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靈城,王家宅邸之前,一片狼藉,無數的宮殿屋舍被林白的劍法摧毀。
在倒塌的宮殿和街道之上,依稀可以看見許多的屍體。
這些屍體,曾經都是河靈城之內的強者之流!
嘭!
看着這一幕,張程直接被嚇得跪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向林白,神色泛着難以置信。
林白手握妖劍,慢慢的走向張程,兩把飛劍此刻進入林白的體內消失不見。
張程看着林白走來,急忙磕頭求饒:“饒命啊,玄瞳大人饒命啊!”
林白輕笑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喜歡饒命的人嗎?”
張程驚恐的看着林白說道:“只要玄瞳大人願意放過我,我張程願意給玄瞳大人當牛做馬,一輩子爲奴爲僕,我張家如今所有的資源都是給玄瞳大人的了,寶庫之中,玄瞳大人看中什麼就拿什麼!”
還不等林白說話,馬昊此刻跳出來說道:“你那些破銅爛鐵,拿來何用?”
張程憤怒的看向馬昊,冷聲說道:“馬昊,你非要置我於死地嗎?你別忘記了,我的大哥,可是太守衛的都尉,若是我今日真的死了,你覺得太守衛能放過你馬家和玄瞳大人嗎?”
馬昊一愣,默不作聲的看向林白。
張程急忙對林白求饒道:“玄瞳大人,求您饒我一命吧!”
馬昊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道:“玄瞳大人,不可,若是此刻饒他一命的話,等他大哥從太守衛歸來,必然會來找玄瞳大人的麻煩!”
張程說道:“玄瞳大人,這馬昊就是在利用你剷除我們河靈城的強者,他想要利用你讓馬家成爲河靈城的霸主,玄瞳大人可千萬不能上當啊!”
馬昊瞧見自己的伎倆被張程說穿,當即怒吼道:“張程,閉嘴!”
說話間,馬昊一步上前,一掌猛擊在張程的頭頂之上,在張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便被馬昊滅殺。
張程到在地上,頭頂上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看着馬昊,怒聲說道:“馬昊,我大哥不會放過你馬家的!”
“還有你,玄瞳,我大哥會來給我報仇的!”
說完,張程脖子一歪,到在地上,已經沒有了氣息。
看見馬昊殺了張程,林白也是沒有阻攔,瞧見張程死了,林白收起妖劍,搖頭說道:“沒意思!”
馬昊急忙抱拳道歉說道:“玄瞳大人,抱歉,是在下的錯,在下實在忍受不了這張程胡言亂語!”
“他是在胡言亂語嗎?”林白笑看着馬昊問道:“難道你不是在利用我爲你馬家剷除河靈城內的強者嗎?”
“馬昊,你說謊的伎倆是越來越差了!”
“你馬家這一代能在河靈城內站穩腳步就不錯了,你那點小聰明,想要馳騁龍河郡還差的很遠!”
聽見林白的話,馬昊笑着說道:“與玄瞳大人的智慧相比,在下甘拜下風!”
林白擺擺手說道:“我如今爲你殺了河靈城之內幾乎所有的問鼎境強者,這河靈城看起來還有五十六家勢力並駕齊驅,可實際上,最強者只有你馬家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演了,能不能一口氣將河靈城吃下!”
說完,林白不在理會馬昊,轉身離去。
馬昊急忙問道:“玄瞳大人,我吩咐人送你回去!”
林白擺手說道:“不用,我要走了!”
馬昊問道:“玄瞳大人要離開河靈城?那敢問玄瞳大人要去何處?”
林白說道:“去強者最多的地方!”
馬昊一愣,問道:“去哪裡幹什麼?”
林白笑道:“自然是去殺了這些強者!”
馬昊愣神,看着林白的背影。
去強者最多的地方,殺了這些強者,這似乎是林白如今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個目標了。
看見林白的離去,馬昊沒有阻攔。
如今的馬家還有很多的時間要做。
馬昊低聲說道:“來人,立刻將此地的所有屍體送到河靈城所有勢力的府中,另外,等他們見到屍體之後,讓五十六家勢力派遣武者來馬家商議!”
“是時候讓河靈城改變一下主人了!”
“是!”馬家長老點頭說道:“那家主……玄瞳大人那裡……”
馬昊搖頭說道:“此人喜怒無常,嗜殺成性,他留在河靈城反而不利,如今他離開,也是最好,不必去管!”
“另外,對外不要說出玄瞳大人已經離開河靈城的消息!”
“還有,派遣武者先暗中跟着玄瞳大人,看看他去了何處?”
馬昊低聲說道。
“是!”馬家長老紛紛點頭。
當日裡,馬家將此地死在林白手中的問鼎境武者送回各自家族的府邸之中,那些家族看見問鼎境的武者全部慘死,也是被嚇得面色驚慌。
而與此同時,馬家的召集傳來,各大家族迅速挑選出了代表人物,前往馬家商議對策。
而馬昊則是開始要統治河靈城了!
沒有了問鼎境武者坐鎮,如今的河靈城,完全可以說是馬昊一家獨大!
七日之後!
馬家宅院之中。
雲霄之上,一艘掛着“龍河太守衛”旗幟的靈舟,出現在馬家宅院的上空。
“馬昊,滾出來!”從這靈舟之上,走出來一位膀大腰圓、孔武有力的壯漢,冷冷的看着馬家宅院怒吼道:“若是在不出來,我滅了你馬家!”
馬昊急忙從大殿之內走出來,瞧見這壯漢,當即抱拳說道:“河靈城馬昊,拜見太守衛張都尉!”
說完,馬昊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淚和鼻涕直流,呼喊道:“張都尉,張都尉,您可回來了,您不知道在您離開的這段時間之中,河靈城被奸人所害,你的張家……更是被這妖人殺了所有問鼎境武者!”
“我本來有心想要全力幫助張家,可是卻難敵這妖人的實力,最終無可奈何,我只能跪地求饒才保全一條性命啊。”
“還請張都尉做主,要爲張家死去的武者和在下出一口惡氣啊!”
馬昊滿臉怨恨的說道。
張都尉一聽,眉頭一皺,看馬昊這個樣子,貌似他纔是受害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