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易傾在裡邊生死不明,他們怎麼可能吃得下去,如果吃得太開心了,這不是在皇上面前給自己上眼藥水嗎?
再說,這裡哪裡有在自己府上被人伺候着躺在牀上休息來得舒服?所以,一個大臣一臉的疲態,卻都不敢說絲毫的其他的。
今天的早朝,註定是不可能上了,但是,這些大臣也不可能離開,項凌楓也同樣坐大殿時,等了一晚上,只是,這個時候,沒有人一個和他說一句話,雖然和大臣一樣被宮女太監服侍着。
但是,項凌楓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怎麼說呢?他一個皇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冷遇,被這些個大臣,無視的徹底,甚至都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項凌楓的拳頭握了握,又鬆開,沒有再說什麼,心裡把菲鳳公主又罵了一次,這該死的女人,總是想着辦法給他招惹麻煩,還是在自己剛剛來墨雲國的京城時。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他北越皇對菲鳳公主授意的,菲鳳公主才動的手呢?雖然從表面上來看,是墨易傾要殺菲鳳公主。
可是,以項凌楓對墨易傾的瞭解,那是一個心計深沉又懂得隱忍的人,如果不是菲鳳公主說了什麼挑釁墨易傾的話,墨易傾是絕對不會在皇宮之中,還是在宴請兩國的當口,對菲鳳下此狠手的。
而同樣沒有人理的,還有坐在角落裡一臉冰冷的墨易渝,要知道,墨易傾胸前那差點要了墨易傾命的一劍,可是墨易傾的義兄,墨易渝新手刺下去的。
在墨易傾生死未知,皇上震怒的當口,誰敢去理會墨易渝,那不是找死嗎,再看看一旁一臉委屈帶哭的菲鳳,有些老臣忠臣的心裡默默的鄙視,還真是一個不安分的禍國的女人,從她來了墨雲國,就沒有一天安生的,看看那哭相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墨易渝臉色難看,看着緊關的大門眼裡全是是擔心,拳頭緊了緊,又緊了緊,最後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心裡卻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不用內疚,那本來就是一個騙子。
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出手給他那一劍,現在受傷,甚至死掉的人,就是菲鳳,所以,自己是逼不得以的。
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後,南宮夜鬆了口氣,看着臉色慘白,卻還有呼吸,傷口雖然還在流血,但是也只是慢慢的幾乎不流的情況,輕吐了口氣,站起身來。
這才注意到站在薄紗外,一臉擔心的墨景涵,一愣才道“你怎麼在這裡?”
“皇兄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墨景涵並不在意南宮夜的不敬和出口的疑問,而是快速的,擔心的直接問南宮夜墨易傾的情況。
南宮夜一愣,回頭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墨易傾道“還沒有脫離危險,要繼續守着,現在不宜搬動,就讓王爺在這裡養傷,同時,我也會留在這裡照顧她,直到她脫離生命危險!”
“這麼說,皇兄他現在不會死?”墨景涵問的時候,聲音帶着顫抖,足可見他心裡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