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換鬱劍山陪練卓偉明,林道倫對魏宗學進行督導,鬱劍山與林道倫雖說都是在部隊待過的,但鬱劍山當的是特種兵,並且當過小隊長,或多或少帶過兵,林道倫只是普通的士兵,所以鬱劍山陪卓偉明練又有所不同,他着重訓練卓偉明的機敏度。
鬱劍山對卓偉明說:“卓教授,因爲時間關係,我只能抓緊時間了,我先做一遍躲閃的動作,然後您來攻擊我,我再把這些動作在實際中做給您看,最後,您跟着我練,我再對您進攻,到您來躲閃,這不是一時之功就能運用得好的,您瞭解了就行。”
說完後,兩人就按此來練,這下卓偉明的力量異能等於是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靠步伐和動作來閃避,弄得他很不習慣,不過也給他帶來新的體驗。
林道倫教魏宗學就簡單多了,他只是讓魏宗學拿了一雙筷子在手上轉動,後來他看到客廳上擺着一副跳棋,就拿了兩個碗把跳棋中的玻珠放入其中一個裡,叫魏宗學用筷子夾玻珠放入另一隻碗裡。
這個方法雖然簡單,但對於才融合了新生力量的魏宗學來說卻沒那麼容易,一開始魏宗學很不適應,不但夾不住,而且有兩次還把筷子給弄斷了。
林道倫對魏宗學說:“魏叔叔,你別急,一次不行就再來一次,力道大了就減小一些,直至成功爲止。
魏宗學耐着性子,慢慢地來,經過一次次的失敗,終於成功地夾起了一粒、又一粒,最後越來越溜,又按林道倫的要求換上左手,這又比較困難了,他再一次磨練後,用了比右手多一倍的時間,也成功了。
嚴樂見兩組人都在專心致志的訓練着,自己閒得無事,暗中往空間裡探視,今天的收穫可謂極爲豐盛,嚴樂用意念在空間裡進行了盤理,先把現金碼在一起,但卻沒法數清,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應該有三千多萬元。
嚴樂又將那衆多的貴重物品進行了分類,首先是那些藥材,這些藥材都很珍貴,除了人蔘外,還有冬蟲夏草、天麻杜仲、鹿茸麝香、阿膠冰片、藏紅花、羚羊角、象牙屑,甚至還有虎骨虎鞭,不過大都是用禮品盒裝好的。
然後是珠寶古董類,有翡翠玉石飾品、黃金手飾、古代陶瓷製品、還有不少的字畫,嚴樂也來不及鑑別,只能先放在空間中,到時看能派上什麼用場再說。
嚴樂用了十幾分鍾,把這些事情都做完,又將在保險櫃裡的四本記事簿挪在最外面,他準備時機一到,就將其派上用途。
嚴樂停下來後,先觀察了魏宗學適應輕物件的過程,又到外面看了看卓偉明與鬱劍山的對練,覺得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
嚴樂想起柳興誠曾說今天要舉行新聞發佈會,就打開了客廳裡的電視機,調到東桂電視臺,果然,新聞裡有東桂市公安局召開新聞發佈會的報道。
東桂市公安局的新聞發佈會,是由發言人出面舉行的,這個新聞發言人是一個女警察,年約三十五歲左右,一身警服上身,顯得英姿颯爽,而且面容姣好、儀表端莊,語言流利、談吐大方,是個難得的對外發表官方消息的人才。
發言人把昨晚開展的緝毒行動,進行了簡明扼要的介紹,說得恰到好處,給人以既不過份宣染,又體現出警方的勝利,同時還警告了那些毒販子們,告誡他們別意圖僥倖,還以一句話結尾:除非不伸手,伸手必被抓。
隨後有記者提出了相關的問題,一個男記者問道:“請問發言人,警方這次是否抓捕到了爲首的販毒分子?”
女發言人回答:“所有參與此次販運接受毒品的嫌疑人全都落網,目前我局的辦案人員正在突擊審訊當中,其幕後一定有一個籠大的毒品組織,警方將盡一切力量進行打擊,力爭把毒犯的囂張氣焰打下去。”
提問記者見女發言人回答得滴水不漏,也就不再提出其他問題,而別的記者雖然也提了些問,但只限於一些常見的問題,未問任何新奇的東西,女發言人隨便就將他們給打發了。
看得出這些媒體都是公安機關或宣傳部門挑選過的,而且大多數是本地電視廣播報刊等媒介的,所以提出的問題也不尖銳,但可以想象得到,發佈會過後,新聞輿論必將大張旗鼓地進行宣傳,形勢對柳興誠將是非常有利。
新聞發佈會的時間不長,大概十分鐘左右就結束了,嚴樂甚至有點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就拿起手機給柳興誠打起了電話。
“興誠叔,我猜想您的心情一定非常不錯,我在馬書記家,剛用他家的電視看了你們的新聞發佈會,感覺很好,我估計這下有人在什麼地方摔杯子不一定,哈哈哈!”嚴樂一開口說對柳興誠這麼說。
柳興誠也爽朗的呵呵大笑,然後說:“小樂,你說得太對了,我是心情大好呀,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把悶在胸口的壓抑感徹底地釋放了出來,真是痛快極了。”
嚴樂問他:“興誠叔,你們突審有效果嗎?真如你那養眼的女發言人所說,可以觸及到一些幕後人物嗎?”
“啊,這個嗎?落網的這些人都是些小角色,他們甚至說不知道所運的是毒品,只說是老闆僱來送貨接貨的,所以還不能實際性地撼動到販毒組織的根基,你說我們發言人說的呀,只不過是新聞辭令,她所說的也只不過是一種託詞嘛,怎麼樣?小樂,你也覺得她養眼呀,可惜人家是名花有主,而且比你年紀大十歲有餘,你不會喜歡半老徐娘吧。”說着柳興誠難得的開起這樣的玩笑來,可見他心情真的很好。
嚴樂聞聽咳嗽了幾下,忙把話叉開:“嗯哼,興誠叔,您事先向馬書記彙報過了吧?我上午來時看他心情也不錯,料想你一定剛同他通過電話,對吧。”
柳興誠說:“是啊,我上午與你通電話後,馬上就打了電話給馬書記,他聽後非常高興,說正是時候,據馬書記說今天正好省委常委要開會,其中有一個議題是各市縣的公安局長兼任政府副職,我們的這個勝仗打得正好,開了新聞發佈會後,省委馬上就有信息,對我們這一批人都有利。”
嚴樂聽後也由衷地替柳興誠高興,然後又同他聊了莊樂縣黃志軸家的案件,柳興誠說他剛收到馬書記的批轉材料,正大醞釀貫徹執行的方案,到時自會派出精幹力量前往調查。
嚴樂與柳興誠通完話後,卓偉明和魏宗學也練習完了,嚴樂就問鬱劍山:馬書記夫妻倆什麼時候回來。
鬱劍山說:“馬書記那邊正在開會,一時半會完不了,剛纔小林打來電話,說領導們要在會議室吃盒飯,而夫人已說過她要陪同京城客人吃飯,也不回家吃午飯了。”
嚴樂就說:“乾脆這樣,我們到外面找個小飯館,簡單地吃點,然後大家都各自回家,明天我同姐夫陪明叔去那個什麼軍體武館,大家回去後都好好休息吧。”
大家都同意了,然後由鬱劍山開車出了大院,在附近找了家小飯館,吃飽了後又由鬱劍山將大家送回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就是申豹約卓偉明比武的日子,嚴樂事先就同卓偉明講好,由他同林道倫開車去接卓偉明夫婦,然後四人一起去位於武林路的軍體武館,參加與申豹的比武。
一大早,林道倫就開着奧迪Q7載着嚴樂,來到卓偉明居住的小區,接上了他們夫妻倆,開着車往軍體武館而去。
融合了古太坤車技的林道倫,開起車來更是得心應手,加上奧迪車良好的性能,在精準的車載導航指引,毫無障礙地到達了目的地。
武林路的這個所謂的軍體武館,實際上是個復退軍人開辦的健身中心,這裡除了開辦武術培訓班以外,也經營類似於嚴樂開的金靈樂健身中心那樣的業務。
軍體武館的全稱是復退軍人武術健體館,而武林培訓班是其中一個項目,所謂的軍體武館是俗稱,它是租借一箇舊寫字樓的二三層開辦的,其中的武林培訓班在二樓,三樓則是健身中心。
嚴樂四人到達這裡時,申豹已經到這了,他身邊有四五個精壯的漢子,嚴樂一眼就看出都是些入勁的武者,林道倫在旁邊說:“這些人都是從部隊退役下來的,一看就知道,練的應該是軍隊的格鬥術。”
高雅芝聽後有些緊張,拉着卓偉明的手都有些發抖,卓偉明感覺出來,對她笑笑說:“親愛的,你別緊張,這次我非常有把握戰勝對手。”
高雅芝回以一笑,卻笑得很不自然,她已經看到了申豹,申豹居然也在衝着她笑,高雅芝只好把臉轉向一邊,沒用眼睛看申豹一眼。
這時有一個年約四十歲,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高、而且一身肌肉極爲發達的男子走了過來,嚴樂看出此人是明勁中期的武者。
“請問您們誰是卓偉明?我叫石春林,是復退軍人武術健體館的負責人。”這人說道。
卓偉明答道:“我就是卓偉明,您是石館長,不好意思,第一次同您見面,還請多關照。”
石春林說:“是這樣,我們租這個場地給你們,租金按常規是一天500元,申科長同我們說,他同你的比賽,輸者出租金,而且,還請我當比武的裁判,費用是400元,也是贏者不負擔,輸的出這筆裁判費,你覺得怎麼樣?”
“不行,你們是熟人,怎麼能當裁判?我們也要求請一個人做裁判。”高雅芝當即表示不同意。
石春林問卓偉明:“請問這位女士是誰?她能代表您嗎?”
卓偉明說:“這是我夫人,她說的有道理,您一定同申豹很熟,既然是比武的裁判,就必須公平公正,我覺得我們也應出一個裁判。”
石春林想了想說:“那好吧,我把申豹叫過來,你們一起商量,不過我先申明,我雖同申豺認識,但我絕不會偏坦他的。”說完過去把申豹叫了過來。
石春林把卓偉明他們的意見一說,申豹滿不在乎表示同意,還特意眼望高雅芝說:“放心吧,只是比武,我不會讓人傷得太重,將人打死或打成重傷,都會吃牢飯的,我可不傻。”
石春林說:“話雖這麼說,但是比起武來,難免會有意外,我們這也經常進行類似的比武,所以我們弄了個比武協議,主要是要明確雙方及我們場地提供者的責任,你們最好看過後,籤一下字,不然我們不能提供場所給你們。”
石春林隨即拿出兩份書面協議分別給了卓偉明同申豹,見兩人看後不說話,就催促他們簽字畫押。
申豹二話沒說就簽了名字並捺上手印,卓偉明見此也只好照辦。
石春林又問:“你們找誰來當另一位裁判?是他倆中的哪一個?”石春林手指嚴樂和林道倫。
林道倫說:“我來吧,我看你們都是部隊回來的,我也當過兵,正好同你們一起交流交流。”
石春林眼睛一亮,他早就看出林道倫是入勁巔峰期武者,而嚴樂他卻沒看出來,還以爲是卓偉明的跟班,現在聽說林道倫也是部隊退役,覺得正好合適。
石春林望了申豹一眼,見他一真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高雅芝,人家高雅芝卻沒瞧他一下,石春林內心對申豹更生厭惡,但也不好對其表現出來,就問他:“申科長,你對他們的提議有何意見嗎?”
申豹說:“無所謂呀,不過我想起來,之前我曾同他們說過,我輸了我不在糾纏,他輸了他別管我倆的事,誰來當裁判都行,比完後就負責監督此事。”
卓偉明說:“行啊,石館長、小林,我相信你們,咱們也別浪費太多時間,還是開始吧。”
石春林點點頭,帶着大家走近了場中央,然後叫上他館裡的工作人員,把場地給圈了出來,讓兩人準備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