身直接往後走,依梅就知道她這是準備去泡溫泉,只是跟了墨易傾這麼久,第一次發現墨易傾這麼沉默,她有些不放心,默默的跟了上去,卻在竹林外停下腳步,王爺從來不讓任何人近人伺候,平時更是不會讓他們靠近,所以依梅也不敢逾越,靠她太近,卻真的放不下王爺一個人,就留在了這裡。
三天的時間匆匆過去了,這天早上,墨易傾早早的起牀,坐在桌前看書,一會兒的功夫,墨景涵踏着早上的朝陽走進了她的房間,看到坐在桌前看書的墨易傾,眼神閃了一睛,有什麼在眼底一閃而過,快的無法捕捉,也不會留意到,仰起少年清朗的笑容“哥,你吃過早餐了嗎?”
墨易傾放下手裡的書,對着墨景涵揚起一個傾城溫柔的笑容“還沒,等景兒一起吃!”
墨易傾不知道,只是這一個笑容,簡簡單單一句話,再次溫暖了少年君王冰冷的心,墨景涵坐到墨易傾身邊,笑得燦爛開懷“嗯,我陪哥一起吃!”
簡單的一白米弱,小鹹菜,幾個包子,再家常不過的早餐,墨景涵卻覺得比他在宮裡吃得任何奢華精緻的膳食都要美好。
吃完飯,墨景涵帶着墨易傾出一攝政王府,同樣是墨易傾那輛馬車,駕車的卻換成了墨景涵身邊的視爲任肖,馬車一路走下去,墨景涵沒有去打擾墨易傾的出神,總感覺這樣的皇兄好像有自己的心事,而這個心事,是他所不知道的,這讓他有些難過,卻更多的是擔心,她是不是不開心,是不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