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急了,抓起一個椅子朝辰峰扔過去,辰峰用腳踢回,反倒砸中了兩個馬仔。
“好!”
在場還有不少圍觀的人,他們看見辰峰宛如雜技般的表演,紛紛叫好!
張強臉都黑了,是說怎麼進來的時候沒幾個保安呢,原來都藏在暗處,就等他上鉤!
他被耍了!
“殺出去!”張強大吼一聲,轉身攻向那些保安,青幫衆也將目標轉爲酒吧保安。
兩股人交接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保安大約有十多人,數量還不到馬仔的一半。
嗆!嗆!
砍刀砍在全副武裝的保安身上,根本沒什麼作用,不說那厚厚的防護服,就連面具都劈不開,反倒捱了幾棍子,馬仔們被打得嗷嗷直叫。
而且,保安中還混雜了幾個厲害角色,不僅能躲能打,還反手將砍刀奪了過來,幾刀下去,立馬就有兩名馬仔被砍翻。
這人戴着防暴頭盔,如果有女人看見他的相貌,一定會激動得心神盪漾。
他是石頭,被辰峰專門請來助興的。
除了石頭之外,還有不少夜夜風酒吧的拳手,他們混雜在保安之中,每一人都有極爲強大的戰力,尋常的馬仔根本不是他們一合之敵。
這已經不能算是鬥毆了,簡直就是一面倒的毆打!
才幾個回合,三十多的馬仔就被幹倒了一半!
“撤!快撤!能跑多少是多少!”張強招架不住了,就連他自己也捱了幾棍子,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失算了,中了辰峰的圈套,想逃走都是一種奢望。
這些保安一個比一個猛,他們怎麼可能擋得住?
不說三十人,就算來了一百人,也不一定打得過啊,那些防護服實在太厚了,根本砍不動!
“辰峰!辰峰!”張強的眼中瀰漫着瘋狂的殺意,他想殺了辰峰,可偏偏無能爲力,反而被擺了一道,這讓他幾乎崩潰!
突然,他看見辰峰出現了在了保安人羣之中,張強眼中立刻迸射出激動的光芒。
如果辰峰一直躲在天上,他還真拿辰峰沒辦法,既然他下來了,就必須弄死他!
“你還敢下來!自尋死路!”張強抓住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
兩人點頭,三人在一片混亂中朝辰峰圍過去。
如果真能殺了辰峰,也不枉此行了!
“好機會!”三人其中一人走到了辰峰右邊,抓住機會,匕首如毒蛇般刺向辰峰。
而另一人也在同一時間,一躍而起,朝辰峰腦袋捅去。
兩個人一左一右同時出手,辰峰躲無可躲。
面對兩人的夾攻,辰峰不慌不忙,身體微微一側,手掌如刀鋒般捅在了一人肩部,那人整個右臂頓時脫臼,手中的匕首掉落下來。
與此同時,辰峰頭也不回,一個翻身迴旋踢,啪的一聲,堅硬如鋼板的皮鞋踹在另一人的臉上,那人還在半空中,就被踢得凌空旋轉720度,倒地昏死過去。
兩個動作幾乎在一秒之內完成了,兩個原本夾攻辰峰的人,卻在一秒之後落得這般下場。
“怎麼回事?前些天,辰峰不是被他們追着砍嗎?怎
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這是兩人最後的念頭。
辰峰的確變強了,以他的實力,一人對付七八個馬仔完全不是問題,之所以選擇逃跑,是因爲他不夠狠,他狠不下心,大多數殺招都不肯用。
而現在,他解開了束縛,沒了顧慮,招式用起來得心應手,在百分之百的狀態下,還有誰能打敗他?
張強出手了,他看準了辰峰打倒兩人的空蕩,瞬間撲了上來,他的眼中只有無窮的殺意。
辰峰冷冷地望着他,雖然戴了墨鏡,但辰峰知道這人的身份,張強,一個被他永遠踩在腳底下的人,之前是,現在也是!
辰峰腳尖一挑,一柄匕首被挑到了半空中,被他一把抓住,隨後--
嗤!
一道血紅的光芒劃過,緊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徹在大廳之中。
“啊!”
張強抱着空蕩蕩的袖子,倒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滾,鮮血流了一地,在他旁邊,赫然是一根血淋淋的斷臂。
看見悽慘嚎叫的張強,所有馬仔都停了下來,他們不敢抵抗了,唯恐遭受和張強同樣的下場。
緊接着,不知是誰帶了個頭,雙手抱頭蹲在了原地,於是所有馬仔都雙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就像被抓住的罪犯,接受酒吧衆人的審判。
“好!”酒吧圍觀的羣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和吶喊聲,辰峰的表現他們都看見了,尤其是那一秒內完成的兩個動作,還有那快到極致的刀法,都徹底折服了他們。
“實在是太牛了,感覺像在看電影。”一個青年胖子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正是先前給辰峰敬過酒的姜皓。
峰哥--荊城第一主管,在不久之後,這樣的言論會流傳在各大酒吧之中,這就不是辰峰能操心的了。
看見痛苦翻滾的張強,青幫衆全部束手就擒,辰峰鬆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峰哥!你變厲害了啊,以前怎麼沒見你這一手?”石頭脫掉了厚重的防爆頭盔,又驚又喜地看着辰峰。
剛纔辰峰的一套動作他看得一清二楚,一秒之內擊倒兩人後,還用快如閃電的刀法砍斷張強的手臂,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以他的瞭解,辰峰可沒有這種實力。
“新學的,要不要我教你啊?”辰峰笑道。
“切,就那三腳貓功夫,誰要你教。”石頭不服氣道。
“嗚嗚嗚……”
這時候,酒吧外響起了警鈴聲,辰峰看了看時間,離事發到現在,過了剛好十分鐘。
十分鐘解決戰鬥,還不錯。
“陳華,酒吧的事交給你了,我去幾天就回來。”辰峰交代了一下。
“沒問題,我會叫人收拾乾淨的。”陳華笑着道。
民警進來後,迅速將人羣控制住,一個年輕的女警官上來掃了辰峰一眼,看見他身上的血跡,拿出手銬就要給他戴上。
“喂!我跟你們走,用得着戴手銬嗎?”辰峰不悅地說。
“你涉嫌故意傷人,最好老實點!”女警官正要用強,旁邊走來一個警察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女警官鄙夷地看了辰峰一看,這才罷休。
“嘿嘿,多謝這位女士了,
爲了表達我的謝意,要不要以後一起吃個飯?”辰峰嘿嘿一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滾!”女警官只說了一個字。
幾分鐘後,在場的保安和青幫衆被全部帶走,還叫來了救護車把傷者送去了醫院。
大風大浪後,酒吧大廳一片狼藉,陳華派人打掃起衛生。
在場的羣衆意猶未盡地看了眼現場,這纔不舍地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停地談論之前的事,顯得異常興奮。
荊城派出所內,辰峰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他坐在一個椅子上,面對着一個鐵柵欄,柵欄後面正是那個凶神惡煞的女警官。
這女人生的很標誌,皮膚細膩,身材苗條,身上勾勒一條動人的曲線,在警服的包裹中充滿着別樣的風格,就是一直板着個臉,好像四十多歲的怨婦一樣。
辰峰看了看錶,都十二點了,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喂,你什麼態度,這是警察局,你最好老實點!”女警官柳眉一簇,呵斥道。
“我說張女士,你要問什麼就快問吧,我趕時間回家呢。”辰峰無精打采道。
“什麼張女士,叫張警官!”
辰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張女士,作爲女人,應該時常保持微笑,別動不動就發脾氣,對身體不好。正所謂笑一笑十年少,保持年輕漂亮不好嗎?”
“閉嘴!要你管!”女警察惱了,掏出手槍就要指着辰峰。
“好好!張警官,有什麼快問吧。”辰峰算是服了。
“姓名。”
“辰峰。”
“年齡。”
“21。”
半個小時後,辰峰總算把事情彙報完畢了,這位姓張的警官好像也有些疲憊,揉了揉惺忪睡眼,打起精神做了筆錄。
“張警官,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
“爲什麼?”
“你涉嫌故意傷人,必須處於半年以上的拘留。”
辰峰瞪大這樣:“不會吧,我都說了,是張強上來砍我,我處於自衛才弄傷他的。”
“自衛有砍斷人手臂的嗎?你這叫防衛過當!”張警官不依不饒,擺明了就要找辰峰麻煩。
這時候,她後面的門打開了,進來了一位中年民警,張警官立馬站了起來,很恭敬地行了禮。
那中年民警應該是她的上司,在她旁邊說了些什麼,張警官做出很爲難的表情,很怨恨地看了眼辰峰,緊咬紅脣,似乎很不甘心。
“他砍斷了人的手,這種惡徒怎麼能放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教訓他,不然難以平民憤!”張警官憤恨的看着辰峰,那眼光,恨不得吃了他。
辰峰無語了,我啥時候得罪你了?
“張女士,你跟你說一個小常識,人只要皺眉六千次,臉上就會多一道皺紋,你看你,魚尾紋都出來了,就不怕以後沒人要啊!”
辰峰語重心長地道:“如果你以後沒人要了,可以來找我,我保證讓你滿意。”
那女警察頓時怒了,當着中年民警的面,掏出一把手槍就指向了辰峰。
“你再嘴賤,信不信我崩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