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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卿染的呼吸一滯。今天見識到了齊攸鐵血的一面,她方纔突然想到,剛成親時,她的那些小動作,非常像一隻白目的肥兔子,伸出短爪去摸老虎的屁股。而這隻兔子沒被老虎踩扁,或者吃掉,這是怎樣的運氣!不過,如果這隻兔子當時知道那就是老虎屁股,她會不會去摸那?
“嗯?”齊攸追問。
卿染回神。齊攸在問她什麼,問她怕不怕他?說不怕嗎?可是那樣狠辣的手段,血淋淋的場面,在這個冷兵器封建王朝,在這些男人眼睛裡,並不算什麼。可她,相比之下就是生長在溫室中的花朵,不能說適應就適應。說怕嗎?那也不是真話,而且對齊攸不公平。在男人眼中,有些冒犯是怎麼懲罰都不過分的。還有齊二夫人,她只要稍微想想就會知道丫頭有問題,可她卻一刻都不耽擱,興頭十足地要齊攸給名份。如果不用點雷霆手段,怎麼能震懾得住那些心存妄想的人?
齊攸此舉,固然是爲了維護他自己的尊嚴,可也最大程度地維護了她。況且,這件事並不只侷限在齊家的後宅,還牽涉到其它的事情,齊攸這樣舉動,一定有他的目的。後院女人們的爭鬥,是沒有硝煙的戰場,而男人們在更大戰場上的爭鬥,殘酷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要僞善地責怪齊攸沒有婦人之仁嗎?
荀卿染搖搖頭,將頭靠在齊攸肩膀上。
“不,不是怕你,但是……怕你不高興。”
“你是我的妻,沒人能傷害你。”齊攸得到答案,搬過荀卿染的頭,看着她的眼睛說道。
“包括你嗎?”
“只要你乖乖的,當然包括我。”齊攸道。
“我,我會乖乖的。”荀卿染從善如流地點頭,雖然是有條件的承諾,聽起來,卻比無條件的承諾更能另她心安。
因爲是他承認的妻子,所以享有特權嗎?這就是齊攸會在一開始,對她有所容忍的緣故?
難得的溫馨時刻,還是不要去想煞風景的人和事。荀卿染靠在齊攸懷裡,伸出手指,在齊攸胸膛畫圈圈。
“今天,你從書房出來,怎麼什麼也不和我說?你若和我說了,我心裡也能有個底。你不知道,太太把我叫過去和我說時,我心裡有多難過。”荀卿染抱怨道。
“心裡難過?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會怎麼樣吧?可看你當時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在乎的!”
這個人怎麼不講理,荀卿染泄憤地用手指重重戳了齊攸的胸口一下。
“我心裡是不信的,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若是真有什麼,肯定不會偷偷摸摸。
齊攸似乎對荀卿染這話感到十分滿意,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
荀卿染轉了轉眼珠,又繼續說道,“可是,我是女人啊。女人,再怎樣,都有點小心眼。四爺你,一表人才玉樹臨風,不知道被多少人覬覦着。當然,她們都佔不到便宜。……只是,這個,俗話說,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着,萬一,那個……,我就是擔心啊。你也說了,我是你的妻。這樣的事,你好歹和我說說啊,免得讓人揀了空子,是不是。”
“說什麼吶,把我當什麼啦,還賊偷賊惦記的?”齊攸伸手,用力捏了捏荀卿染肉最多的地方,又道,“這事,不是該你們女人防着的嗎?還用**心?”
當然要你來防啊,你來防才防的住。荀卿染心道,女人再怎麼防備,那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要男人自己有這個覺悟,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她荀卿染還想好好享受生活,跟小三做鬥爭,並不在她的人生計劃內的。但是培養男人自己的防範意識,從根子上杜絕小三,這個她是有認真考慮的。
“……我呀,膽子又小,人又笨,我哪有那個本事啊。這事,全靠四爺你啊,千萬、千萬、別讓別的女人佔了便宜。”
齊攸眉梢微挑,眯了雙眼,嘴角翹起,低笑了幾聲。
荀卿染不由得被齊攸的笑所蠱惑。她從未見齊攸如此笑過,或者說她不記得見齊攸有笑過。
在齊攸眼中,荀卿染這個樣子呆極了,也可愛極了。他不再說話,滿意地低下頭,吻住荀卿染的雙脣,先是輾轉舔吻,繼而轉爲深吻。
荀卿染被他揉捏半天,也有些動情,抱住他寬厚的背,閉上眼纏綿回吻。齊攸被荀卿染的反應鼓勵着,一隻手依舊扶着荀卿染的腰,另一隻手解開荀卿染的衣襟,握住一隻在他懷裡跳個不停讓他心癢難耐的白鴿。先是輕輕揉捏,繼而大力的揉搓,然後一路向下。
聽得荀卿染低低呻吟了一聲,齊攸將她抱起來一點,伸手脫了她的褻褲,伸手進去揉捏,一邊放開荀卿染的雙脣,低下頭去吻住她胸前的紅櫻,感覺小櫻桃在嘴裡立了起來,便含在齒間輕輕咬了咬,滿意地感受着荀卿染近在耳邊的呻吟。
荀卿染兩手攀住齊攸的脖子,一條長腿攀上齊攸的腰背,輕輕地蹭了蹭。
齊攸依舊抱着荀卿染,伸手褪了自己的褻褲,將火熱的**貼在荀卿染腹下,卻不急於攻城掠地,只打着圈研磨。荀卿染含了他一隻耳垂,催促地扭了扭腰。齊攸像故意要折磨她似地,只在門口徘徊逗留。荀卿染難耐地哼了一聲,待想主動點,忽然想起方纔錦盒的事,頓時惱了。你不給,我還不要了那。荀卿染一把推開齊攸,並了雙腿,轉身就要鑽回被窩裡去。
齊攸哪裡會在這個時候讓她溜掉,一手握了她的腰肢,又將人撈進懷裡,另一隻手託了她的p瓣,一挺腰頂了進去。
他知道荀卿染怕冷,因此沒脫她的上衣,用手臂將她圈在懷裡,一邊下身不停動作,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揉捏她那渾圓挺翹、彈性十足,又因爲冬天長肉,手感奇佳的p瓣。
荀卿染難免動情,低聲呻吟,“四……”,卻被齊攸吻住。
齊攸吻了一會才放開她,低聲道,“叫我的名字。”
“嗯,阿攸。”
“卿染,”齊攸將她抱的更緊一些,“只有你能這樣叫我。”
齊攸身下加快了動作,伴隨着一聲“卿染”,熱液噴薄而出,荀卿染同時達到高/潮,無力地坐在齊攸懷裡,身體還在不停顫抖。
齊攸抱着荀卿染歇了一會,見她顏面緋紅,兩眼迷離,不覺又十分動情,卻見她又閉上眼睛,面露疲態,知道這一天,她在前面跟隨齊二夫人支應客人,是不得休息的,因此便忍下再次要她的衝動,伸手替她掩了衣衫,抱了人在懷裡躺倒睡去了。
容氏壽辰,齊府家宴。
齊府大老爺、大太太、二老爺、二太太帶着合家大小,都在宜年居正房給容氏磕頭拜了壽,又陪着在一處說了會話,便在正廳排開家宴。女眷們在內,男人們在外,中間用幾扇屏風隔開。酒宴後,又安排在花園子裡聽戲。容氏熱鬧了這幾天,就搖頭說不去。男人們自去前面聽戲,女眷們都圍坐屋內陪着容氏說話。
璋哥兒這些天精神很好,容氏帶着他在炕上,拿了只大柚子,祖孫倆將柚子當球一樣滾來滾去戲耍。瑁哥兒在旁眼巴巴看着,就想爬上炕去。齊二奶奶在旁見了,怕他淘氣,另外拿了只柚子給瑁哥兒,讓小丫頭帶他到外面玩耍。
“老太太,您瞧,這有個稀罕玩意。”齊婉煙和珍姐兒捧了只玉盤,上面竟擺着五六隻鮮豔欲滴的蟠桃。
容氏接在手裡,讚道,“好巧的手。你們看看,若在遠處看,這可不像真的一樣嗎?你們姑侄兩個這兩天時時在一起,就是在做這個了?”
荀卿染在旁看過去,原來那蟠桃竟是用西洋珠子串的,連同那碧玉盤,也是用西洋珠子串起來的。果真是好精巧的心思,也不知費了多少工夫
“有這樣好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齊二奶奶笑道。
齊婉煙和珍姐兒兩個被誇讚的喜滋滋地,“前個兒才得了這西洋珠子,還得多虧了孫姨娘想的法子,幫着串起來的。”
孫姨娘一直站在人羣后,低眉順眼,聽見齊婉煙和珍姐兒說到她,邁步要上前來,也不知想到什麼,又退了回去。
容氏擡眼看了看孫姨娘,哦了一聲,轉頭依舊逗着璋哥兒玩耍。
瑁哥兒在外面玩了一會,就回到屋裡來,將柚子踢來踢去。小丫頭來抓他,他人小身子靈活,鑽來鑽去,越發玩的起勁。忽聽啪嚓一聲,卻是瑁哥兒不小心將柚子踢到旁邊的案几上,將一隻汝窯美人觚踢到地上,頓時就摔成了兩半。小丫頭嚇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瑁哥兒知道惹了禍,扔了柚子,貓腰躲到齊三奶奶身後。
齊二奶奶過去撿起花觚,嘖嘖兩聲,“讓你們看着瑁哥兒在外面玩,怎麼不聽話。老太太屋裡的東西,賣了你們一家老小,有銀子都沒地方買去。”
那小丫頭不停磕頭,“婢子帶着哥兒在外面,是三奶奶讓哥兒進來的。”
齊二奶奶轉頭看着齊三奶奶,“瑁哥兒太淘氣了些。三弟妹,你也該管一管。咱們做晚輩的,沒的東西孝敬,反而毀了老太太心愛的玩意,那可是有銀子都買不到的。”
齊三奶奶臉色頓時十分難看,卻是無話可以反駁,轉頭看見旁邊的荀卿染,頓時有了主意。“四弟妹,聽說,昨個你們院子裡打死了個丫頭,還是古老大親自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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