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馬上去準備。”老嬤嬤和李娟如合力把宮雪珊弄到屋子內,隨後便自個忙活去了,老嬤嬤也很快燒好了熱水,隨即和李娟如把昏睡的宮雪珊扶直身子,正準備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準備給她清洗一番。
李娟如看到宮雪珊身上的粗布麻衣不知多心疼,也不知道這兩個月,她的珊兒究竟遭受了何種罪,受了多少苦。
可當李娟如和老嬤嬤幫忙宮雪珊褪去身上的衣衫之時,看到她佈滿全身的紫紅色痕跡,當即明白了什麼,李娟如更是雙眼淚花直下,哭個不停。
老嬤嬤自然知道宮雪珊遭受了什麼,但是見夫人這般,她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大小姐能夠平安回來就已經是最大的福氣了。
而隨後,兩人合力把宮雪珊放到了浴桶中,李娟如一邊哭着一邊仔細小心的給宮雪珊擦着身子,好似想要把她身上那不堪的痕跡擦掉一般。
想必女兒醒了,看到自己身上這些痕跡,也會傷心難過吧,老嬤嬤擡袖子擦了擦眼睛溢出的淚花,轉身去給宮雪珊備了一身乾淨漂亮的衣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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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她已經平安回到了住處。”納蘭清歌纖細如墨般的眉梢輕挑了挑,對着身旁的黑影問道。
“是的,門主,只不過目前還處於昏睡當中。”
“破廟的事情是她做的?”
“門主猜的不錯。”納蘭清歌薄脣抿了抿,冷笑一聲,宮雪珊即便遭受了這般大的挫折,在她的字典裡,還是沒有饒恕這兩個字,納蘭清歌甚至有些佩服她了。
“你繼續監視,有什麼消息再回來稟報,若是成功的話,計劃便繼續進行。”
“是,門主。”黑影應聲消失在夜色中。
“小歌兒,最近你好像玩的很開心啊?只不過,這種事情爺還是希望小歌兒不要聽到爲好。”
“怎麼爺連這個都吃醋,歌兒只不過聽一聽,又沒有跑到現場觀看,你計較個什麼勁。”納蘭清歌挑了挑眉頭看向那張頂着黑臉的某爺。
“你還想去現場觀看?難道爺滿足不了你。”連城墨挑眉,嘴角掛着邪魅的笑意看向納蘭清歌。
納蘭清歌嘴角抽了抽,“爺不喜歡歌兒聽,歌兒自然不會再聽就是了,還有,歌兒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倒是很容易知足,呵呵。”
連城墨大手一攬,兩片赤熱的脣瓣就貼了上來,一陣掠奪之後,連城墨這才鬆開納蘭清歌腦後的大手,看着納蘭清歌紅腫的雙脣,意味深長的笑着。
納蘭清歌直接翻了翻白眼,這個自大狂,總是不打一聲招呼就親她,哼。
“要是小歌兒不介意,那麼想觀看真人版小電影,爲夫不介意我們洞房花燭夜提前進行。”
“想得倒美,本小姐纔不是那麼擇不飢食的輕浮女子,再見,我要睡了。”納蘭清歌說完,頭也不轉,快速的閃身進到屋子,反手就把門給栓上了。
連城墨黑着臉站在門外,挑了挑眉角,對着屋子內說道,“小歌兒,爺會等你長大的。”說完,人影消失在門外。
納蘭清歌翻了翻白眼,又對着門外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嘴裡唸叨着,“纔不要長大呢,哼。”說完,隨即走向牀榻,合衣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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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今天依舊在醫院,下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