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8如此極品
杜鬆看了井甜兒一眼,不情不願的掏出錢包,看那神色,要割肉一樣。
他打開錢包扒拉了會兒,“刷卡行嗎?”
服務員微笑,“可以的,先生!”
杜鬆掏出一張卡,輸了幾次,都是密碼錯誤。
他搔搔腦袋,“我好像忘記密碼了!”
夏雪實在看不過去了,掏出錢包,“算了,還是我來付吧!”
“我來吧!”井甜兒怎麼可能讓她出錢,拿出一張vip卡丟在桌子上。
“那怎麼行?”夏雪不樂意,“說好了,我請你們的,怎麼能讓你們出錢!”
服務員眼尖,一眼看清井甜兒扔在餐桌上的是鬱氏旗下所有餐飲公司皆可免單的高級vvip卡,頓時滿臉堆笑,衝她們微微鞠躬,“原來是有貴客到了,今晚所有飯菜都可以免單,大家請慢用!”
“你是說,今晚我們吃什麼都能免單?”杜鬆的眼睛頓時奇亮無比。
“是的!”服務員剛剛略有不滿的情緒一掃而空,露出最甜美的職業微笑,“那位小姐是我們鬱氏集團的vvip貴賓,在鬱氏旗下任意餐飲公司都可以免費用餐,大家喜歡什麼儘管點,不用客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杜鬆眉開眼笑,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餐單,“我要魚翅佛跳牆,蜜汁丹桂,素太極羹,扒千層懷胎海蔘,柚皮扒海蔘,雞汁一品素鮑……”
他又是海蔘又是鮑魚,專挑最貴的點,一口氣點了十幾樣,夏雪實在聽不下去了,又拽了拽他的衣服,“你不是說晚上儘量少吃,吃素食好嗎,點這麼多幹嘛?吃的完嗎?”
“你傻呀?”杜鬆小聲在她耳邊說:“不用花錢當然多點一些,吃不完打包帶走回去吃啊!”
他聲音不大,但屋子裡靜,井甜兒幾個人,聽的清清楚楚。
無語望天……到底誰傻啊?
出於最基本的禮貌,她們幾個等杜鬆吃的實在吃不下去了,又打了包才從酒店裡出來。
趁杜鬆去停車場的功夫,井甜兒幾個圍住夏雪。
“小雪,這個男人不能要!
“甩掉!必須甩掉!”
“絕交,把他所有的聯繫方式都黑掉!”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總之就是不許夏雪再繼續和他繼續交往下去。
“知道了,”夏雪垂頭喪氣,“我也不知道,他這人怎麼這樣,太丟人了,我一定和他絕交!”
杜鬆把車開來了,大概是吃爽了,衝她們眉飛色舞,“美女們,上車!”
“不用了,”夏雪拒絕,“我們想走走,買點東西。”
“買東西?”杜鬆眼前一亮,拔掉鑰匙跳下車,“你們幾個女生太不安全了,遇上壞人怎麼辦?我陪你們!”
好歹他也是夏雪媽媽領導的兒子,夏雪只能忍了,默默點了點頭。
夏雪既然點了頭,井甜兒幾個也不好說什麼,陪着夏雪在前面走,杜鬆走在後面。
步行街上,燈火通明,商店裡擺放着各種漂亮的小東西,幾個女生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言的議論,剛剛的不快很快忘記了。
夏雪想給媽媽買條絲巾,在櫥窗外看到一條漂亮的,拉着井甜兒進去幫她看。
井甜兒衝薄荷使了個眼色,薄荷會意,拉住駱淨雪,“淨雪,裡面太吵了,我不喜歡,你陪我在這兒等一會兒行嗎?”
“當然!”駱淨雪欣然點頭,“我也嫌裡面太吵了,我們兩個就在這邊等她們好了!”
其實,井甜兒和薄荷是看商店裡麪人太多,空氣不新鮮,擔心刺激駱淨雪發病,單純的駱淨雪,真以爲薄荷想讓她陪,很開心的站在街邊陪薄荷看夜景。
夏雪給媽媽買東西拿不定主意,選了好久才選中了一條,讓售貨員包了,和井甜兒有說有笑的從商店裡出來。
剛出商店門口,就聽到薄荷微微憤怒的聲音,“你馬上把照片刪了,刪掉!”
井甜兒和夏雪一起循着聲音望去,薄荷和駱淨雪站在商店不遠處,似乎和杜鬆發生了爭執。
夏雪頓時緊張的跑過去,“薄荷,淨雪,怎麼了?”
“他拍了我和薄荷的照片!”駱淨雪指着杜鬆手中的手機,氣憤的小臉通紅。
她平時深居簡出,很少接觸外界的人,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夏雪衝到杜鬆身邊去,伸手搶他的手機,“你拍薄荷和淨雪的照片幹什麼?趕緊刪掉?”
“你傻了啊?”杜鬆將手機拿高,讓夏雪搶了個空,把夏雪拽到一邊,小聲說:“薄荷和夏雪都是美女,剛剛我趁她們不注意,給她們拍了幾張美美的照片,要是賣到雜誌社去,肯定能大賺一筆,這麼便宜又好賺的事,你讓我刪掉,你傻啊?”
“你才傻呢!”夏雪氣的跺腳,“趕緊把照片還我,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薄荷和駱淨雪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要是把她們的照片賣到雜誌社去,就算她們的家人不追究,凌淵和鬱冷也饒不了他!
“不還!”杜鬆板着臉,把手機往兜裡一塞,“你們不是朋友嗎?我拍你朋友幾張照片怎麼了?你們要不要這麼小氣!”
“你……”夏雪也第一次見到這麼極品的人,一時氣的語塞。
井甜兒大步走過去,速度快的杜鬆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把杜鬆的手機從兜裡掏出來,十指飛快的動,將手機裡的照片文件全部刪除,然後目光一掃,看到身後不遠處一個人工湖,走過去,手一揚,噗通一聲,杜鬆的手機掉進水中。
“喂!你幹什麼?”杜鬆惱了,伸手要去扯井甜兒的衣領,被井甜兒抓住手腕,一個過肩摔,狠狠平拍在地上。
“哎呦!”杜鬆慘叫一聲,摔的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
夏雪雖然生氣,但他好歹是她媽媽單位領導的兒子,要是摔了好歹,她媽媽沒辦法和領導交代,她只得無奈的蹲下拍拍他的肩膀,“誒,你沒事吧?”
“我能沒事嗎?”杜鬆哎呦哎呦的叫,“疼死我了,腰折了,你這都是些什麼朋友啊,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