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黑衣哥哥,我是有名字的!”黑衣男子道。
雖然他的名字不方便說出去。
“可是你沒有和我說啊!我只能喊你黑衣哥哥!”
“額……”好吧,他有些無奈了。嘆了口氣,黑衣男子對韓應霞小聲道,“我偷偷的告訴你我的名字,你以後不要喊我黑衣哥哥了。”
“好!”韓應霞重重地點點頭。
“我叫上官瑞!”
“上官瑞……”韓應霞嘴裡默唸了一邊,笑嘻嘻道:“瑞哥哥,你的名字可真好聽。”
上官瑞的嘴角繼續抽動着,這小丫頭可真聰明……改口真……快!
不過……爲什麼覺得這個小丫頭嘴裡喊出來的瑞哥哥,很好聽呢?
嘖嘖嘖,他是魔怔了!
“瑞哥哥,你別在這裡傻站着了,我們快回去吃早飯吧!”韓應霞拉了拉上官瑞的手。笑眼彎彎如月牙。
上官瑞看着韓應霞清澈的眼眸,一瞬間看的癡了。
上官瑞甩了甩頭,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巴掌。
自己又不是禽獸,怎麼對一個小丫頭……有些心動了?
“瑞哥哥,你打自己幹嘛呀?不疼嗎?”韓應霞一臉不解的問道。
上官瑞尷尬的笑了笑,他總不能告訴韓應霞,他打自己,是因爲她吧?
趙啓山老牛吃嫩草,他可不行!他上官瑞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韓應雪回到家裡,趙氏看到韓應雪的眼角紅紅的,便問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韓應雪將韓應蘭的事情說了一下。
趙氏也是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嘆了口氣,道:“蘭丫頭是個苦命的孩子!”
韓應雪沒有做聲。
上午,將山粉擡出來曬,叮囑了趙氏,讓她每天都擡出來曬一曬。等到她回來的時候,估計很乾了。具體的收尾工作就由她來做。
趁着今天時間比較多,韓應雪將剩下需要做的事情都給做了。去菜園裡將雜草扒光。
趙啓山一直陪在韓應雪的身邊,但是看着韓應雪整個人都是呆愣愣的,也不同他說話。
顯然還是想着韓應蘭的事情。
趙啓山看着韓應雪。
他明明很熟悉她,有時候卻也彷彿不認識她。
如今,雪兒因爲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而自責。而他的腦袋裡,明明記得,當初他倒下的時候,看到她冷血無情的,如同一隻嗜血的動物,殺着那些過來追殺他的殺手。
那個時候的雪兒,殺起人來,雙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他看着她殺人,彷彿從她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他們都是一樣。
被逼着,手上佔滿了鮮血。殺人是爲了保護自己,但無論怎樣,還是揹負着一種罪惡感。
雪兒的心性善良,她對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兩肋插刀。即便是木氏,她最多也只是給她一些懲罰,但從來沒有真正的讓人喪命。
但是這一次,雪兒定是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同她並沒有多少仇怨的韓應蘭而自責。
這樣的雪兒,似乎在某一點上,又與他重合了。
誰不想要一個純潔的人生,他是,雪兒也是,所以,他才貪念這裡。這裡簡單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