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幾聲急促的敲門聲連續地擊打着徐雲峰的家門,徐玉君還在廚房忙碌,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倒是徐溪馨還在大廳玩耍,一點小機靈的她馬上跑去開門,她不怕什麼生人,原來是自己爸爸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叔叔,那就是馬景。
“媽媽,是爸爸回來了!”徐溪馨朝廚房大喊。
徐雲峰一把把她摟在懷裡,那是一個幸福的樣子,羨煞馬景。
現在徐玉君完全是一個家庭主婦,聽到女兒的喊聲馬上就跑了出來,那是還擦着溼漉漉的雙手,這個時間段馬景也是知道在爲這個家庭也是徐雲峰準備晚餐。
“嫂子!”,馬景倒是毫不客氣說。
“哎!”,徐玉君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因爲和徐雲峰一樣,他們都是老朋友,他的出現真的有一些急促,霎時間也是勾起了徐玉君的無限回憶,但是很快就醒悟過來,趕忙招呼老朋友。
徐玉君閃着淚花,但是沒有流出來,不知道爲什麼看見了老朋友還是那麼傷感。
不是應該高興的嗎?難道那些人真的是因爲陳江的原因嗎?徐雲峰還不是陳江的好朋友加上好兄弟,怎不見自己看見徐雲峰的時候掉眼淚或是難過。
他已經死了,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實,就算是看見他的兄弟們又是如何,看見他的墓碑還是一樣, 那是一個死去的人。
當她甄完茶之後就迅速離去,找一個藉口說是要去做飯,稍後在慢慢敘舊,她也還是一個強悍的女人,所有的林林種種兩個男人都沒有發現。
“這下你有口福了,她做得飯菜我最喜歡了,簡直就是到了一種沒有吃就睡不着的程度!”徐雲峰誇讚地說,但也是實話實說。
“你們小兩口也是幸福,要是車行開張大吉你的功勞也就不小了!”馬景眉宇之間有一些擔憂地說。
“哎,今天是我們兄弟重逢的大好日子,那些不開心的事就別提了!”徐雲峰強調說。
雖然他嘴上說不說,但是心裡還不是明白,這是遲早都要面對的事,遲遲生意冷淡,還不是有人從中作梗,這是生意場,沒有人會說的淡泊名利一樣,都還不是明着一套陰着一套,嘴上說的好聽,私底下卻是陽奉陰違的,所謂官場商道就是這個道理。
陪他們聊天的還有可愛的徐溪馨,時不時地打岔貧嘴把他們逗得合不上嘴,這個小不點就是他們的開心果,她的出生確實給徐玉君和徐雲峰帶來了許多開心的事,小小的徐溪馨也是徐雲峰奮鬥的理由,她讓他知道那是一個父親應當擔當的責任。
徐玉君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很快就做好了一大桌的飯菜,滿漢全席雖然數不上,但這是他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好酒好菜。
除了徐建那個老傢伙來看徐溪馨的時候弄得好一點以外,其餘的時間他們都是清清淡淡,但並不是說扣得那種,徐溪馨的營養還來源還是很多的,不僅會有新鮮的牛奶,還有不愁吃穿的公主般生活。
那是一個自在,但是從她小小的眼神之中放出來的光芒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是一個把自己看在高高在上的人,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
這桌飯菜對於馬景來說也是一個感動的事情,因爲自己在外漂泊的這些日子根本就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從來都不會吃的安安穩穩的,經歷的所見所聞只有他自己知道,剛開始說是出去遊歷,倒不如說是去感悟中國那時的人文景觀。
“對了,馬大哥,你不是說你要去浪跡天涯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都已經把神州大地走遍了?”徐玉君還知道他當時出去的目的,即使時隔五年。
他們自己都是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所有對對方的稱呼都是“大哥”、“嫂子”這些都是尊敬的稱呼。
“是啊,一走就是五年,還不是都會有疲倦的時候,遠離這個地方還是很會懷念當初的那些人,所以就想回來看看!”馬景說話的時候還是看的出來有一些傷感,一下子就把飯桌的氣氛破壞了,本來還是其樂融融非的,突然間有了一點肅穆。
“來,吃菜,回來也好,還可以幫幫我們,剛好你的徐大哥開了一個‘君峰車行’,要是你們兩個組合定會大展宏圖的時候,看好你們的”徐玉君岔開話題,順便夾了一個菜在他的碗裡,徐雲峰也是舉起酒杯和他碰了起來。
徐雲峰還是那麼警覺,知道他不是在說真話,坑定是有些事瞞着他們,所以他決定問個清楚。
“少來,都是自家兄弟,今天還不是你幫我的大忙,有啥需要的就儘管說,能幫的就儘量幫!”徐雲峰放下酒杯認真地說。
馬景也是知道還是瞞不住他們兩,紙還是包不住火,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索性就全部說了。
他看看窗外的動靜確定沒有人注視他們之後,慢慢地說:“你們知不知道一九四五年的時候中國發生了什麼事?”。
徐雲峰搖頭表示不知。
“你笨啊,那時候毛主席在天安門上邊向全世界人民宣佈中國人民**今天成立!”徐玉君接着他的話說。
同時徐溪馨也是給自己的老爸拋出一個鄙視的眼神。
“嫂子說對了,但是你們知道在國外,準確地說是美國發生了什麼嗎?”。
兩人齊齊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們又不住在美國,怎麼知道他們的事”,徐雲峰說。
“嗯嗯!”徐玉君點頭表示同意。
“這可不一定,人家美國人可是非常掛關注我們中國的發展,特別是在科學這一領域,甚至他們的科學家猜到,未來的中國可是一個潛力股,這是他們從抗日戰爭中得出的結論”馬景侃侃而談。
“那又如何?”徐雲峰打岔道。
徐玉君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就說:“你能不能好好聽完!”。
“爸爸不聽話!”徐溪馨補充道。
馬景繼續:“你們知道中國有一個姓錢的科學家嗎?他現在還在美國,他是一個非常愛國的一個科學家,同時也是一個享譽世界的知名人物,當他知道自己的祖國解放成立新中國時熱血沸騰,當時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國,新中國發展初期就是需要自己盡一份微薄之力,他不僅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華夏子孫,還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學成歸來就要爲自己的祖國建設出力,但是一九五零年八月,他和家人就要回國的時候被美國海關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其拘捕,從此他失去了自由。”
兩個人聽得很是出神,但是徐溪馨已經聽得趴在桌上睡着,馬景那時也會懷疑自己的演講真的是那樣不堪入目?但是想想也好,幼小的心靈不能夠受到污濁。
“那他回來了嗎?”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徐玉君把徐溪馨抱在懷裡繼續聽。
“要是回來中國可不就是這個樣子,至少科學哪一行業也會前進十年,我們的知名度也會大大提高”。
徐溪馨不舒適地翻了一個身,當媽媽的她當然做出反應,抱着熟睡的徐溪馨就往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