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超凡是國安局成員,畢竟有許多事情無法放開。可是,若是在海淀市得到羅家的全面支持,那麼只是劉家和陳大白,就足以搞死他們了。
“這是當然,從我這張嘴裡說出的話,就可以代表羅家!”羅芸珊紅脣一撅,“怎麼,你還不相信嗎?哼,反正你放開去做,後事我們羅家來處理!”
“哈哈,相信相信,姐姐你說什麼我都相信!”羅超凡嘿嘿一笑,說道:“姐姐,你可不止兩張嘴啊!”
“小壞蛋,姐姐不是兩張嘴難道還是三張嘴不上,這橫豎兩張嘴你不也都知道的麼?”羅芸珊一點兒也沒有身爲官員應該有的架勢,和羅超凡爭辯了起來。
羅超凡朝四周看了一眼,見劉少那些人還沒有注意這邊,這才嘿嘿一笑,湊到羅芸珊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什麼。這話一出,頓時惹得羅芸珊輕呼一聲,面色羞的通紅了起來。
“臭小子,腦瓜子裡頭想些什麼呢?真是的,那地方髒死了,哪裡還能算什麼嘴呀!”饒是羅芸珊這婆娘開放的很,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這實在是有些羞人的緊。
其實她也知道羅超凡說的話並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的,畢竟以前在電影裡頭也有這樣的情景啊。不過一想到羅超凡那麼大的貨子要弄自己這地方,她心裡是又害怕,又有些期待,她倒是想要嘗試一下這種感覺到底如何。
就在兩人討論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劉少已經把表演團的人已經安排好了。
如今他對於羅超凡是非常的看重,這小子不僅有本事,而且識趣的很。是個不錯的手下!
人家說男人想要建立關係,那最簡單的方式便是一起搞過妞兒,所以,這次花大錢請了這麼一些表演團的女人過來。他便準備想要讓羅超凡也參加一下,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更進一層。
“羅超凡兄弟小姐,你也在啊?”
劉少剛想要喊羅超凡過去玩,沒想到羅芸珊居然也在。只不過,劉少對於羅芸珊這個女
人劉少沒有啥太大的好感,平時羅芸珊仗着自己是他父親的重要合作伙伴,總是丟下臉子給他看,沒少給他難堪。
不過,劉少卻不知道,其實羅芸珊纔是他老爹的衣食父母!
相同的,羅芸珊對劉少也不怎麼來菜,看了劉少一眼,收起了之前的嫵媚,說道:“嗯,我先走了,你們聊吧。”說完,也不給劉少解釋什麼,直接走開了。
等到羅芸珊這婆娘離開之後,劉少臉上才露出一抹陰狠之色。
羅超凡在一旁,見到劉少吃癟,心中大爽,不過卻是呵呵一笑,走到劉少的身邊,說道:“劉少,這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習慣了就好!”
劉少想想也是,和這樣的女人也犯不着生氣。
“羅超凡兄弟,我今天請了一些表演團的小妞過來表演,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劉少收起了對羅芸珊的不滿,換上一副男人都懂得表情和羅超凡說道。
來到大廳,表演隊伍已經開始表演了。周圍的那些大少爺大小姐都湊到了劉少身邊,十分給面子的誇張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羅超凡打起了哈哈兒,“有沒有搞錯,這也叫表演?哪個傻逼點的節目,忒沒意思了!”
“恩?”劉少一愣,他沒想到羅超凡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冒出這麼一句話,當下臉色就拉了下來,“羅兄弟,你別是喝醉了吧?”
羅超凡就是要在人多的時候好好的羞辱這傻逼,誰讓他敢打劉雯雯的主意!
“沒喝醉,我說劉少,你這節目太無聊了,不如你上去跳一支脫衣舞怎麼樣?”羅超凡抱着肩膀,哈哈大聲說道。
“羅超凡,你想死啊?”劉少頓時大怒,歪着臉看羅超凡,隨後對身邊的禿鷲招了招手,“禿鷲,羅兄弟看來是喝醉了,你帶他下去。”
那禿鷲也不知道羅超凡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搗亂,他也得表現一下。
“羅兄弟,這裡不是你能搗亂的地方,還是安靜一點吧!”
禿鷲比較懼怕羅超凡。
果真,話剛說完,只覺得呼吸一緊,原來羅超凡猛地一個挪身,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姓羅的...”禿鷲剛要口出威脅之言,羅超凡膝蓋頂住他的後腰脊柱,將他掀翻。
這一下羅超凡並沒有出全力,禿鷲未感到如何疼痛,只是吃了一口灰塵,就迅速爬起,捏着拳頭,關節噼啪作響,冷笑道:“羅兄弟,你真想跟我作對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可是特種兵出身,好幾個戰友如今都在一些秘密組織!”
一旁跟禿鷲一起做保鏢的幾人也圍了上來,神色肅穆的看着羅超凡。
“秘密組織?吃屎的嗎?”羅超凡搖頭嘿嘿一笑。
“別以爲我真的怕了你!”禿鷲先下手爲強,醋罈子大小的拳頭夾着呼嘯的風聲迎面而來。
羅超凡略一側身避開,飛起右腳。這腳由下往上,與左腳繃成一條直線,踢正禿鷲的下巴。禿鷲仰後凌空飛起,嘴脣連着一道血線和數粒飄散在空中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另外一名包圍羅超凡的保鏢也立即出拳攻擊他的後心。
保鏢算個屁,羅超凡從接受過一系列極爲專業的訓練,這打鬥的經驗多得足可以出套百科全書了。
當下羅超凡迅捷無比地抽出一把餐具小刀,看也不看,朝身後一劃。“哎呀”一聲慘叫,偷襲他的人捂着手腕退開兩步。只見手腕上傷口深可見骨,血肉糾結着斷裂的血管,血液不停噴涌而出。
這兩下交手,只是不到五秒鐘時間,沒人來得及反應,甚至劉少以及一衆青年還在旁邊抱着手看好戲。可惜在這一秒,他們的笑容全部凝固。
羅超凡高高躍起,踏在禿鷲的臉上,硬是把禿鷲踩得鼻樑骨斷裂,皮開肉綻,嘴角到鼻子豁開了老大一個口子,鮮血嘩嘩地往外冒。隨後轉身,又是一記爆烈的直踹將身後那人直接踩到在地,力量之猛,連肋骨處都有着明顯的凹陷。那人頓時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