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冥雀得意的時候,熊強突然動了,那一動如脫兔,手中的劍快如閃電般的刺出。W?W).]8)1}ZW].]COM
“大人,小心!”一直注視着熊強的白菊小隊隊長,在熊強動的那一刻,也是驚怒的喊了出來,他渾然沒有想到熊強會在突然之間難。
要是他喊出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一柄快劍已經達到冥雀的胸前。甚至連熊強也以爲這一劍下去,必然可以將冥雀的心臟刺穿,可冥雀的身上卻出了一聲輕微的金屬相撞之聲,那一劍雖然抵達了冥雀的胸前,可卻並沒有如熊強想像中的那麼摧枯拉朽,直入他的心臟。反而是像刺在了一塊堅硬的精金之上。
見到這一幕,熊強的心中也是涌起了驚濤駭浪,他萬沒有想到,這冥雀的身上,竟然還穿着一件寶甲。
“哼!早知道你們的劍快,我又豈會沒有防備?”冥雀的語氣冷了下來,眼睛中射出了憤怒之火,只見他不避劍刃的鋒利,右手瞬間抓住了熊強的劍刃,然後用力一拉,劍上傳遞來一股強大的拉力,仍陷入短暫驚愕中的熊強,身體一個趔趄,便是被冥雀拉到了身邊,冥雀也是在瞬間出手,右掌向着熊強的胸前狠狠的拍出一掌。
這一系列的動作說起來漫長,可生卻僅僅是眨眼間的工夫,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熊強根本就來不及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冥雀那一掌也是狠狠的拍擊在熊強的胸前,立時,熊強便被拍飛了丈餘遠,落地之後,只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便是吐了出來。
當熊強看向冥雀之時,只見冥雀胸前被劍豁開的口子中,隱隱亮起了金屬的潤澤,而他的那一雙手掌上,也是各自帶着一副雪亮的銀製手套。
見熊強竟然吃了冥雀的虧,逍遙子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這冥雀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師父,這傢伙的身上,竟然還穿着一身防禦寶甲,你要小心一點。”熊強吐出兩口血後,便是緩緩的坐了起來,對逍遙子說道。
“你沒事吧?”逍遙子說道,可他卻並沒有走向熊強,現在熊強已經受了傷,而他的對面,卻還有着冥雀和白菊小隊。
熊強只覺得被冥雀一掌拍飛之後,體內的氣血也是翻滾起來,胸口上傳來一陣陣揪心般的痛,可他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但是恐怕我已經幫不上師父太大的忙了。”
“哈哈哈哈!這天蠶甲還真是結實,竟然可以擋住如此快的一劍,看來我還真是沒有白花那些錢。”冥雀得意的笑着,然後用他那一雙帶着銀製手套的手,撫摸着被熊強刺過的那個地方。
“逍遙子,熊強,既然你們放走那兩個知情的丫頭和小子,那今日我就先宰了你們,然後再去滅了那兩個小東西。”冥雀自顧自的用極爲欣賞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銀製手套。嘴裡卻是冷冷說道:“白菊,逍遙子交給我,至於那個受了傷的熊強,就交給你們了,我不需要活口。”
“大人,放心吧!幽藍、綠鬆、黑水的仇,我會替他們報的。”說到這裡時,那叫白菊的隊長眼裡已經泛起了凌厲的殺意。
逍遙子此時也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熊強,心裡也是涌出無數個念頭,似乎是在思索着對策,他很想拉着熊強逃,可是在這些人的眼皮底下,不要說是帶着一個受傷的熊強,就算是熊強沒有受傷,也很難從這些人的手底逃出去。
進退維谷,這可如何是好?
熊強似乎是知道逍遙子心中的想法,也是站了起來,左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右手提着他的劍,冷冷的直視着已呈進攻態勢的白菊小隊,說道:“師父,你放心對戰冥雀,這什麼白菊小隊,想要我熊強的命恐怕還有些不夠看。”
熊強的話雖然硬氣,可逍遙子卻很清楚,剛纔冥雀那一掌上蘊含了多大的力量,可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只能想辦法儘快的幹掉冥雀,然後來助熊強。
“愣着幹什麼?難道要等黃道吉時嗎?”冥雀有些惱怒的說道。說完,他自己便是率先動手,揮動着一雙銀製的手套向着逍遙子釘了過來。
逍遙子也是迎面而上,手中的長劍,招招都是凌厲的攻勢,他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幹掉冥雀。可剛與冥雀交手,逍遙子就感覺有些吃力,冥雀的出招,並不比自己慢,而且他身穿天蠶甲,除了喉嚨以上是他的要害之外,身上的其他部分,他根本就毫不在乎,逍遙子清楚他的破綻在哪裡,冥雀自然更加清楚,因此他的雙手,幾乎是將自己的頭部護得風雨不透。
這讓一心想要快乾掉他的逍遙子倍感無奈。只能在交戰的過程中,慢慢尋找他的破綻。
當逍遙子與冥雀交上手後,白菊小隊七名成員也是向着熊強攻來,至於剩下的幾名黑衣人,則是在戰圈的外圍,嚴密的關注着,以防逍遙子和熊強借機逃跑。
白菊小隊的實力比起之前的綠鬆和黑水兩支小隊更強,七人聯手,攻防有序,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人進攻,則有另一人幫其防禦,面對這種小隊的聯合攻擊,熊強憑藉着六式梅花劍,也是感覺有些吃不消,而他那一劍刺向太陽的快劍,卻是需要極大的爆力,需要極爲平穩的心境,才能揮出威力。因爲受了傷的原故,他體內的氣血有些紊亂,感覺自己即使能夠勉強使出那一劍,也會因爲手的顫抖和氣血的不穩,而產生偏差。
所以他並沒有貿然使出那一劍,只是動用六路梅花劍在勉強抵抗着七人的聯手,以期在這種情況之下,慢慢的將自己的傷勢壓下去,令體內翻滾的氣血漸漸平復下來。在白菊小隊的猛攻之下,他節節敗退着,可憑藉着這並不完整的梅花劍法,雖然他無力反攻,但那七人也並沒有再傷到他。
在越是危險的情況下,他也是越來越體會到一套精妙的劍法,對自己有着多麼大的好處,若是在以前,施展不出一劍刺向太陽的絕招,恐怕他早已橫死在這白菊小隊的劍下。
“看來,以後有機會,我得儘快的將這二十四路梅花劍練成,單單一個冥雀就讓我感受到如此大的壓力,以後若是碰到更強的對手,我就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肥羊了。”一邊與七人交手,熊強也是一邊暗自的想着。
白菊見自己七人聯手,竟然也是久攻熊強不下,心裡也是略感詫異,熊強所使用的劍招,幾乎招招都極爲的精妙,可是當熊強用完六招之後,他的身形便會暴退而開,接着又開始重複原來的招式。
漸漸的,白菊小隊的人,都知道熊強翻來覆去只會六招,只是他們一時之間也還無法完全摸透這六招的套路,因此纔會與熊強僵持不下。
六招用過之後,熊強的身形再次暴退開丈餘,白菊心裡冷笑不止,說道:“熊強,想不到你身爲逍遙子的弟子,竟然只會反反覆覆的使用六式劍招。”
熊強也是愕然,但很快便回覆過來,若是對方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只有六招的話,那麼這些人也不可能會成爲冥雀手下實力最強的一支殺手小隊了。見白菊已經看穿了他的手段,熊強的心裡也是略感有些不妙起來,但是嘴上卻說道:??“我是隻會六招,可你們一個個自詡爲高手,卻到現在都還無法打敗我,你們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你用不着囂張,這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六招一過,你黔驢技窮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白菊冷笑着說道。
熊強聽了白菊的話,眉頭也是蹙了起來,看了看不遠處逍遙子與冥雀交戰的地方,心裡更加緊張起來,逍遙子竟然在冥雀的攻勢之下,不單沒有取得上風,反而還被那一雙銀製的手套逼得險象環生。
白菊見熊強竟然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逍遙子,而此時逍遙子又被冥雀逼得險象環生,立時便更加得意起來,笑着說道:“你還巴望着你師父來救你麼?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今日你師徒倆註定要死在這裡。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