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都已經放到各自的位置了。”徐雲龍雙手插看褲袋,眯看眼脾脫腳下的景物。
一雙膚如凝脂的玉臂穿過他的腋下抱着他的肩膀,背後緊貼着一片溫香軟玉,“是啊,博弈要開始了啊。”
閡雪晴把頭伏在徐雲龍的背上,嘴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張郎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以‘賓
尼斯’的名義支持謝爾姆,也通過他跟美國那邊達成了獲得他們化工廢料處理權的口頭協議,
美國的政治高層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有意壟斷美國的化工廢料處理。而‘奧托’也正如你所言,立即表明支持拿迪斯的立場。”
“中國這邊。”閡雪晴繼續道:“黑道上的爭一,哥老會已經損失了少半的中堅力量,黑龍會雖有損失,但沒有傷及元氣。青幫已經基本退回北方,旁觀哥老會和黑龍會的戰火,偶爾也對哥老會作出一些援助。”
徐雲龍看着窗外的北京城的景色,眼中的目光鋒利異常,“穆老頭他們也打算打壓駱恆基的華越集團,想從經濟上對付駱恆基。”
“駱恆基應該不會無動於衷的吧,因爲穆委員長他們這樣做就無疑代表着要對他宣戰了。”閡雪晴平靜的道。
自信的笑容出現在徐雲龍臉上,“駱恆基也已經把棋盤擺好了,所以接下來就是一場精彩的博弈了。”他伸出右手,對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張開五指.
窗外,城內那如同一個個小盒子似的房屋和汽車,就彷彿是一個巨大棋盤上的黑白棋子。
“對了。”閡雪晴突然露出狡黔的微笑,“那個美麗公主已經走了,你就沒有一絲留戀嗎?”說着,她似撒嬌也似吃醋的在徐雲龍的頸脖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個青色的誘人吻痕。
徐雲龍轉過頭來,月全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是什麼話,我對那野妮子可沒有什麼興趣,還說是長公主呢,我看她就是一頭剛從山上下來的母獅子。”
“是嗎?”閡雪晴用充滿笑意的目光看向徐雲龍,“我見她這兩天都在纏着你啊,我看,她肯定是對你產生興趣了。”(小說整理髮佈於W.l 6.N)
徐雲龍露出了一抹苦笑,“她哪是對我有興趣,這兩天她就一直吊在我身後,一個勁的說我花心,罵我誤了莉莉婭和惠姐她們的幸福,哼,她還喊着要我放莉莉婭她們自由,讓她們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話,我早就將她碎屍萬段了。”
“咯咯……”閡雪晴肆無忌憚的嬌笑起來,“唐恩這公主真可愛,咯咯……”
“對了,雪晴。”徐雲龍說道:“關於霏霏,我想讓你照顧一下她,你也知道,她一向都認爲自己比不上你們,我怕她會想不開。”
“知道啦。”閡雪晴白了他一眼,慎道:“我是你妻子耶,你居然還讓我照顧你的情人,真難想象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
徐雲龍一把將閡雪晴擁在懷裡,笑着道:“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妻子嘛,我最喜歡的就是雪晴你了。”
“肉麻!”閡雪晴不屑的道,心中卻甜蜜非常。
西湖位於浙江省杭州城西,三面環山,東面瀕臨市區。在明媚蔚藍的天幕下,那明淨如鏡
的麗水,就像是一個含情脈脈的亭亭佳人一樣,洋溢着柔美和溫婉。
位於西湖白堤東段的斷橋上,一道清新嫵媚的麗影佇立在橋頭之上,秋水般的雙眸凝視着秀美的西湖景色,眼中卻浮着一抹朦朧的愁緒。
而這如蘇杭佳麗一樣多愁善感的女子,卻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少女。只見她上身裹着一件性感而不顯暴露的米藍色小背心,胸前那對圓潤的軟玉就像西湖周圍秀美挺拔的峰巒一樣。下身薄薄的絲質粉紅色短裙配上一雙皮質高跟長靴,更把她完美修長的曲線展現無遺。
突然,她擡起右腳,一把將地上一塊小石頭踢進西湖裡,蕩起圈圈的漣漪,“混蛋徐雲,人家要走了也不來送別一下,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真不明白莉莉婭和羅家惠她們怎麼會喜歡上你的。”
後面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來到她身邊,恭敬的道:“伊麗莎白大人,您已經站在這裡好久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小說整理髮佈於W.l 6.N)
“不要!好不容易來西湖這裡,怎能這麼一陣子就回去!”她惱怒的喊道。
這漂亮迷人的外國少女正是英國“伊麗莎白”皇朝的長公主—唐恩.伊麗莎白,這兩天,在把北京的各個景色遊覽了一遍,有把北京的各式美食品嚐了一遍以後,她就按照原先計劃的行程來到南方,打算將這裡的著名景點盡情遊覽以一嘗自己多年來的夙願。
但她發現,雖然中國各個名山美景卻是引人萬分,但自從離開北京以後,無論面對怎樣引人的美景,她都無法生出那種陶醉其中的心情,品嚐各地的特色美食時更是味如嚼蠟。看着眼前一臉苦色的管家,唐恩嘆了一口氣,“好啦好啦,回去就回去,反正心情也不怎麼好,還不如回去睡個懶覺。”說完還一甩她那頭微卷的秀髮,徑直向前走去。
印着“西子國賓館”標誌的兩輛“凱迪拉克”轎車,正乘載着唐恩以及她的管家和護衛來到“西子國賓館”恢宏的正門前。
穿着紅色制服的門童馬上爲唐恩打開了車門,唐恩走下車來,毫無興致的走進大堂,徑直往直通頂層豪華套房的專用電梯走去,她的管家和護衛也連忙跟上。
唐恩衆人來到賓館的最頂層,在套房和電梯之間有着一道距離不短的走廊。“有點不對勁!”其中一名護衛突然說道,衆人也馬上停下了腳步,五個身材高大壯健的護衛立即把唐恩圍在中心,戒備的看着走廊的前後方。
走廊裡非常寂靜,除了唐恩等人緊張的呼吸聲以外就只有那種酒店特有的輕音樂。“爲什麼這裡沒有服務人員來接待我們?”那管家也發現了不妥。
唐恩站在那五個護衛圍成的小圈子中央,握成祈禱狀的雙手放在胸前,心中緊張萬分,她知道作爲國家的重要人員,成爲行刺的目標是時有發生的事,但從未離開過皇宮給予的保護,她未曾遇到過這樣的事。
“挺敏銳的嘛。”走廊的盡頭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說的也是流利的英文。
“誰!”那管家大聲喝道。
便見走廊上的兩邊同時走出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將唐恩等人堵在走廊的中央。
那五名護衛從懷裡掏出黑亮的手槍,槍口瞄準那四個男人,其中一人沉着臉問道:“你們是誰,潛伏在這裡有什麼目的?”
“我們的目的。”前方的一個男人伸手指着滿臉恐懼的唐恩,說道:“就是她。”
“你,你們想幹什麼!”聽到對方的目的是自己,唐恩臉上驚恐之色更甚。
那男人陰沉的笑了笑,“沒什麼,不過是想請伊麗莎白小姐去我們那裡呆一段時間而已。
聽着這些在電視裡經常出現的典型的壞人臺詞,唐恩下意識的以爲對方是垂涎自己的美色,想要把自己擄劫回去肆意凌辱。雖然生在西方,她的觀念卻不像其他女人那樣開放,相反,在皇室那嚴謹的教育之下,她的思想還非常傳統,甚至,在她認識的一些名媛千金當中還有人有着穿戴“貞操帶”的習慣。
所以,如果要遭受凌辱的命運,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以死來守衛自己的貞潔。
而那幾個護衛在聽了那男人的話以後,想的不是像唐恩那樣,而是在爲他們爲何知道唐恩的身份和行蹤而震驚。
不再廢話,那幾名護衛對着那四名男人就扣響了手槍。
幾聲槍響過後,幾名護衛卻瞪眼看着那四個男人輕易的避開了子彈,眨眼間就來到了自己身前。沒有任何懸念,幾名護衛在那四個男人手下,一招沒過就被打碎了喉骨,倒斃在地上。
“呀—!”看到自己的護衛瞬間就死在眼前,唐恩本能的尖叫起來。
看着唐恩驚恐萬分的表情,那男人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唐恩只見那男人右手一揚,對着自己輕輕一揮,自己便眼前發黑失去意識了。
將昏迷過去的唐恩扛在肩上,那四個男人便身形閃動,消失在賓館的走廊裡,只留下那五個護衛漸漸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