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香如委屈的看着墨景涵,想要墨景涵,有絲毫的心軟,可是,從頭到尾,墨景涵臉色同樣冰冰的,沒有絲毫轉變,司香如不由的沉了臉色,無奈的道“臣妾告退,只是這粥……”
“拿回去!”墨景涵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說出來的話,依舊冰冷。
“是!”司香如臉色慘白,但是,依舊恭恭敬敬的道,不敢哭,不敢鬧,因爲,皇上剛剛說過的話,司香如不敢給自己的姑母丟臉。
墨景涵一眼都沒有看司香如,到是蕭太后依舊坐在那裡,受了司香如的禮,冷眼看着司香如難過的離開墨景涵的房間,臉上全是笑意。
等司香如離開之後,墨景涵纔看着蕭太后道“母妃,您今天怎麼有空來兒臣這裡了?”
蕭太后剛剛一臉笑容的臉,猛得一沉,看着墨景涵冷聲問道“怎麼?我來看一下自己的兒子,難道還要提前通知,看你有沒有時間嗎?”
“……”墨景涵看着蕭太后,無奈的道“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母后如果沒有事,是不會來的,不是嗎?”
蕭太后臉色更加不好了,冷聲道“你這是和自己的母親說話的口氣嗎?”
“那母后感覺,我應該如何和您說話?”墨景涵眼神冰冰的,說話也不帶一絲感情。
“我是你的母親,親生的,這就是皇上你的教養,這就是你做爲皇上的孝道?”蕭太后臉色難看無比,臉上全是怒意。
“那母后是喜歡,表面的尊貴,還是發自內心,在有事的時間,幫一把手的尊重?”墨景涵挑眉,冷眼看着蕭太后。
“……”蕭太后看着墨景涵,墨景涵同樣看着蕭太后,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最後,蕭太后冷哼一聲,不再提這個話題,只是掃向牀的位置“攝政王在?”
“是!”墨景涵應了一聲,看着蕭太后的眼底深處,有着不顯的防備。
“聽說,攝政王現在重病,現在好了嗎?”蕭太后直接着墨景涵。
墨景涵眼睛輕輕眯起,聲音若有所思的道“母妃是聽誰說,皇兄生病了?”
“……”蕭太后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是,馬上回神,冷聲道“現在,哀家怎麼知道的,你並不需要知道,現在,哀家問你,攝政王是不是還在生病?”
“是!”墨景涵毫不猶豫“只是感冒!”
“皇上你是萬金之軀,怎麼可以讓自己爲了旁的人,有生病的可能?”蕭太后冷着臉教訓墨景涵,在蕭太后看來,她這是尊重皇上,爲了皇上好,讓皇上遠離危險。
可是,這樣的想法,墨景涵並不稀罕,甚至很厭惡“母妃,您這是要讓朕遠離皇兄?”
“只是現在!”蕭太后的目光微閃,想到墨易傾當時罵她的時候的模樣,更加想到了自己被她說的無地自容的模樣。
“朕做不到!”墨景涵臉色冰冷,直接了當的拒絕,眼裡一閃而過的厭惡,如果面前的人不是他的母妃,墨景涵根本不會浪費口水,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