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夫一看兩個小美女剛喝完酒吃完飯就開始興致不高,一下子就想到她們女孩子的不方便了,既然你們不好意思挑明,那還是由我這個過來人安排吧,“既然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那就趁着車裡的溫度尚高,你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可以燒水洗澡了,但是…”
莊司機剛說到這就開始後悔了。
他的心情是好的,可現實條件不允許,他們炒菜做飯,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電能,如果再燒水洗澡,那僅剩的電能都不夠明天打車的,所以他又用了個但是想解釋一下。
他這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冰雪聰明的女主角發現並打斷了,“不不不,我們不洗澡,我們簡單的清洗一下就好。”
胡小妮深知莊姐夫是最會慣着女人的,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用“但是”的,目前的他們尚未脫離險境,她們怎麼可以爲了自己的可有可無的潔癖去興師動衆的享受呢?既然他剛纔已經說了油是他們的生命線,那就更不能浪費暖氣來洗澡了。
“對對對,我們簡單的沖洗一下就行了,你趕緊把空調關了吧,我們在外面就可以的。”
胡野說完她們兩個小姐妹就下車開始燒水了。
胡野也覺得車內洗澡不現實,各方面的能源都不允許,哪怕自己再迫切也不能慣着自己,目前的形勢還是生存第一,所以趕忙附和着女主人的意思,連車裡都不去,直接在外頭洗。
莊姐夫一聽兩個女孩子這麼懂事,這麼配合,他都後悔剛纔說出口的“但是”了。雖然燒水洗澡有點冒險,但打暖氣在車裡清洗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想到這莊司機趕忙心疼的說,“那怎麼行,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在外面將就呢?萬一凍壞了怎麼辦?萬一狼來了怎麼辦?”莊姐夫一激動連狼來了的理由都用上了。
“沒事,外面沒有風,你給我們拿把傘擋着雪就行了。”
胡小妮覺得自己好聰明,連打傘的主意都想到了。
只要打着傘,那再大的雪花也不能冰到自己的屁股了,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清洗了。
誰知她這麼一說胡野妹妹倒不樂意了,就她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兩個女娃子,大雪夜的在車後頭小解清洗,萬一狼來了咋辦?萬一狐狸來了咋辦?好多老奶奶都說過那些騷狐騷狼最喜歡偷襲沒出閣的大姑娘了,不管離多遠它們的鼻子都能嗅到的……
一想到這胡野的野性就一點也沒有了,“香…香裙姐,我…我們還是去車裡清洗吧,萬一…萬一狼來了怎麼辦?我是最怕那些黑咕隆咚的怪獸了。”
“切,那怎麼可能,你總不能連撒尿都在車裡吧,還不趁着清洗一塊解決了。”
胡小妮可是有潔癖的人,她可不想因爲這點小事把整個車都弄髒了。那裡不光有她的年貨,她買的衣裳,他們待會還得睡在那裡的,真的因小失大弄髒了車,光打掃衛生就把她累死了。她可不想讓車裡有一點的瑕疵,萬一再污染了她的公主貂,那她的損失就大了。
由於是開着後門燒水,她們倆的悄悄話一句不落的都被莊姐夫聽到了。莊姐夫出於節約和綜合利用現有能源和條件的角度考慮,她們確實不能洗澡,也不應該在車裡洗澡,但出於安全和保險的角度考慮,也確實不能讓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自己視線範圍外的地方清洗。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我怎麼向她們的父母交代,我怎麼向家裡的蘇老虎交待?
雖說這裡是無人區,但那也只是大家的隨口一說,臨近年底回鄉過節的人、車肯定不止他們這一波,萬一再遇上個心存不軌的第四者,那他莊司機的良心肯定會受到譴責的。就算沒有亂七八糟的外人,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無人區”也並不保險,它是“無人區”,但並不是“無獸區”,萬一出來個色狼或色狐什麼的,還不如便宜他這個“色姐夫”呢……
一想到如此的危險,莊姐夫再也不能淡定地由着她們的性子“胡”來了,他見熱水馬上燒好,趕忙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你們可以在車後頭清洗和小解的,現在是非常時期,到處都不安全。”
胡小妮一看莊姐夫事無鉅細的關心,就知道這個莊老色肯定沒安好心。
什麼在車後清洗和小解?什麼不安全?還不就是想借故偷看我們的,不對,也不是偷看我們,主要是偷看胡野的。這個胡野妹子又鮮又嫩又野性,哪個男人見了不想啃一口啊,更別說這個最好吃窩邊草的莊老色了。至於自己,哎,雖然不能說失寵失勢,但也被後來居上的野妹子拍到了沙灘上暫時的擱淺了。
胡小妮一想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迴應說,“哪能在做飯的地方方便呢?我們在離車遠一點的地方清洗吧。”
莊姐夫見他最擔心的一幕終於出現了,趕忙態度強硬的說,“那怎麼行,你們絕對不能走遠,絕對不能離開車邊。”
胡小妮見莊姐夫如此的“好心”和“固執”,也是不懷好意的諷刺說,“沒事的,我們兩個人作伴還是遠點好,就不勞你費心了。”
“那也不行,你們絕對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這荒山野嶺的難免有野獸出沒,俺真的擔心你們的安全。”
莊姐夫見胡小妮執意跟他唱反調,也是適時的亮出了殺手鐗,女孩子不就是最怕嚇唬的嗎?他這招無中生有肯定會讓她們改變主意的。
果不其然,一聽說附近有野獸,胡野妹妹率先開始打退堂鼓了,她一邊鬆開胡姐姐的手,一邊止不住的打哆嗦說,“香裙姐,我看還是算了吧,真的有野獸的,我們就在車邊解決得了。”胡小妮一看胡野着了莊老色的道了,趕忙恨鐵不成鋼的埋汰着,“你不是‘湖裡野’嗎?你也會怕野獸啊?再說了,你在車邊就沒有野獸襲擊了?恐怕更狠更兇殘,他會把你吃的連渣都不剩的。”
“啊,那怎麼辦?這遠了也不行,近了也不行的,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
胡野一激動連老話都說出來了。
對啊,活人怎麼能讓尿憋死呢?一直悄悄跟在她們後面暗中保護她們的莊老色,一下子開竅了。他迅速地逃回車裡適時的打開車燈,然後衝着兩位往回走的小美女興奮的說,“我終於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這樣做既可以嚇跑野獸,還不讓你們尷尬。”
胡野一看新姐夫爲她們開燈了,趕忙興奮地跑到車前頭放下水盆,止不住的誇讚道,“哇塞,還是新姐夫有創意,這回俺再也不害怕野獸了,終於可以放心大膽認真清洗了。”
胡小妮一看莊老色的所謂的創新,無非是讓她們在燈光底下裸着洗,更是氣急敗壞的埋汰着,“什麼齷齪的創意?無非是更方便他偷窺罷了!”
莊姐夫一聽胡小妮完全曲解了自己的美意,立馬嗆茬不服說,“你才齷齪呢,你才見不得光呢,俺好心好意的伺候你們,反倒是俺的不是了,那好,你們繼續摸黑窟洗吧,也許附近的野獸正巴不求得呢。”
剛說完莊姐夫就把大燈關了。
這燈光一關,鋪天蓋地的黑暗就迅速的包裹了她們,再加上剛纔莊姐夫的暗示和渲染,胡野頓時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彷彿無邊的黑暗中隨時都能冒出個怪獸似的哆嗦着說,“新姐夫,好姐夫,求求你,開開燈吧,大家都不是外人,什麼齷齪不齷齪的,就那麼回事兒吧。”
她這話音剛落就輪到胡小妮不願意了,好你個騷妮子,這麼快就把姐姐賣了,你是巴不得他齷齪,可俺就偏不讓你們得逞。
想到這胡小妮就在黑暗中瞪了胡野妹子一眼,忍不住地阻止說,“這麼刺眼的燈光也沒個遮擋,你好意思俺還不好意思呢!”
胡野妹子一看小姐姐口氣有點鬆動了,趕忙靈機一動的附和說,“怎麼沒有遮擋?你手中的雨傘,不正好派上用場了嗎?我們一個洗一個遮擋不就完美解決了。”
胡姐姐一看胡野妹妹完全曲解自己的意思,心裡那個氣啊,好你個狐媚胚子,姐姐我是那個意思嗎?我就順口那麼一說,想讓你知難而退的,沒想到你在這等着我呢?我拿的雨傘是用來擋雪的,不是用來當圍牆的……
但事已至此,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來拒絕了,反正她打心眼裡也是害怕黑暗和孤單的,她只是看出了莊姐夫的貓膩,才硬着頭皮逞強的。既然她最親愛的閨蜜都已經叛變了,她還有什麼理由硬撐着呢?
既然你一個黃毛丫頭都那麼開放,那俺大你兩月的小姐姐還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是炫身材亮曲線誰怕誰呀?反正是莊老色也沒有透視眼,誰怕誰啊?一想到這胡小妮的底氣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