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黃佩瑜甦醒前早已經完成輸血、感染打針等,現在只是拆除輸液針頭什麼的,護士MM並沒有弄多久。如張哲叮囑她的,她硬着頭皮吩咐輸血的黃佩瑜、抽血的張哲,近期都要注意保養身體,不能太勞累、忌房事等等。而爲了讓黃佩瑜感受到關愛,她還自己送了兩盒補血的口服液給黃佩瑜。
“抱我是抱不動了,揹你回去吧!”在黃佩瑜要下牀找鞋子的時候,張哲在她面前半蹲。“靚女,等會兒麻煩把這被她披上!”
“我還是自己走吧……”在他出去的時候,黃佩瑜已經清楚身上就穿了一個他的T恤,裡面什麼都沒有。
“姐姐啊,你怎麼走啊?你是輸完血的人呢!能讓你回去就不錯了,在醫院的話,先讓你住院觀察再說。就算不暈倒吧,你光腳走回去啊?踩到玻璃怎麼辦?踩到狗屎怎麼辦?”
“……”前面說得還有理有據,可最後一句,就讓二女都很無語。
他都這麼說了,黃佩瑜只好往他身上趴去,護士MM扶着她在趴好,又用張哲包着她來的毛巾被給她蓋好,讓她自己抓住。
“護士MM,一起過了一夜,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今晚非常感謝你!”
對於他有歧義的話,護士MM當然不會告訴他名字,冷淡的叮囑:“她現在還很虛弱,你要小心照顧她,發現有什麼不對,馬上送醫院!”
“記住了!”張哲必須要走了,揹着人說話,他怕自己堅持不到樓上。
一走動起來,就他感覺到頂在背上的兩座山峰有擠壓滾動的感覺,讓他不敢多想;黃佩瑜這個姿勢讓T恤下襬都縮上去了,毛巾被是在他背好之後才蓋上來的,所以他的雙手是直接的反勾着大腿,入手一片滑膩的……
這個時間已經快要天亮了,街上還是非常安靜,但早餐店、路邊攤的人們,已經起來忙碌了。黃佩瑜大概也覺得被人看到有點丟人,把頭縮了縮、靠在張哲的肩膀上,也把毛巾被拉上了點。
走了一會兒,張哲低聲問道:“說點話吧!要不我以爲你暈過去了呢。”
黃佩瑜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靠在他的身上。毛巾被的底下,她能夠感受到張哲的體溫。曾幾何時,她也幻想過被男生揹着的浪漫,只是沒想到真的被人揹、卻是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說話也行,那你蓋住頭吧,讓人以爲我偷東西好了。雖然你不是東西,別當成偷人了。”
這不好笑的笑話,當然也沒有引黃佩瑜迴應。張哲也就不再‘關愛’了,沒多久就來到了樓下。這讓他有點唏噓,昨晚焦急之下,好像跑了很久似的,回來卻感覺挺快的。
等他找鑰匙開門之後,黃佩瑜已經滑下許多,張哲忙反手勾住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託。這麼一下,讓他明顯的感覺兩團東西在後背顫動了兩下、有點被砸一樣的感覺。而他的手也因此託得更上了,黃佩瑜又是雙腿分開趴在他背上,竟讓他的一隻手碰到更滑嫩的臀肉,甚至依稀碰到一絲毛糙……
幻覺!肯定是幻覺!
張哲忙集中精神上樓。
“你的腳……”
上樓的時候,張哲已經更吃力了,走得更慢,腰也更彎,加上走廊的燈亮起,讓黃佩瑜不用特意低頭,都看清楚了他的腳。這時候她纔有點驚訝的發現,張哲的的腳上也沒有穿鞋子!
張哲看了一下,“哦!我昨晚回去剛換拖鞋去洗手間,就見你倒在那裡,焦急匆忙間,不知道拖鞋掉哪裡了。”
“多謝……”黃佩瑜輕嘆了一聲,無論是否希望被救,都無改他費心救命之情。
“你應該是怪我多事吧……估計那花灑在你昏迷之後,就失去準頭……沒有沖刷傷口,要不然支持不到我回來……這也是你命中註定要被我救吧……”張哲說話的時候,已經喘着大氣了,“總算到了……以後找房子得有電梯的……”
在他要拿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根本就沒鎖、甚至連門都沒關上!當時抱着一個人,又急着救命,哪有心情記得關門啊,估計樓下的門也是別人關的。
命中註定……黃佩瑜咀嚼着他的話,看到房門開着、裡面燈亮,略一琢磨,便猜到他當時急着救自己,根本顧不上門了。這怎麼也不能說是擔心錢啊!
張哲用腳把門關上,把她揹回了她的臥室。
將黃佩瑜放在了地鋪上,他自己也累得直接在地上坐了下來。
“你……呃……”
之前顧不上,現在近距離的看着剛躺下的黃佩瑜,不僅能清晰的看到讓T恤高高聳起的痕跡,還有直接的凸點、更因爲她腳還沒有放平下來,隱約可以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呃……”張哲轉開了臉,“那時候你身上都溼了,我怕你體溫會繼續下降,所以在送你去醫務室之前,先替你換了衣服、擦了一下身上的水。情況緊急,只能先拿我的衣服了……你自己找衣服換吧,我去洗個腳。”
看着他趕快的關門出去,黃佩瑜眼神迷茫起來。
……
張哲盡最快速度的洗了一個澡,沖刷乾淨了浴室的血跡。換上T恤、短褲,端了一杯熱水,重新敲開了黃佩瑜的門。
“你……”張哲見她還是那樣躺着,沒有換衣服,甚至沒有用被子蓋住身體。只是腿放下來了,T恤也拉下一點蓋住了大腿根部。“沒力氣起來吧?要我幫你找、還是先這樣休息?”
黃佩瑜怔怔的看着他,沒有說話。
“喝點水?”
“吻我!”黃佩瑜開口了,卻是答非所問。
哈?吻她?這算是……護士MM說的關愛範圍內麼?在張哲驚訝之下,她又說出了讓他震驚的話。
“搞我!”
“黃佩瑜,你別這樣!”張哲皺起了眉頭。
“你爲什麼要對我好?爲什麼要照顧我?非親非故、你爲什麼敢借錢給我?你們男人,歸根到底不就是想要上牀麼?我現在自願讓你搞!怎麼?不敢還是不行?”黃佩瑜有點挑釁的說。
張哲注視着她,緩緩的說:“沒錯,你長得漂亮、身材好、胸大屁股翹,還有氣質……是讓男人垂涎的尤物,我也一直欣賞你的身材——或者像你說的偷看你的胸部。這些我都承認,但僅此而已!我並沒有想把你弄上牀、搞你,我接受不了沒有感情的亂搞。以前是非親非故,現在你是我名義上的表姐、實際的下屬,照顧你只是因爲你太虛弱、需要照顧!”
黃佩瑜悽婉一笑:“原來我做人這麼失敗!下賤的送上門、分開腿都沒人願意搞……”
“……”
張哲喝了一口水,然後直接的噴了黃佩瑜一臉。
“你……!”黃佩瑜有點憤怒的看着他。
“有感覺了?雖然我比你小兩歲,本身也沒有經驗,但你這表現,瞎子都看得出來是被男人甩了、打擊得太太狠!”張哲不知道怎麼‘關愛’更溫暖有效,乾脆不迴避的攤開明說。“你是不是覺得世界末曰、失去依靠、失去氧氣了?”
“我……”黃佩瑜只開了一下口,眼淚簌簌落下。
“我問你,被甩了,那又如何?三條腿的青蛙找不到,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就像我剛剛說的,你長得漂亮、身材好、胸大屁股翹、還有氣質,是男人垂涎神往的尤物、是女人羨慕妒忌恨的妖精,你至於這麼作踐自己嗎?你這有什麼意義?能挽回什麼?說到底,你也不是多愛他、多在乎他,而是不甘心,想要用自殺來讓他內疚、後悔而已!”已經說開了,張哲也不怕把她刺得血淋淋了。
流淚的黃佩瑜渾身一震,我真的是這樣想?“不!我是愛他的,我是受不了打擊……”
“哼!你不說你還有初夜嗎?你們接觸到什麼地步?”張哲反問。
“拉手……”黃佩瑜也覺得太淺了,但又說道:“我缺乏安全感,說好結婚之後纔給他的……”
“扯吧!每個女孩都這樣想,可付出真愛的傻女們,哪個不是早早被人推倒了?拉手連熱戀階段都算不上吧?你能堅持住,就是不夠愛他、不夠信任他的表現,除非你是非常理智的人——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不會做傻事的。”
本來在流淚的黃佩瑜,變得欲哭無淚了。這人太可惡了!剛剛狠狠揭人的傷疤,現在更是摧毀人的愛情信念。
“說說你們的事吧!”張哲在她面前的地鋪邊上坐下,打擊也不能過頭了。“你沒被騙色,那就是他騙了你的錢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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