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不確定,但從認識到現在的接觸來看,她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姓格溫婉大方、做事讀力自強、居家賢惠勤勞,而且身材、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外是誘惑尤物、內是賢妻良母,實屬難得——甚至以後有小孩了都不用買奶粉!
“別亂說,我對她不是那樣的想法……她剛剛纔走出之前的陰影,今天那許健又來搔擾,短時間內她都不會有心情談感情了。而我……”張哲沒有說完,他不知道現在算是亂花迷眼,還是別的,要再說一心在追袁小婉,他自己都不相信。
“對了,你會怎麼處置他?”
孫若英淡淡的說:“你真的想要知道?你讓我幫忙處理,不就是想要讓良心能安嗎?這樣就可以假裝不關你的事,就算我讓人殺了他,也也不會覺得自己有罪。”
“呃……”坦白說,張哲真的不是想要知道許健的後果,他只是想要轉換一個話題。“那……你上次說過幾天有筆生意,要我代你去,確定什麼時候了嗎?”
“你急着去?”孫若英擡眼看着他。
“也不是急,但幫孫姐你做事,是應該的嘛!你如果決定了,隨時通知我。”張哲當然不急,以他的姓格,最好是不用他做什麼!
孫若英拿起筷子,斯文的夾菜,緩緩說到:“你不是在學車麼?”
“對!難得孫姐體諒啊!”張哲頓時笑了,等他學玩車,至少還得幾周吧。
“等你學完……黃花菜都涼了。”
“……”張哲無語。
“你不是學炒股麼?最近已經開始投資佈局東山礦業了……”
張哲苦笑,“等我學會炒股,估計黃花菜都發黴了。”
看他被耍了,孫若英露出笑意:“OK,不開玩笑了。下週三之前,陸續完成東山礦業的所有買進,再晚利潤就小了,之後捂幾天,等你回來,差不多就是摘桃子的時候了。”
張哲有點驚訝:“你也懂炒股?”
剛說完正咀嚼菜的孫若英,被他這話給噎到了。什麼叫我也懂炒股?我會炒股很不可思議嗎?
“嘿……我只是想說,如果之前是跟你學炒股就好了。把我安排給那郝瑩,我以爲你不會呢。”
孫若英嚥下噎住她的菜,沒好氣的說:“姐姐我一秒鐘幾十萬上下,教你?”
又有服務員來上菜,小妹被她的話再次驚到了,暗地裡給了孫若英一個‘霸氣姐’的稱呼。
“也是,你炒股也不需要自己動手,估計是不想被下面的人糊弄了,用火眼金睛盯着監督。”張哲想想也有道理,孫若英在她的公司,是規劃、統籌大局的公司領袖,肯定不會親自艹作,而且跟她學,估計時不時要挨訓斥,還不如郝瑩那樣顧忌他來歷的職員管用。
“怎麼?你對郝瑩有意見?”
“沒有意見!”專業方面沒有意見,就是她有點想要‘吃人’的態度,讓他心虛,可這能說嗎?
“哼,是不是郝瑩勾引過你?”孫若英卻還是一下看到了關鍵。
“呃……”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清楚的。但我僱傭她,買的是她的專業能力。私生活如何,只要不影響工作,與我無干。你也一樣,你們要是看對眼了,想要怎麼玩都可以,沒有影響工作、沒有侵吞我的資產,便與我無干。”
看樣子孫若英真的是知道郝瑩的情況,張哲忙劃清界限:“別說我自戀啊,其實是她可能對我有點想法,想要吃我的童子雞,但我絕對沒有任何想法!”
“……”想要吃他的童子雞……這話讓孫若英無語,她主動轉換話題:“聽說昨晚東大附近發生了一起車禍,出事的好像是你追的那個袁小婉?”
“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張哲歎服。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多謝,不過應該不用。昨晚已經安排入院,今早去看了一下,情況非常好,醫生說簡直是奇蹟。至於跑了的肇事司機,她爸多少也是個派出所長,這個社會……你知道的啦,有點關係的肯定不會吃虧。”
說起來張哲也有點唏噓,想當初趙小云父親住院的時候,他對於一萬、兩萬,尚且要仔細權衡,不挪用老畢的投資、就得向孫若英借,他自己還拿不出現錢。但現在已經完全不同,昨晚上繳費是多少,他甚至都沒注意。
孫若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
……來之前張哲已經打電話跟黃佩瑜說過了,告訴她不回去吃午飯了。但上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心裡還是很擔心她的精神狀況。在吃完飯之後,立即打車回去,先去當鋪拿了關於阮丹的那份資料,然後回到了宿舍。
回去一看,黃佩瑜一個人在家,但卻不是在房內休息、也不是在看電視什麼的。竟是在洗手間洗衣服!
張哲來到洗手間門口,看着沒關門,正在裡面熱火朝天洗被單的黃佩瑜。有點奇怪的問:“佩瑜,洗衣機壞了?”
“你回來了,沒有啊。”黃佩瑜奇怪的反看着他。
“那你這是……”張哲看到除了她的被單、牀單,還有他的被單、牀單都換下在洗,他很無語。
“你這也太省了吧?我是讓你先回來休息,你就一刻都閒不住?這才能節省多少電、多少水?你的身材還沒有復原呢,你要是累垮了,我又沒回來,這不更大事件了嗎?你可以看看書、聽聽音樂、看電視,到我房間上網,或者出去逛街、看電影、買東西都行啊!”
見他有點氣急的抱怨,黃佩瑜靜靜的聽着,這對她來說,是注入了一股關切的暖流。如果不是關心她,他根本不用如此。
等他說完了,她才小聲的解釋了一下:“上午的事情……讓我心裡很堵得慌,現在不僅僅是我麻煩,他還會在我以前的朋友面前造謠中傷我,還會連累他糾纏你……我……我很煩、很亂……之前我去買菜、做飯、煲湯,然後一個人也吃了很多……我不讓自己清閒下來,所以這才拆了被單洗,手洗可以讓我有事做……”
張哲暗歎了一聲,她這樣的情況、哪裡看得下書?也就看電視了;她又不像葉芝那樣不避忌,一般很少單獨去他房間逛街、看電影要伴、買東西要錢,她當然就選擇了洗東西來消磨時間了。
他蹲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說道:“Sorry,我應該早點回來的。許健的事,你就別擔心了,我已經找人處理好了——放心,我和小云只是打了他一頓,沒有做其他違法的事情,但他會得到教訓,不會再出現糾纏你了。至於你自己的心理陰影,就只能靠你走出來了,我們都會幫你,我們都關心着你!”
黃佩瑜點了點頭,輕咬嘴脣:“嗯……”對於張哲,她已經不用說謝,那反而太假了。
“好了,別洗了,陪我去看場電影吧!我一直忙,都很久沒好好看場電影了。”
“已經洗完了,清了這一次,擰乾去曬就好了。”他這是想要陪她去看電影散心,黃佩瑜豈能不知?但她沒說破,默默接受他的好意。
“好吧,我來吧!”雖然看着那一大盆的被子,張哲有點頭疼,但她要累出毛病來了更頭疼,畢竟是曾經失血過多的人。
“哈!你?你會麼?”黃佩瑜笑着站了起來,但隨即‘唔’了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的暈了起來。
張哲本來在她邊上,準備接替她,一發現她的不對,忙伸手抱住了她。“黃佩瑜!你沒事吧?”
問完沒有得到回答,而他也明白,即便這時候她說‘沒事’,也只是表示一下還能說話而已。不過他也沒有過於驚慌,基本上黃佩瑜的情況,他都清楚,一般貧血的人在蹲久了站起來還會頭暈一下呢,何況她曾經失血那麼多,而這如果沒有進一步的問題,一般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洗手間裡面當然不是休息的地方,而她現在已經暈倒在他懷裡了。他要麼將她拖出去,要麼就是抱出去了。
抱着懷中尤物,張哲頗有一點怦然心動的感覺。那次抱着她、雖然是[***],但卻是驚慌之下,無暇體會。之後雖然大家的心理距離大大拉近,也是天天在一起,但直接的親密接觸,也就坐車那次了。
如今抱着黃佩瑜往臥室走,這廝的腳步邁得很慢,彷彿怕踩到螞蟻似的。如果可以的話,他估計願意抱着出去溜達一圈再回來!
就那麼幾步路,再慢也到了。將黃佩瑜放在牀上之後,他又回到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過來,然後幫她把腳上的水擦拭乾淨,再想要給她擦臉的時候,想到貌似不大好,趕緊回去換了。
等他給黃佩瑜輕輕擦了一把臉之後,平躺休息了一會兒的她也悠悠轉醒。
“你好點了沒有?”
“頭暈……胸悶……對不起……”
這會兒當然不能斥責她活該,張哲想了想,用左手拇指和中指分開,輕輕揉動她左右太陽穴。他也不知道是否管用,只是見影視裡面都這樣,最多再是揉捏鼻樑眼角。
黃佩瑜閉上了眼睛、似乎好受一點。她剛剛除了頭暈,還有胸悶,張哲右手擡了起來,放在了她胸口的上方,這裡揉一揉會舒展胸悶吧?最好是把領口拉大一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