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大陸上,幾乎每個人都想擁有一條龍做契約妖獸,這次能夠和龍如此零距離的接觸,所有人的心中都是隱隱有些躁動,但卻沒人敢動手。
因爲現在的局勢很顯然是龍族佔上風。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敖戈和敖信才如此肆無忌憚的。
況且這裡離龍族老窩不遠,在古獄島上還有很多他們的附屬勢力,雖然實那些附屬勢力的實力都不怎麼樣,但人數上可是極爲客觀的,只需一聲令下,用不了多久,這裡便會人滿爲患。
不,是獸滿爲患!
“我們不知道,陸寒是龍族的少爺,多有得罪,請海涵。”知道情況不妙,荒殿殿主,只好服軟,那些醫宗的管理者們也都是跟着打哈哈,有些奴才像。
“呦呵,這麼簡單就服輸了啊。”
還沒等敖信和敖戈說些什麼,武門一行人便是以武元尚爲首,來到了陸寒身旁,剛剛落穩身形,一句嘲諷的輕呼,便是從武元尚的嘴巴中吐了出來。
醫宗這方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誰都沒有說話。
武元尚望着陸寒驚異的喃喃道:“你小子,竟然還跟神龍一族攀上了親戚?可以啊!”
武門一行人望着陸寒的目光中,驚異和羨慕交融而和。
從聽到楚琪兒的拒絕,見到對方的絕情態度後,陸寒的面色便是一直陰沉,他的目光從我離開過楚琪兒的臉,很咬着牙關,一言不發。
面對武元尚的問話,他都如若未聞。
楚琪兒目光看似冰冷的注視着巨殿,其實她是害怕,害怕和觸及到陸寒的目光。
陸寒這一方的人,見陸寒的神色如此陰沉,也都不在說話。
氣氛變得很沉重。
就在此刻,由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蘊含着質問味道的戲謔,“話說,陸寒不已經是武門的叛徒了麼?怎麼你們武門還出頭幫他?這不是壞了規矩麼!”
聲音方落。
邪傲天便是帶着邪府一隊人走了過來,片刻後,便是和醫宗的人站在了一起。
“邪府都已經這麼肆無忌憚了麼?”武元尚眼睛微微一眯,略喊殺意的話,從他的口中飄了出來。
邪傲天絲毫不畏懼武元尚,只是微微一笑,纔要回答些什麼的時候,冥宗一方人馬,便是掠了過來,站在邪府勢力的身旁,爲首的一老者,目光環視四周,淡淡道:“邪府如今已經被我冥宗收爲己用了,他們已經不是當初的邪府了。”
很多人都是微微呆滯了一下,看來冥宗是不想再藏下去了,竟然將邪府都搬上了明面上,想必接下來,必會有大動作。
“穿上花褲衩,也擋不住屎!現如今,長了眼睛的都知道,邪府本就爲冥宗勢力,你們在裝什麼呢?!”此刻,忽然由遠到近,響起了一聲道戲謔聲。
聽到這聲戲謔,邪傲天的眉頭頓時一皺,這聲音有些熟悉。
“什麼人在口出狂言?”冥宗爲首的老者,陡然大喝。
話音還沒有落下,衆人便是見一到紫色閃電,帶着一陣勁風略進場中,最終站在了陸寒的身旁。
奇異的身法速度,代表性的一身紫衣。
這人便是花成海。
他望着眼前冥宗,邪府,醫宗諸多勢力,表現的極爲的坦然。
“是你!”邪傲天眼中掠過了一抹陰森之色。當年,花成海對他出言不遜的那一幕,他至今記憶猶新。
“呦呵,你這王八蛋還活着呢?”見到邪傲天,花成海心中震驚的很,但是明面上卻是表現的極爲淡然,灑脫。
“賤人說話都猖狂。”邪傲天森然道。
“賤人說誰?!”花成海故作怒然。
“賤人說你!”邪傲天冷笑。
“收到。”花成海打了個響指。
頓時,所有人都是回過了味兒來,許多笑聲,接連響起。
而邪傲天則是氣的牙根發麻,對眼前的花成海生起了濃濃的殺意。
“這麼老的語言險境了,你都能上當,說你是白癡,一點兒都不過分。”花成海咂了咂嘴,嘆道。
“區區元師境中期?也敢在我面前叫囂?嫌命長麼?!”冥宗爲首的老者,出言威脅道。
“你若敢動他一下,我保證,你出不了古獄島。”聽到這話,陸寒將那久久未曾變動的目光,從楚琪兒臉上收了回來,望向了冥宗爲首的老者。
“哼!”冥宗老者,不憤的哼了一聲。他倒是不是害怕,只是因爲現在不值得因爲其它事情而浪費一絲力量。
“少宗主,好久不見啊。”花成海望向陸寒笑道。
“你來這裡做什麼?”陸寒鄭重的問。
“自然是爲了淘寶,因爲怕危險,所以來的稍稍遲了一些,看來晚來一些是對的,這坑裡遍地屍骸啊。”花成海雲淡風輕的道。
他的這般模樣,比在場所有人都要淡然。給人一種感覺,他是來春遊的。
見狀,陸寒無奈,這花成海的性子便是如此,一般人還真的學不來。
“這裡太危險,一會兒進去了緊跟着我。”陸寒拍了下陸寒的肩膀囑咐道。
“不僅我一個人來了,還有兩個。”花成海搖頭一笑。
“還有兩個?”陸寒驚疑了這麼一聲後,當即便是想到了另外兩個是誰了。
跑不了羅冰和代理宗主雲崖。
剛想到這兩個人,陸寒便是從不遠處響起了兩道破風聲。
轉息。
兩道人影便是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內,站到了陸寒的身前。
“大哥!”
“少宗主。”
正如陸寒所想的那般,來這便正是羅冰和雲崖。
雲崖與陸寒記憶中的樣子沒有多大的差別,倒是羅冰令陸寒大吃一驚。
逃亡這五年,他回過幾次天夢宗,每次都是匆匆而過,所以並未見到過羅冰。
轉眼五年過。
羅冰已經是個大小夥子了。
一身白衣,背後負劍。
長髮扎的很利落。
模樣長得俊俏的很,鼻挺,眉粗。
這張臉孔,想必以後定會吸引不少女生的青睞。
“你們也來了,你們知道這裡多危險麼?膽子可真大。”陸寒搖頭有些無奈的一笑。
“機遇都是留給膽子大的人的。”雲崖回道。
“沒錯。”陸寒很贊同這句話,點了下頭後,他拍了拍羅冰的肩頭,“小傢伙,一眨眼長這麼高,這麼壯實了啊。”
“陸寒大哥,能再次見到你,真好。”再次見到陸寒,羅冰竟然是忍不住有了想哭鼻子的衝動。
見狀,陸寒捏了一下羅冰的鼻子,用命令的口吻道:“男子漢了,不許哭。”
羅冰重重的應了一聲後,嘴角緩緩勾了起來。
“一會進去了,緊跟着我。”陸寒囑咐了一句後,再次望向了楚琪兒,問:“你還是你麼?”
“早已經就不是了。”楚琪兒眼中閃過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掙扎之色後,用力的道。
就是這細小的變化,還是被陸寒看在了眼裡。
這時,陸寒心裡已經沒有了最一開始的那種激動,反而是安定了很多,他相信一個人會變,他不相信一個人會變得這麼決然。
直覺告訴他,事出無常必有妖。
而見到楚琪兒眼中掠過的那抹隱晦的掙扎後,他便是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
沉寂了兩息吼,陸寒道:“在我眼裡,你還是原來那個你。我不會就此而放棄你的。”
“滾!”楚琪兒緊緊攥着藏在衣袖裡的手,強壓心中激動的情緒,用力的吐出了這個字。
“陸寒,這等女人,怎麼配得上你?”聶兮不悅的皺了下眉頭後,站出來,望着陸寒道。
“對啊,對啊!”聶薰兒也站了出來。
“陸寒啊,你桃花還真旺。”天宗人馬首位,慕研心頭不悅,憤憤的暗自喃喃道。
古月望着眼前慕研,那有些苦色的臉龐,心中喃喃道:“當時在雪谷,小姐真的服用了忘情果了麼?”
若不是雪谷和醫宗兩方首領那說不清的怨,他又怎麼會連連雪谷都進不去呢?
古月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不清楚再雪谷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心中也有了估量。
“只要我還愛她,她就配。”陸寒望了望聶兮和聶薰兒,極爲鄭重的道。
見陸寒如此鄭重的模樣,兩女眉宇間都是浮上了一抹濃濃的憂愁。
心中都在爲陸寒暗歎不值。
話音方落。
這片大地忽然細微的震顫了起來,那一直沒有動靜的巨殿,突然帶起了一陣轟隆隆震耳的巨響。
旋即衆人便是見到,一扇看似足有萬斤重的漆黑大門,突然緩緩生起,然後露出了後面漆黑的通道。
在場的沒有白癡,於是便有人從盆地中撿了些半死不活的屍體,朝巨殿裡面扔了過去。
頓時便見大門周圍升騰起了大量的黑霧,黑霧沾染到那些半死不活的人後,那些人便是迅速開始腐爛了起來,眨眼間,整個人便是變成了一攤模糊的血水。
“門關結界,這遺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所建啊,歲月悠悠不知道過去了多少載,它竟然還蘊含着這麼強大的能量。”
不知道誰喃喃了這麼一句,迴盪在衆人耳邊。
摸清了門關結界所蘊含的力量後。
很多獨來獨往的強者,都是率先按耐不住,迅速運轉體內修訣。
緊接着便見,衆多磅礴的元氣暴涌而出,旋即纏繞在周身,諸多強者化作一道道的光彩,朝門裡面掠了去。
見他們都通過了大門後,其他拖家帶口的勢力也都按耐不住了。
“楚琪兒你記住了,你這一輩子,只能跟我過!別人門兒都沒有!”陸寒衝着楚琪兒大喊了這麼一聲後,望着巨殿裡面,表情凝重的道:“尊敬的院長大人,殿主,咱們走吧!”
即便是在這等緊張的時刻,陸寒都是沒能忘了拍公明的馬屁。
當然,這屬於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這些日子他早已習慣。
接下來,公明等人便是,將自身的能量狂散而出,瞬間便是夾雜着陸寒等人,向門裡衝了去。
陸寒等人掠進的瞬間,也都將自身的元氣力量調動了起來。
畢竟。關鍵時刻還是依靠自己,比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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