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我掩護你,你必須出去接徐玉君,要不然他會懷疑你的”陳江在一陣的玩笑之後就馬上嚴肅下來,因爲他知道眼前的形勢不容樂觀。
稍微大意就會喪命,說不定還是人家設下的圈套,不走快點就會被人搶佔先機,使自己頃刻間喪命,人命觀天,但是誰都不會大意。
但是凱文也是毫不遜色,直說:“這有什麼,你還不相信我”。
剛剛說完,日本人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兩人不得不一邊推脫誰先走的問題,一邊還猛烈還擊前來攻擊的日本人。
幸好是高手,要不然怎麼都是吃不消的,日本武士越是進攻的越猛就越是被打的慘,這也是他們名族的一種氣質吧,無論如何都是堅持到最後,哪怕是付出慘痛的代價,格鬥還在進行。
本來就已經難以應付了,偏偏此時,從門外一人飛奔而來,不偏不倚正好朝着他們兩個的方向踢來,霸氣十足。
可謂九霄凌雲之中不見其光華,可是都沒有防備,來人正是那一日龍工場比武的“松本村野”,不知道他使得是什麼絕招,還好兩人都習慣性的躲開。
松本直接從他們的頭頂越過,要是那一腳踢中了,非得像兩個西瓜一樣,爛的粉碎,松本卻是穩穩當當地落地。
至於陳江和凱文,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是受了驚嚇的,因爲本來就雙拳難敵四手,半路中還殺出一個程咬金,面對松本的偷襲兩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松本卻是有些得意:“你們兩個的功夫底子都還不錯,可否願意留下來切磋或者是當我的助手,這是我的榮幸!”。
松本的話雖然很是留情,但是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在盤算着什麼,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理會,繼續應付眼前的困境,要是再不走,松本攻擊進來可就不好收場了。
果然,不到半刻中,送就已經耐不可煩,再次伸出他那一雙凌厲的拳腳,剛纔是松本的偷襲他們才躲得那麼狼狽,現在要是他們聯手,松本就是有些不好受了。
幾個回合之後松本已經招架不住了,他們深切地知道不能戀戰,所以看見松本節節敗退之後,陳江趁機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後督促凱文趕緊離開,不能再做困獸之鬥。
在陳江的幾番催促之下,凱文終於同意在陳江的掩護下迅速來開,緊接着就是陳江在他離去之後又將幾個武士打倒在地,就像風一樣在他的之後離去。
動作的銜接是那樣完美,絲毫沒有破綻,就連松本也是沒有看清,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早已離去。
剩下的只是躺在地上**的日本武士,有的已經不能動彈,有的捂着受傷之處痛苦不堪,但是他也無奈。
自己也是和他們交過手的,還搞過偷襲,都沒有留住他們,並不能再怪這些受傷的人,意猶未盡,他還是有一些遺憾。
出門離去,他們的汽車就在門口等着,這一刻絲毫都不能掉鏈子,因爲凱文是出去開車的,陳江要是稍微有一些馬虎或者是跟不上。
等到日本軍隊趕到槍口子對着自己的時候,那,神都幫不上了,所以他們逃跑的動作必須連貫,中間不能有一點點絲毫的差池。
所以高手對時間的計劃是那麼地有序,當汽車發動的時候,陳江已經出門來了,但是來不及開車門,後面還有追兵,陳江藉着慣性的力,一下子就從車窗飛了進去,同時汽車開動,沒有絲毫的閃失,他們成功咋子松本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了。
正當他們爲之慶幸的時候,前面又出現了險情。
這次,誰都不能再走了,因爲沒有了去路,日本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圈套,就等着他們從那黑暗的屋子裡逃出來。
他們逃跑的路線也是好像早就被計劃好了的一樣,在前面還有一大堆的麻煩,日本人早就在前面設置了障礙。
障礙還不是在直線出,而是在一個九十度大轉彎的路口處,這一招來得毫無預示,還好是凱文這樣開車技術好的,要不然早就送命了,陳江反應也是快得很,差點就想跳車。
還好凱文的技術頂呱呱,瞬間將車來了個三百度的迴旋即刻將車停了下來,就在生死的邊緣旋了一圈,這一轉可謂是驚心動魄。
“要是今天註定有一個人走出去,那就是你開車去接徐玉君吧!”陳江緩下神來不緊不慢地對凱文說。
“你那麼在乎她嗎?要知道你現在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凱文反過來說到。
“前面的鬼子你能打倒幾個?飛車你玩得好,但是有關拳頭打架的事還是我在行,我想他們想要的人是我,所以你的任務比我還艱鉅,馬上改另外一條道,不能讓徐玉君懷疑你,別的不多說了”說罷就跳下車去。
可是凱文並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但是也不能辜負了人家陳江的一片好心,只能充滿着矛盾的心在後視鏡裡看着他衝進茫茫的人海中,並且還有不少的流浪武士,正好他的車頭都是順着反方向的,只要發動就可以馬上走了。
雖然凱文看起來有一些疲憊,但是開車的技術還是那麼嫺熟,一切都是穩穩當當的。
事情進展的那麼順利,當凱文接到徐玉君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那麼那都是自己騙自己,因爲陳江被圍困在日軍的包圍之中,能不能衝出來還不知道。
但是就像是命中註定一樣,徐玉君還是知道了最終的真想,真的是想隱藏都不行,一切都在她的問話之下暴露了,最終的擔憂還是不可避免的,因爲他們兩個都還是疼愛她的。
徐玉君溼潤着眼眶顯得那麼可憐說:“你怎麼可以丟下他一人,你們都不是高手嗎,怎麼能放心,日本人是那麼地殘忍,你好無情!”那字字句句都是關懷。
凱文很是無辜又很無奈,無法解釋,只說了一句:“是他讓我來接你的!!”這一句讓徐玉君更加委屈了,深深地感到自責,同時心裡還是熱乎乎的,因爲關懷,是彼此的,能住在別人的心裡就是一種美!
但是馬上清醒過來說:“那日本人抓住他會不會殺了他?他現在是不是很危險?你會不會去救他?”一連串的問號問住了凱文,感覺得到出來,那滿滿的全是對陳江的掛念。
知道這些之後,凱文故意鎮靜說:“他們不會馬上殺了他的,我的大小姐你放心!”,徐玉君這才放心下來,但是馬上反應過來,滿臉的擔憂:“啊,不會馬上殺了他,但還是會殺了他!!你要想辦法救他纔是!!!”先前滿臉的愉悅瞬時轉變成了滿臉的擔憂,還是滿額的皺紋。
看着他擔憂的樣子,一副老江湖的樣子還是繼續說道:“以我對日本人的瞭解,抓住了都會慢慢折磨而死,日本人的殘暴你是知道的”說完還還假吧意思笑了哈。
徐玉君早就已經感到有一股惡氣從自己的心頭涌上來,再這麼說都要哭了,當然凱文還只是覺得好奇。
繼續說道想再嚇她一下:“當年陳真殺死松本村野的哥哥松本鳩夫,而陳江又是陳真的弟弟,現在終於抓住了他當然不會放過他的。
當他說完的時候不僅自己都捏了一把汗徐玉君也是更加悲傷,因爲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麼暴力的場面。
現在聽得這麼出神就像置身其中,但還是一片癡心,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現在還要那麼關心一個十多年不見得老朋友,也許是更加懷念了還是不能忘記,也許是更加知道珍惜了,還一個勁兒地要求凱文再回去救他出來。
但是並非凱文不想,而是但是的場景只要看見過的都知道,只有你一個人能走出來,哪怕是大羅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