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邊胡亂地撕扯着野姐姐的貼身內衣,一邊幸災樂禍的打趣着,“我們這個遊戲的最後一關,可不是你自己脫那麼簡單的…”
“什麼?”野姐姐一邊奮力抵抗一邊忍不住的反擊着,“你們這是耍賴,不算數的!”
“哈哈哈,耍的就是賴,你終於明白了!”
幾個小美女豈能容野姐姐鹹魚大翻身,不知不覺間下手更重了。
就在她們幾個小美女激戰正酣的時候,新姐夫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嚷道,“啊,我明白了!”
面對新姐夫的一驚一乍,大家並未停止打鬧,而是不懷好意的笑道,“我的傻姐夫,你明白什麼了?”
“你們…你們肯定偷牌藏牌了。”
新姐夫顧不得她們的嘲諷,一下子把謎底揭開了。
“哈哈哈,我的傻姐夫,你才知道啊,晚了!”
幾個小美女都笑得喘不過氣來了。
“什麼?你們居然合起夥暗算我?”野妹子一聽新姐夫的提醒,又開始上火了,“有種你們放開我單挑,不帶這麼…這麼…合夥吃辣醬的。”野妹子有些體力不支,開始氣喘吁吁了。
“切,你想得美,放了你我們可就遭殃了!”
幾位小美女何其的聰明,不一會兒就上手了,她們不光合夥解除了野姐姐的武裝,還討好似的把它們扔給了呆呆傻傻的新姐夫,看來狡猾的小美女們是想斷了野姐姐去找她們後賬的念頭啊!
一切準備就緒,惠大總就開始指揮幾個好事者有序撤離了,她們這邊剛一放鬆,野姐姐立馬就“返陽”了,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從新姐夫的頭上胡亂地取着自己的武裝,一邊發狠似地嚷着,“可惡的騷蹄子們,有種別跑,有種單挑!”
“哈哈哈,我的野姐姐野伴娘,你還是先把套在新姐夫頭上的玩具取下來再說吧。”
幾位小美女邊笑、邊說、邊跑,別提多得意了!
可不是嗎?野妹子越急越扯不下套在新姐夫頭上的包裹,不僅如此,還忙中出錯的越搗鼓越緊了,眼看着快要把新姐夫活活的勒死了,野妹子這才放棄拿下它們的執念,最後還是在女主角的幫忙下才順利的解開它們,可見這幾個騷蹄子惡搞的手法甚是了得,就這麼隨手一扔,居然鬼使神差的解不開了。
野妹子火急火燎的整理好儀容,就準備去追打她們了。
野妹子餘怒未消,居然冒險生命危險去討個公道,莊姐夫也是嚇得一把抱住了野妹子,止不住的責備道,“你還要不要命了,外面這麼冷,凍壞了咋辦?……”
他這邊關心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手上一陣驚人的感覺傳來……
新姐夫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怔了怔,可惜就這麼一打愣的功夫,下面的話就接不上了。
野妹子聽着新姐夫大膽關心的話語挺熨貼的,誰知她這邊還沒聽過癮,新姐夫就戛然而止了,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覺讓野妹子不樂意了,她及時從剛纔的美好中回過神來,突然發現新姐夫的大手正緊緊貼兩個在不該碰的地方,趕忙啊的一聲,驚叫道,“你…你…你在幹什麼?你…你往哪摸的?”
她這一嚷可不要緊,嚇的新姐夫一下子如夢初醒,訕訕的不好意思了,他看了看滿臉通紅的野妹子,急中生智地掩飾道,“我是怕它們倆着涼,特意提醒你給它們穿襖保護的。”
莊姐夫話音剛落,兩位小姨子就笑噴了,“哈哈哈,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野妹子止不住的埋汰着。
“嘻嘻嘻,見過聊騷的,沒見過如此撩騷的。”
胡小妮也是醉的無語了。
短暫的尷尬過後,野妹子就開始正兒八經的找新姐夫的事了,她一邊坦然的整理着貼身曲線,一邊不懷好意的瞅着新姐夫,“那個莊老色,你剛纔該不會趁機偷看我的三點了吧?”
野妹子冷不丁的這麼一問,嚇的毫無防備的莊姐夫猛的一個激靈,他一邊掩飾內心的不安,一邊故意雲淡風輕的笑道,“怎…怎麼可能?我…我當時可戴着頭套呢。”
“呵呵呵,好聞嗎?”
胡小妮突然插話道。
新姐夫不知是當就順口答曰,“好聞好聞,可香了,可…”他這邊剛想誇出第二個“可…”,突然發覺問話的人變了,趕忙急中生智地改口道,“不…不…不,一點也不香!”
“嗯?……”
新姐夫的話音還沒落,野妹子就凶神惡煞的嗯起來了。
既然一語不能讓二女都滿意,新姐夫又隨機應變的總結道,“不好聞,但挺有味道,不香但挺甜的。”
這下好了,莊老色終於用一個來回一般遠的彈簧話給搪塞過去了。
短暫的冷場過後,野妹子就打算穿襖回去了,胡小妮一愣,趕忙上前竭力的挽留她,“這麼晚了,回去也是個麻煩,不如在這將就一夜吧。”莊姐夫更是動嘴不如動手的把野妹子的襖給藏起來了,野妹子暗暗的感激男女主角的盛情難卻,又考慮到自己是偷偷溜出來的,如果現在回去,勢必引起父母哥嫂的誤會,也就勉爲其難的留了下來。
“我們先說好,”野妹子邊說邊躺下來,“我可不是有意破壞你們的好事的。”
野妹子雖然嘴上說沒破壞,但身體卻十分誠實的鑽到被窩裡了。
她一邊瑟瑟發抖的蓋好被子,一邊止不住的竊喜,我得先搶個窩佔着,這麼冷的天推來讓去的,還不把我凍死啊?你們倆可穿的暖活活的,就我一個人內衣內褲的耗着,我纔不那麼傻呢!
胡小妮本來就這麼順口一說,沒想到野妹子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似的喧賓奪主了,心裡頓時有點不悅,但考慮到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再讓野妹子起來回家已經不可能了,胡小妮索性把心一狠給野妹子來個絕的,“唉,妹妹這麼說話就太見外了,我們三個人又不是第一次躺在一起,還有什麼怨不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