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晴也緩緩的吐出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到了大能的境界會有多麼恐怖的手段,但是想一想當時,賈圖山那幾乎瞬移的速度,出手隨意一擊就將陳燁打飛出去的場景,只要輕輕地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大能境界也分爲初期境界,大能中期境界,大能後期境界,每前進一步都非常的難,這也是爲什麼大能境界的苦修不多的原因了,但只要勤奮修行,對於壽很多的苦修們來說,還是能夠達到的,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陳敬鬆笑着說道。
陳晴點了點頭,陳敬鬆繼續說道:“一旦跨過了大能境界,那就達到了王者之境,這絕對是一個修道者的里程碑,縱觀古今,修行能達到這一步的人都不簡單,王者之境那可是與一方教主齊平的身份與實力,即使一個教派都不願意輕易招惹一個大成的王者高手。”
“達到了王者之境就是達到了一方教主的實力?真是厲害。”陳晴也不得不震撼起來。
一方教主的實力可不是說出來聽聽玩的,那是絕對有真才實料的人才能有的榮耀,也不是所謂的洞天福地中的洞主福主可以相比的,那是除了聖地與古世家外的一些強大勢力的巨頭們才擁有的實力稱謂。
陳敬鬆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王者之境的高手就更恐怖的難以令人想象了。”
陳晴嗯了一聲之後,又問道:“那再高一境界的人呢?”
陳敬鬆笑道:“再高一境界的人就是古之聖賢的實力,也是所謂的小聖修爲了。”
陳晴點了點頭之後,才道:“那小聖之後呢?”
“大聖!”
“大聖之後呢?”
“修爲達到了大聖級別放眼天上地下,那也是鳳毛麟角,但是宇宙之中除了天極大陸突然會有多少就不好說了。”陳敬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那大聖之後難道就是大帝了嗎?”陳晴好奇問道。
“不錯,成就帝位達到一個時代的最巔峰之位。”陳敬鬆說起來都感覺心中一陣陣澎湃,像是終有一日也會得見古之大帝似的。
兩個人正在交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要天空中的轟隆聲越來越響,天空中密佈的黑雲也化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像是被割開了似的,透過那些細小的裂紋,已經有光亮透了下來。
“咦?天都要放晴了嗎?”陳晴擡起頭望了一望天空,緊接着就朝着陳燁渡劫的方位遠遠的望了過去。
“不知不覺,你燁哥哥渡劫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五個時辰,天都已經亮堂起來了。”陳敬鬆皺眉,隨即就施展出了一道望遠術。
他雙手在虛空刻畫了片刻之後,終於又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有如水紋一般的透明影像,陳燁此時正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雙手抱球狀靜靜的坐在那裡,身體上不時還有電光閃爍,但越來越弱,像是都沒入到了他的身體當中。
“燁哥哥已經沒事了,那天空中的劫雲都要散去了。”陳晴伸出手指了指影像中的顯化出的天空。
陳敬鬆點了點頭說道:“走,帶上紫影與那隻玄武,我們返回去看看!”
陳晴隨即就招呼了一聲紫影,紫影隨即就化成了一道紫光朝着陳晴衝了過來,陳燁也不多說,當時就上了其背,後腳一蹬化成了一道紫光直追陳敬鬆而去。
吞金玄武剛纔一直與紫影聊的投機,兩個人用神識交談了,根本就沒有發生一點的聲音,如今紫影追向了陳燁那個方位,吞金玄武自然更不會任由紫影一‘人’離去,當時就追了下來。
當陳敬鬆他們一行人飛行了足有五里左右才見到了陳燁,此時的陳燁衣裳破爛,全身上下沒有一百個窟窿至少也有九十個,透過衣服可以看到裡邊的血肉有的還在閃爍着電光,不時的有血跡湛出,不過陳燁的周圍有一層淡淡的金色的靈氣包裹着,正在一點一點的滋養着他的肉身。
相比較於之前陳燁原來的肌膚,那些重新長的血肉反而看起來更加的堅韌與晶瑩,雖然看似脆弱,但陳敬鬆與陳晴都不認爲那只是如玉一般的手臂會有多麼脆弱,一定恐怖滔天。
“燁哥哥,你好點了嗎?”陳晴遠遠的看着盤坐着的陳燁,生怕出聲打擾,只得輕輕的叫了一聲。
陳燁聽到了陳晴的呼喊,緩緩的睜開了眼前,朝着陳晴點了點頭笑道:“我……我沒事,只不過是一道天劫罷了,還傷不了我。”
陳晴緊張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就對陳敬鬆說道:“父親,你有沒有備用的衣服,先給燁哥哥換上。”
陳敬鬆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這有一件寒鐵神衣,聽聞是域外神鐵打造的,可變化其形,只要煉化爲已用就可以了。”
陳晴笑道:“父親,那你趕緊扔給燁哥哥啊,還想讓他這般回神霞洞天啊?”
陳敬鬆笑了笑說道:“好好好,給燁兒還不行嗎?”
陳敬鬆一說完,伸手入情取出了他隨身攜帶着的羊脂玉瓶,打開之後,頓時一道寒冷的光芒閃過,一件似鐵非鐵的衣服,憑空出現了。
“這就是那所謂的寒鐵神衣?”陳晴走上前去細細的打量了一翻之後問道。
陳燁也擡起了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才說道:“父親,果然這衣服秀髮着驚人的寒氣,以我的境界能不能穿得上它啊?”
陳敬鬆想了想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不過因爲你的體質特殊,再加上你在煉器一道的特殊天賦,我想只要你能煉化得掉它內部的神紋,應該穿上不是問題。”
“好,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試試,說不定,這件寒鐵神衣,真的能被我穿上呢。”陳燁笑了笑說道。
“難道這寒鐵神衣還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寶不成?”陳晴當然看不穿這件寒鐵神衣,於是搖了搖頭問道。
“是也不是,還要看燁兒煉化得了還是煉化不了才能知道這寒鐵神衣的品階了。”陳敬鬆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