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現在已經想要對自己動手了,那麼這樣的一個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否則的話其他的一些情況就會非常的複雜,所以說現在自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要有任何的一些舉動,否則的話,他自己這裡遲早會出現麻煩的。
因此林凡這裡居然要處理他們,也是相當正常的,不會有任何的麻煩不說,反而會出現更好的一個結果,所以說無論如何現在這樣的一個結果,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他讓自己的機器人去將這些人給消滅掉,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爲了避免他們這裡產生什麼其他的一些問題。
所以說這一個人很快就被控制起來了,當然也只能夠怪他自己,根本就不能夠怪別人的,這些人遲早是想要對自己動手的,所以說讓他給控制起來的話,那麼也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個敵人,要不然的話不這樣做他,一旦對自己動手,那麼就麻煩的多了。
所以說無論如何,現在既然是已經將它給控制起來了,那麼它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心理負擔,反而是這一個人會感覺到很難受的,他只可以醒來了之後就面對着這一切,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因爲這樣的一個事情確實是非常複雜的。
“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控制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放我出去,要不然的話我這裡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你們的,就這樣做了的話,那麼你們絕對會攤上大事。”
“是誰呀?放心我出去啊,求求你們了,放我出去,不要這樣對我,對我這樣子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說希望你們千萬不要這樣做的呀。”
不過無論他怎麼呼喊都沒有任何人出來,所以說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難以忍受,但是這樣的一個事情又有什麼辦法呢?結果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如果有辦法的話早就已經動手了呀,所以說基本上是沒什麼辦法的。
因此很快他就失去了反抗的希望,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個樣子,但是現在思考起來似乎這樣的一個事情是很正常的呀,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李婉靈那裡,如果不是李婉靈的話,那麼又是誰呢?
所以說既然是李婉靈,那麼自己就絕對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的,所以說只要讓他出去,那麼他就必須要這樣做,不過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呀,如果現在出去都是這麼容易的話,他早就已經做好所有準備了。
很快他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這一個人怎麼能夠不熟悉呢?這一個人就是李婉靈的哥哥孫天任呀,當然是表哥,不過他還是非常熟悉的,所以說看來絕對是他們動的手,如果不是他們的話,那就沒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所以說無論如何,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的話,那麼就必須要對他警告一番,讓他明白自己並不是那麼好惹的,如果針對他自己的話,那麼也會完全被處理掉的。
“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我需要告訴你們的,那就是千萬不要惹毛了,我如果說現在不放我離開的話,那麼你們這裡會後悔的,所以說希望你們能夠從這個地方離開,只有從這個地方離開,纔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
聽見這句話之後,於是他這裡也就點了點頭,不過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他是不會就這樣離開的,因爲確實沒有這樣的一個必要性。
“好了,現在你不要說這些廢話了,這些廢話跟我這裡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所以說我想要告訴你們的,就是千萬不要有任何其他的問題,要不然的話我會直接將你們給消滅掉的。”
“不要在這裡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只知道我能夠輕而易舉將你們給處理掉,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之下,希望你們能夠明白這一點,然後趕快叫我給放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孫天任就這樣看着他,覺得非常的好笑,因爲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真的是在對牛彈琴呀,所以說它怎麼能夠不感覺到非常可笑呢?對牛彈琴這樣的一個事情,那麼就只有離開這裡。
“既然你現在還不是很冷靜,那麼你就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從這個地方離開,然後暫時冷靜一下,這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冷靜,我已經非常冷靜了,所以說讓你放過我,如果你放過我的話,那麼我這裡就絕對不會再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否則的話我們的人找不到我了,那麼很容易就會直接將你們給消滅掉的,所以說希望你們能夠認識到這一點。”
聽見這句話,然後瞬間這裡就沒再多說,直接從這一個地方離開了,既然他們已經是聽到了這樣的一個情況呢,那麼就只能夠說明一點,他們也就完全是不到黃河不落淚。
然後他就離開了這裡,這一個晚上他居然想要動手,那麼就怪不了自己的,動手就是這樣的一個代價,如果現在不是這樣的一個代價的話,那麼又是怎樣的一個事情呢?所以說完全只能夠怪他們自己的呀。林凡這裡,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孫天任,想要詢問一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一個想法,是否已經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不過很快他就在孫天任這裡得知,他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也就是說到目前爲止他居然還想要反駁,那麼這樣就怪不了別人了,所以說先將他給關押在那裡吧,等之後再說一些其他的事情,畢竟現在沒有必要,做一些無關緊要的。”
確實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呀,暫時沒有必要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只要能夠將所有事情給處理好,那麼就沒問題了。
“放心吧,林凡先生,既然我現在都已經確定了的事情,那麼就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所以說無論如何這樣的一個事情你都應該要相信我的,如果你都不相信我了,那又應該相信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