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目前得到的線索整理一遍,就可以推算出很多東西,首先精神病院和醫生家裡沒有發現邪氣的存在,我手機也沒有彈出任何提示,看上去似乎一切正常。”司虎分析道。
“但這一切肯定不可能這麼簡單,要麼就是這個兇手有什麼屏蔽邪氣的手段,或者說這件事情可能是惡靈在背後操縱人所作的,不可能只是一個正常的自殺案件,我覺得,我們不能光看邪氣,精神病院裡面肯定有我們沒有發現的線索。”
“司虎說的沒錯,目前來看,只有再回精神病院仔細看看,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李鑫表示同意
“田悅,再找你上級要一份搜查證,我們再回精神病院看看。”
“行!”田悅掏出手機,給局長打電話過去,但掛斷電話後,田悅的臉上確實藏不住的失望。
“局長說,因爲上次開具搜查證的事情,他被上級問責了,這倒沒什麼,可是上級卻暫時不許局長開具搜查證了,我們,可能沒辦法進精神病院了。”
幾人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目前看來,不進入精神病院的話,根本無從獲得新的線索。
“又死人了,這都是本月第多少個了啊!”有兩名穿着護士衣服的人從幾人旁邊經過。
“是啊,咱們也在精神病院工作了這麼多年了,哪有一個月自殺這麼多人的啊!”
“噓,院長可吩咐了,不讓我們出去亂說!”護士看着眼前的幾人,警惕的停止了話題。
“你好,南丁格爾小姐,那個,請問你們在說什麼啊?”司虎湊上前來,笑嘻嘻的問道。
聽見“南丁格爾小姐”,兩名護士眼裡冒光,搶着說道:“哎呀,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最近精神病院的病人自殺人數太多,有點反常。”
“這不,剛剛又死了一個,我們才處理完出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南丁格爾小姐們了!”司虎道謝。
“哎呀,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兩名護士開心的走了。
司虎打聽完消息,立馬回來告訴了幾人。
“田悅,警察的身份進不去,不是還有偵探的身份可以試試嘛!”黃強提醒道:“鬼屋裡還有好幾套偵探的衣服,走,我們回去換了衣服再來試試。”
“對啊,這剛死了人,我們正好借用偵探的身份來試試,也可以打探情報,有你的啊,黃強!”田悅拍了拍黃強的腦袋。
幾人換完衣服後,又來到了精神病院門口。
“你好,我們是“無所不知”偵探所的,聽說這精神病院剛剛死了個人,有人委託我們來調查一下是怎麼回事!”張明胡亂編了個名字,說道。
“原來是偵探啊,進去吧!”保安看見幾人的偵探衣服,揮了揮手,說道。
“咦,奇怪,怎麼看你有點眼熟。”保安盯着壓着帽子的田悅,好奇的問道。
“啊哈,可能我們就在這附近,你之前見過的吧。”田悅打了個哈哈,故意壓低嗓音說道。
好在保安沒有在過多的刁難,把幾人放了進去。
剛一進醫院,司虎便感覺這裡明顯比昨天的溫度低了不少,感覺陰冷的很。“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今天這裡的溫度很低,甚至有點陰颼颼的感覺。”
“確實,昨天的醫院可不是這樣的。”張明看了看四周,感覺確實有點陰冷的感覺。
“這就更加證明這個地方有問題了,小心點。”田悅提醒道。
“雨下整夜,我的愛.......”田悅的手機響了。
“喂,你好,我是田悅,請問你是?”田悅接了電話,問道。
“哦,田警官,是我啊,吳陽,我現在在本市xxx街道xxx號5-1,我發現了新的線索,是關於我父母他們案子的,我想可能會對你們破案有所幫助,能請你過來一趟嘛?”聽的出來,吳陽的聲音有點顫抖,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線索。
“好,我馬上過來。”田悅掛斷電話,眼裡是藏不住的激動。因爲如果吳陽沒騙他們的話,他們奔波了這麼久,終於要有新的線索了。
十幾分鍾後,幾人到達了吳陽所說的地址。
“吳陽,是我,田悅開門。”田悅敲了敲門。
隨着“嘎吱”一聲,門被開了個小縫,吳陽小心翼翼的望了下外面的人,確定是田悅之後,才放心的把門打開。
“怎麼這麼小心?”田悅跟在吳陽後面,好奇的問道。
“自從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我就一直很小心,怕我也...”吳陽面帶苦澀。
“不好意思,又提起了這件事。”田悅不好意思道:“那個,你說的線索呢?”
“哦,我差點搞忘了,田警官稍等!”吳陽取出一個本子。
“這是我父親生前所寫的日記。我父親一直也有寫日記這個習慣,但死前的半個月的日記,卻毫無規律可言,甚至一點都不通順,錯別字連天。”吳陽說道。
田悅接過日記,看了看,如果不是吳陽告訴他的話,她甚至會以爲這是一本小學生的日記,上面寫的雜亂無章,字跡潦草,甚至還有很多奇怪的畫,就像是小孩子的塗鴉一樣。
吳陽繼續說道:“我忘了說了,我父親生前還獲得過許多寫作大賽的獎,甚至是本市作協的成員,他寫的東西不說很好,起碼也不會有這些最基本的語法錯誤。這不符合邏輯。”
田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時陷入了思考。
坐在一旁的司虎也拿過日記,仔細的翻看,沒一會兒,他突然一拍腦袋,似乎想通了什麼,然後說道:“吳陽,能請你先回避一下嘛?我們將對案件進行探討,不方便對你說。”
吳陽以爲司虎幾人也是警察,便點了點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