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發的這條短信,我第一個告訴的人就是王曉雪。當天晚上,我的心情激動地都有點睡不着覺了。
我和馬超還有王曉雪研究在開學之前先去一趟b市,提前熟悉一下,數遍當做放鬆心情,於是第二天,我早早的登門拜訪,這次班主任的表情甚至可以說上有一些和藹的樣子了。
我把我們的計劃簡單的跟班主任說了一遍之後,班主任就同意了。
飛機到達目的地之後,馬超說他有一個表哥叫張睿,在b市一個有名的就把看場子,手裡有些能力,先去打聲招呼,以後說不定能有照拂。
b市跟我們之前的那個小鎮子可不一樣,屬於發達人口密集的城市,在這裡的人臥虎藏龍,任何勢力都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說,馬超的表哥張睿能夠在b市混成一個看場子的人物,也是很牛逼的!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夜生活最豐富多彩的時候!
馬超表哥看着的這個場子,規模挺大,往來的人也一個個魚龍混雜。馬超簡單的跟我介紹,說這是b市數一數二的場子他表哥能混上現在的這個職位,也很不容易。
我心底暗自佩服,這時候有一個服務生過來叫我們,一臉的趾高氣昂,語氣也不善的說着,你們趕緊上去,張睿哥一天天挺忙的。說着這句話,便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我的臉色有點不好,再看馬超一臉興奮的樣子,又什麼都不能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單純的我,剛剛那個服務生的態度也可以說明了,馬超表哥對我們的態度。
打個比方吧,我老舅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所以老舅的哥們六子叔,也是把我看在眼珠子裡。反過來說的話,我老舅根本就不惜的搭理我的話,那他小六子也不會弔我。
身邊的人,往往就證明主要人的態度!
接着我們三個人就按照服務生指着的那個房間走去,剛剛進了包間就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王曉雪緊緊的拉着我的手走在我的身後,我回以力度,叫她不要擔心。
“表哥,咱們好久沒見了,我現在考到了b市唸書,我爸說讓我多跟你學習學習。”
馬超態度友好的上前,走到了坐在沙發正中央的那個男人面前。
馬超的表哥張睿,長得挺瘦小,跟馬超的人高馬大截然相反。在馬超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居然看見張睿好像羨慕嫉妒的上下的看了一眼馬超,最後在馬超的褲襠位置頓了一下。
張睿接着話說到:“跟我有啥學習的,你這樣的一看就是大學苗子,可別跟我們這種人瞎混,到時候你爸該說我把你教壞了。”
說這話的時候還伸手摸了一把身邊那個陪酒女的大胸,嘴邊一抹嘲笑。馬超尷尬的撓撓頭,還想要說什麼,就被張睿搶先的示意我們趕緊出去吧,年輕人去下面玩,他買單。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也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人家根本就是不想搭理我們。馬超尷尬的站了一會兒,就自己給自己臺階下一般爽朗的說,今天一定會好好的在這裡玩的。
接着我們三個就去了樓下,馬超的臉色不是很好,但是在面對我和王曉雪的時候,還會強顏笑一笑說道:“沒事兒,我表哥就是這種性格,但是他人很好的。今天他給咱們買單,咱們就好好的玩,隨便點東西,我表哥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雖然馬超是這麼說,但是我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兒,張睿那個人額明顯就是在打發我們三個走。
接着,馬超就好像爲了證實自己的話一樣,帶着我們兩個去吧檯指着最貴的進口酒說來一瓶。
服務員上下的打量我們幾眼之後,根本沒有搭理我們,做着自己手頭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王曉雪有點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就把服務員手裡拿着的那瓶酒甩在了地上,然後大聲的說,你是不是狗眼看人低啊!我朋友讓你拿酒你聽不見嗎?
服務員沒有搭理王曉雪,一臉慘白的看着已經打破的酒,慢慢的蹲在地上,但是王曉雪還在不停的說着話,那個服務員忍無可忍的站起來衝着王曉雪大聲的喊道:“臭婊,子!你他媽的閉嘴吧,現在把你賣了都賠不起這瓶酒。”
說着就站起來拽着王曉雪說要去見管事的,王曉雪害怕的看着我,我趕緊去攔着。一時之間,場面有些混亂。
我們幾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一個人的聲音想起,說什麼,你們誰把老子的好酒給碰壞了,趕緊站出來。
這聲音,竟然還有一點熟悉?我順着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小個頭三十上下的精明男子,這不是之前的那個楊文濤嗎?
顯然,楊文濤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我,眼珠子跟着轉了三轉,就笑呵呵的看着那個服務員說到底是誰把他的就摔破的,要是指不出來是誰的話,楊文濤就讓他身不如死。
服務員瑟縮了一下肩膀,緊接着就指着王曉雪說,就是這個女的,衝上來,就把酒摔碎了,還是故意的!您要是不信可以看監控... ...
服務員的只供讓王曉雪更加的害怕,直接躲到了我的身後。
楊文濤晦暗不明的看着我,然後就笑着說道:“真巧啊,居然又見面了。都是老熟人了,我不會難爲你的,讓你的女人陪我玩一玩吧,我就不管你們要錢了。”
話說完,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是竊竊私語,一時之間淫 蕩的表情出現在王曉雪的身上,我皺着眉毛,忍着怒火的問楊文濤,他這酒多少錢,我賠給他。
楊文濤叼着一根菸,眯着眼睛說,五十萬。
什麼?怎麼可能呢!我們三人都是大驚失色,馬超二話沒說轉身就奔着樓上跑去,我猜測他是去找張睿了。
這邊我緊緊的護着王曉雪,不相信的對着楊文濤說,你要是故意刁難我們的話,就用一瓶酒來當做藉口也未免太小氣了吧!
我的話說到這裡,周邊的人眼色變得輕浮起來。楊文濤吐個菸圈,用鼻子哼哼兩聲,然後就對我似笑非笑的說我管你要的錢,夠仗義了,零頭都沒給你算上。
我不相信的看着楊文濤,這小子絕不會好心。
但是周邊的人卻都點着頭說楊少爺仗義,不欺負人。我恨恨的咬着牙,看清楚了楊文濤眼裡的得意和嘲諷。
瞬間明白怎麼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