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蓉心中一沉,顧不得臉上的傷痛,警惕的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知道雪然哥哥”
“帶我去見他。”無法抗拒的威嚴,那一雙冷漠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光。
全身就好像是在冰窖中一般,耿蓉打了一個寒顫,詫異的看着玄寒。不行,雪然哥哥的對手那麼多,要是眼前的人是敵人的話,那麼雪然哥哥的性命……
想到這裡,耿蓉更是咬着牙齒,冷聲說道:“不可能你算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讓我帶你去見雪然哥哥兩個醜東西,沒資格跟我說話李貴,幫我砍了他們”
嘴角狠狠地一抽,李貴尷尬的看着玄寒,隨後才低聲說道:“小姐,我只是一個醫師,並不是鬥氣師,所以你的要求,恕我難以從命。要是小姐真的氣不過,就讓我先處理好你的傷口吧。要是久了不治療,真的會潰爛的。”
容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要素。
耿蓉的神色一怔,也顧不得眼前的兩人,迅速將手中的長劍丟了出去,捂着自己的臉叫道:“啊啊扒真的嗎,是真的嗎?那快,快先給我治療臉,我不要看着這兩個醜東西,我們上二樓,你給我丹藥”
“是是是。”李貴無奈的笑道,路過冰霜華和玄寒的身邊時,右手輕微一動,那小紙條已經落在了冰霜華的手邊,才帶着耿蓉一起朝着二樓上面走去。
單挑着柳眉,捏着手中的紙,冰霜華不給玄寒,也不打開看,只是咯的笑道:“玄寒,我問你,那個耿雪然,你好像很在意的樣子。是和懸狸一樣侍寢的嗎?”
“噗”剛剛喝下去的茶水,在瞬間噴了出來。玄寒的臉頰都青了,伸手揪住冰霜華的小耳朵,那性感的嘴脣靠近着那敏感的地帶,口中的熱氣輕輕的哈出,淡淡的說道:“我沒有這個重口味,這輩子侍寢的,就只有你一個人。”
“離我遠點”全身上下一個激靈,冰霜華連忙朝着旁邊移動了一下,狠狠地瞪了玄寒一眼,摸着自己的鼻子說道:“那個啥不是說了嗎,懸狸也曾經是服侍你的人,怎麼,你敢做,就不敢承認嗎?”
“笨。”伸手敲了一下冰霜華的小腦袋,玄寒冷淡的說道:“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小玉天生就是雌雄同體,剛剛修煉出道時,是女兒身。你應該知道我的個性,不喜歡沒有感情的女人,所以我選擇讓小玉留在我身邊。因爲實力太弱,她白天是人形,晚上則是狐狸的樣子,每天留在我的寢宮中,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那……”嘴角向上揚起,冰霜華湊近了看着玄寒,挑眉問道:“你多少歲了啊?”如果白凝說的沒錯的話,眼前的人,今年應該是四十五歲的大叔了,那菩海的年紀,規定的還真是奇葩。
雙眼盯着眼前的冰霜華,玄寒那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腰間捏了捏,揚眉說道:“你說我多少歲?”
“大叔”哈哈一笑,冰霜華伸手捏着玄寒的臉頰。
淡然一笑,玄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回答冰霜華,“從我到這裡,已經二十多年了,我現在四十五歲,也算得上是你的大叔了。你不管是實力還是年紀,都太弱,太小了。”
“喂喂喂,年紀太小又怎麼了,你也不看看,當初是誰誆騙了未成年少女的心啊?”冰霜華淡笑着,伸手戳着玄寒的胸口,那的肌肉,摸着還真算是有力。
伸手摟住冰霜華的腰肢,玄寒掃了一眼朝着他們看來的人,很淡漠的要了一個房間,飯菜全部端回房間裡去。留下那四周的人,紛紛低聲討論着這兩人的身份。
打開手中的信紙,看着那上面所寫着內容,冰霜華不禁皺眉說道:“這是什麼?雪然公子重病,特請醫師出山,前往內海耿家。他把這個東西給我們幹什麼?”
“很簡單,讓我們去耿家的意思。”玄寒已經知道那信紙上的內容,也不需要多加去了解什麼。
倒是冰霜華卻是興趣濃厚,跟在玄寒的屁股後面,繞着圈子說道:“玄寒,你就說說嘛,那個耿雪然到底是誰,我們去找他幹什麼?他妹妹耿蓉都是這個樣子,他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你好像對耿雪然很有興趣,怎麼,很想知道?”玄寒挑起劍眉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向上一勾,伸手捏住冰霜華的下巴,那蒼老的面目,看的冰霜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連忙尷尬的笑道:“還是先把你的易容清理一下,我看到你這個樣子,總覺得跟個色老頭一樣,還有,都說了我們兩個的身份是爺孫關係,你一個房間,這不明擺着讓別人看我們的閒話嗎?”
“噢?你認爲我們現在的衣衫打扮,能住得氣兩間客房?”伸手按住冰霜華的小腦袋,玄寒更是呵呵一笑,輕輕擡起冰霜華的下巴,狠狠地吻在那香甜的嘴脣之上。
“喂喂喂,放開,有人,有人”真不知道玄寒是什麼變的,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能夠動情。瞥了一眼門外的黑影,冰霜華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她這個醜樣子,玄寒居然也敢吻她。
任由着冰霜華從自己的懷中逃脫開去,玄寒只是冰冷的坐在一旁,淡漠的問道:“什麼人,進來。”
“是是是,這是你們的飯菜,請……”那店小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那麼輕的動作,居然都能被眼前的兩人發現而且……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從那燈光的影子下,看到他們兩個……
全身一顫,眼前的老頭至少也是六七十歲了吧,這個醜女人也差不多二十來歲,不會是打着爺孫的幌子吧。這樣的事情,他也見多了,只是如此重口味的兩個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要找妞,至少也應該找一個漂亮的吧。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無疑是最醜的
對上了玄寒的眼睛,那店小二更是顫抖得厲害了,連忙將飯菜擺好,迅速退了出去。好強大的氣場,這個老頭的來歷,應該不簡單吧。身難遇到這樣的高手的,莫非……想到這裡,那店小二迅速點了點頭,連忙撤離了出去。
“看吧,又一個人被你嚇走了。”聽着外面慌亂的腳步聲,冰霜華抱怨的看着玄寒,囧大了,他們的事情,那個店小二恐怕也猜到了一點了。
玄寒卻是無所謂,伸手將冰霜華摟在懷中,“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是是是,但是大爺,你也要注意下現在的身份和地點,又不是單獨的別院裡,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嗎?”白了玄寒一眼,冰霜華伸手就要去拿筷子,就算是欣賞風景,那肚子還是會餓的。
然而玄寒卻是一把打掉冰霜華手中的筷子,抱緊懷中的人,有些腹黑的笑道:“噢?你的意思是,去了單獨的別院裡,我想怎樣就怎樣了?”
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冰霜華暗道不好,雙手按着桌子,就想從玄寒的懷中掙脫出去。但是那男人,哪裡肯讓她離開,雙手就好像是鐵栓一般,緊緊的扣在她的腰間,任由她怎麼掙扎,就是逃離不開一分。
那好似遊蛇一般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扭動着,柔弱的身軀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味,那黑色的秀髮時而撲打在玄寒的面門上,帶過一陣芳香。小腹一緊,那一雙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火紅色的光芒。
“喂,不許亂來先放開我”冰霜華恨不得拿起豆腐敲死自己,沒事坐在玄寒的雙腿上幹什麼,完全就是自尋死路眼前的人時時刻刻都在發春,她就不明白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他都能起反映,還真是不挑食的。
冰霜華決定了,下次找個機會,一定要把玄寒跟一頭母豬關在一起,然後喂那母豬和他吃下十倍的春藥,再看看他會怎麼樣。再醜什麼的,反正眼前的人也不嫌棄。
彷彿知道了冰霜華心中所想,那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捏,沙啞的聲音迴盪開去,“小乖,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
“沒,我沒有,你先放過,我餓”嘴角狠狠地一抽,冰霜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定時炸彈,那股間的堅硬,別以爲她不知道是什麼,這個男人,總是沒完沒了的
嘴角向上一勾,玄寒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見緊了,咯笑道:“放心,我會餵飽你的。”說着,還在冰霜華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按了按,滿意的點頭說道:“長了點肉了。”
“噗我不是這個意思,趕快放開我啊你這樣,我怎麼吃飯”整個人的臉頰在瞬間變得緋紅,冰霜華直接扯下一旁的雞腿,轉身就將手中的肉塞進玄寒的口中,不由分說的朝着那邊一拽,那頭髮還在玄寒的手間,這一拉之下,冰霜華覺得自己的頭髮都快被扯下去了。
吃痛的按着自己的頭髮,兄將那臉頰上的面具直接撕扯了下來。本來只用銀飾別住的頭髮,在瞬間散落開去。但見站在桌邊的冰霜華,夾雜着淡淡的怒火,因爲太痛,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着玄寒,平添了一絲的妖媚。長長的睫毛顫抖着,還沾染着滴滴的淚珠。
這個樣子的冰霜華,反而更加的撩人,玄寒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眼前的人,隨便的兩三個動作,都能夠勾起他的,眼前的他,很想要她了。
“玄寒,等我吃飯”看到那邪惡的目光,冰霜華立刻明白了過來,眼前的男人,體力簡直就不是人類,要是被他捉住了,這一晚上就別想睡覺了
剛說完,冰霜華迅速伸手,抓氣一旁的肉就朝着自己的口中送去,恨不得一口氣將眼前的東西全部吃光
嘴中還塞着肉的玄寒,只是會意的一笑,將那口中的雞腿放在一旁的盤子裡,淡漠的說道:“我去洗澡,你餓了就多吃點,記得多長點肉。全身都是骨頭,摸着都費力。”
“噗”差點被口中的肉噎着,冰霜華狠狠地瞪玄寒,喃喃說道:“好,我吃,吃成個兩百斤的大胖子,那個時候就有肉感了壓死你”
孝子脾氣玄寒隨手拿下一旁的浴巾,也懶得將屏風拉過去,直接脫下衣服,進入浴桶中,那熱水是早已經準備好的,淡淡的白色煙氣擴散開來,拿下臉頰上的面具,玄寒靠着浴桶邊上,看着一旁狼吞虎嚥的冰霜華。
“幹嘛這個眼神看着我,把屏風拉過去。”冰霜華白了玄寒一眼,轉身背對着玄寒,一口氣,直接幹掉了大部分的飯菜,冰霜華才滿意的拍打着自己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坐在椅子上。
轉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對,她都吃了半個斜的飯菜了,那泡澡的玄寒還沒有出來,不會是直接煤氣中毒了吧?想到這古代,根本不存在煤氣這個東西,冰霜華就覺得自己的智力下降了。擦着自己的兄,轉身朝着後面看去。
那浴桶邊上的玄寒,似乎是睡着了,那淡淡的煙霧環繞在他的身邊,黑色的墨發披在胸前,雙手放在水中,胸肌更是一覽無遺,沉沉的睡着。
玄寒,睡着了?冰霜華心中一喜,還是頭一次見到玄寒這麼失態的一次,居然在泡澡的時候睡着了不行,現在不整整他,到時候沒機會了。
迅速拿氣一旁的毛筆,冰霜華更是害怕吵醒了眼前的人,躡手躡腳的走到玄寒身邊,手中的毛筆揚起,就要朝着玄寒的臉頰上落去。畫一個王八都不解氣,她一定要在玄寒的臉上畫兩隻王八
“哇啊”事實證明,跟一個精明的男人玩陰謀,只有被耍的份就在冰霜華揚起手來,準備點下去的那一刻,眼前的人就好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迅速扣住她的雙手,朝着水中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