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些人,經歷過一次被出賣,絕地逢生,對於活的希望和被人需要,被人信任,放在心裡的需求,比任何人都高,所有,四年前,墨景涵求下他們,他們便發誓,不管他們以後會成爲誰的兵。
在大事大非上,在國家信仰立場上,他們那時就礫石,他們永遠只會忠於墨雲國,更準確的說,是忠於墨景涵。
所以,今天的叛變,不管有沒有林侯非先皇親子的事情,他們最終,都不會選擇林侯,因爲,他們更相信放過他們,四年來將墨雲國治理的井井有條,一心一意爲墨雲國着想的墨景涵,而不是那個所謂的,千方百計得到墨雲國的林侯。
做爲旁觀者,他們更能看清楚,他們,究竟誰是真的爲墨雲國、爲墨雲國百姓着想的人,而誰,又是隻爲權力,想要皇位並沒有什麼做爲的人。
“你,你們!”林侯臉色蒼白,難看至極的看着十幾萬的士兵,這,這怎麼可能,這和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原來,他以爲的一切盡在掌握,在他們眼裡,也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墨易傾這時候,看着菲鳳,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菲鳳公主,現在,你還有什麼辦法,讓自己從這裡脫險?”
墨易傾眼神淡淡的看着他,聲音清冷,只是,那聲菲鳳公主,在菲鳳聽來,怎麼聽,怎麼刺耳,怎麼難聽,菲鳳再也淡定不下來,尖叫出聲“啊……”
“……”
“……”
“……”
現場一片安靜,沒有人因爲菲鳳的那聲尖叫,臉上有絲毫的變化,兩眼直直的看着前邊,滿臉漠視,彷彿什麼也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一樣。
“帶回去,關好,押送回京。”墨景涵冷冷的開口道,他並沒有喜歡凌虐戰敗之人的愛好,更不想與他們多費口舌,輸了,便是輸了,贏了,便是贏了。
“是!”衆人齊聲應道,接着,林侯和菲鳳一起被士兵押着送下去。
“墨易傾,你不得好死,你敢殺本公主,本公主的皇弟是不會放過你的,本公主是北越的公主,你不能隨意殺了,墨易傾,你不得好死。”菲鳳如瘋了一樣嘶吼道,一邊被人壓着遠遠的走了。
墨易傾聽着菲鳳的話,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帶着平淡的笑容,只是眼裡多了一絲嘲諷和冷意,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兩人被押走之後,墨景涵纔開口道“好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吧,都散了吧。”
“是!”所有人應聲道,然後散開。
墨易傾和墨景涵再次回到住的地方,這次,墨易渝也一起跟了過來,三人坐下之後,墨景涵兩眼直直的盯着墨易傾,聲音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現在,你可以告訴朕,你是誰,究竟還有什麼,瞞着朕了吧?”
墨易傾看着墨景涵認真的表情,沉默了半天,最後,深吸了口氣之後,重得的吐出,她彷彿在心裡做了極大的建設之後,讓自己的心靜平靜下來,不至於再激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