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族長想不明白了,怎麼會是有主的呢?
“那玖月她……不是,老途頭當初怎麼在山上蓋的房子啊?也沒人去阻攔着不是,你問了沒?”他問。
安家村附近的山脈,全都是連境山脈,難道都是屬於一個人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安玖月是怎麼能夠住在山上的,安途當初蓋樹屋的時候,也是有人知道的吧,竟然沒有人反對嗎?
“我……”
里正張了張嘴。
他本來是不想給安玖月帶去麻煩的,不想提及的。
但實在是忍不住,就在縣裡提了一提,但人家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倒是提了一下,可人家說,那是上頭的事情,不是他們那些升斗小官能管的,別去惹麻煩,就這麼把我打發回來了。”
聞言,族長眸子閃了閃。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安途當初在山上蓋樹屋的時候,是被人允許的。
他可以蓋,而他們這些村子裡的人,卻不能,可見安途是個有能耐的,連有主的山脈之上,都能夠去蓋房子了。
“以後得看緊村子裡這些嘴碎的,別去惹玖月。”
安途有能耐,安玖月能沒有嗎?他們還是別去惹安玖月爲妙吧。
“村子裡那些人,能管得住?”
里正好笑地搖頭,覺得族長這話真是說到他的心坎兒裡了。
那些人如果能夠管得住,就不會成天說這說那了,再說了,如果他們真多一句嘴,讓她們管住自己的嘴。
說不定哪天在村子裡,就會流傳着安玖月跟他們倆都有那啥關係的流言了。
想想還真是頭大,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行嗎?非得東家道長,西家道短的,合着別人過得不舒服了,她們就舒服了啊。
依他看,這些人的日子,也沒有過得多舒服,糟心着呢。
“得了,
我們還是當什麼都不知道吧。”族長一聽,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便也只能這麼說了一句。
能說什麼呢,都是些嘴碎的傢伙,又不能拿她們怎麼樣。
……
山上。
當安狗子看到那比他們家還要大的草棚,氣得差點兒跳腳。
可看到正背對着他,往草棚裡走去幫忙的安玖月,他就歇了想要跳腳發火的心思了。
惹不起啊, 這個女人他是真的惹不起。
能怎麼辦呢?只能任勞任怨地幹活了啊,幹不好就得被打,誰能願意啊。
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手上那麼大的勁兒,打起人來可疼了,他現在身上動一下都疼得冒冷汗呢。
“狗哥,你不是下不來牀嘛,怎麼過來了?”
安鋒見到安狗子出現了,將揹回來的一根樹杆給丟在地上,跑過來關心了一句。
安狗子:“……”
他能不過來嗎?他要是再下不來牀,安玖月特麼的會真的讓他下不來牀啊。
只是躲懶,他可不想真的殘了啊。
“我休息了一會兒,好很多了,就趕緊過來幫你們的忙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着,但嘴上的話,還是說得很好聽的,就好似他捨不得幾個兄弟爲他分擔那份活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