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就比我小半歲吧？”蒙二哥問卓楊：“也是馬上32的人了，怎麼你的足球還在見漲呢？”
“二哥，你是在誇我還是請教？我這會兒應該謙虛還是驕傲一下，給個明話。”
蒙二哥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他目光還是有點呆滯，喃喃說到：“皓月當空的夜晚，美酒和繁華流連忘返，只有巍峨的山峰，在與皎月相互凝視。兄弟，你很了不起，我以你爲榮。”
還好，二哥既然沒忘記吟詩，就說明還沒有傻逼。卓楊松了口氣，坦然接受了二哥的讚歎。
其實自從卓楊在比賽中打進那腳天仙般的雨後彩虹，蒙二就不對勁了。
六劍客兄弟的足球在馬迪堡時就基本大成，後來分頭各自開花後又拔高了一個大臺階，站在了足球歷史上職業球員的頂端。但畢竟歲月不饒人，年齡最大的刀疤裡貝里都34歲了，六人中倒數第二年輕的蒙二年初剛過了32歲生日。
足球有足球的規律，到了這個年齡，六劍客即便沒有出現衰退跡象，但保持競技狀態成了唯一重點，至於更上一層樓，不會再去多想了，因爲那不科學。
但卓楊今天的那腳射門，顛覆了蒙二的認知。
卓楊的傑出毋庸置疑，兄弟們比誰都清楚，別的先不說，這狗東西是全天下最善於過人的前鋒。犯罪式過人把人當狗，是他最著名的標籤之一。
如果放在幾年前，比賽中那個球他一定會選擇過掉BBC，對手越強越能燃燒起他的鬥志。可在那一刻，他卻選擇了出其不意的彈射。
所有人都在爲精彩的進球歡呼，只有蒙二哥失神了，因爲他看到了卓楊的足球仍然在進步。不，或者叫進化。
每一名球員在激烈交鋒中做出的動作，都是他的身體反應，來自平日的訓練和浸淫的足球思想。都是下意識行爲，自然會選擇自己最擅長的方式。
卓楊的彈射，出乎全世界的意料。但若仔細分析，綜合球場態勢、BBC、布馮、球速、心理等這些所有因素，會發現第一時間彈射纔是最合理的選擇。
從過人到彈射，就是卓楊的進步。一個重生過來重拾自己足球‘暮年’的老將，足球竟然還在進步，饒是蒙二足夠灑脫，卻也還是驚到了。
1:2，曼城在主場輸了，最後幾分鐘裡，瓜迪奧拉像潑婦一樣連續換上斯特林和伊希納喬，跟玩命似的。球場上談不到驚心動魄，只是足夠亂。
BBBC的黃泉路組合雖然被卓楊天仙破門，但加起來整140歲的四個男人迅速穩定了心神，把曼城所有的癡心妄想都越推越遠。
反倒是整場沒怎麼發揮的曼朱基奇最後時刻命中了門柱，險些給曼城的屍體上補一刀。如果換成伊瓜因，沒準這個刀就補上了。
可惜的是，小煙槍在卓楊進球后不久，就被囧叔用誇德拉多換下了，場上頓時失去了許多歡樂元素。
卓楊的進球給下一回合留下了些許希望，但前景依然凶多吉少。尤文圖斯已經快兩年沒在主場輸過球了，上一次還是15-16賽季首輪不小心被烏迪內斯在都靈安聯球場吃了雞，前年的事情了。
但不管怎麼說，卓楊的射門總算是破了布馮淘汰賽零封的金身，有一就有二，萬事開頭難嘛。
這是卓楊在本屆冠軍盃裡打進的第12球，鑑於11球的梅老闆已死有事燒紙，這個最佳射手應該是穩了。就算C羅卯足了勁，若想追上卓楊，基本得靠開掛。
C羅很可能已經開掛了，在另外一場半決賽裡，馬德里同城德比，總裁以一個帽子戲法率領皇馬3:0主場戰勝馬競，也將自己本屆歐冠的進球數提升到了8個。
3：0是一個殺死系列賽的比分，皇馬又不是過去的AC米蘭，也不是將來的巴薩。在漫長的歐冠歷史中，皇馬從未被三球逆轉過。
齊達內賽後沒有和C羅跳一支舞，但他面對記者盛情讚揚了總裁。而且如果有機會，齊祖真的很想當面感謝一下卓楊，因爲卓楊曾經信誓旦旦說過：齊哥，我夢見了你的皇馬歐冠三連，小母牛倒立劈叉——牛逼沖天。
齊祖認爲在這件事上，卓楊代表着真理，他對此深信不疑。
C羅來個帽子戲法並不稀奇，但爲什麼說開掛呢？因爲馬競和尤文現在是整個歐洲防守最好的兩支球隊。卓楊連哄帶騙纔打進一個，人家C羅吃着白水雞肉唱着歌就把事情辦了。
上一個在馬德里德比主場打進三個球的皇馬球員，還是1930年的加斯帕爾·魯維奧，這位爺是足球上古時代皇馬和西班牙國家隊的傳奇射手。
牛逼如卓楊也沒能在伯納烏打進過馬競一場三球，搞不好與蒙二哥同月份的C羅也在逆生長。
實際上本賽季C羅的數據相比起以往，有了不少下滑，尤其在前半賽程，非常一般般。很可能是因爲去年夏天歐錦賽的緣故，一個夠他吃喝三輩子的冠軍，着實消耗了不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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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今年二月，C羅開始發飆了，比賽漸入佳境。既然是C羅，那就只能說進球數，別的沒有意義。
奮起直追的C羅在西甲中已經打進了整整20個球……，梅老闆是32個，其實也挺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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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決賽首回合比賽就這樣結束了，曼城在主場遭遇了歐冠賽季首敗。列強的主場都不是善地，最近四個賽季的歐冠，最後獲得冠軍的球隊在該年份主場從未輸過球。
實際上曼城輸給尤文圖斯並不奇怪，想想不久前老婦人才把巴薩揍了個3:0，尤文打傳控型球隊似乎特別有心得。曼城就是一支沒有巴薩傳控嫺熟、傳控腿腳沒有巴薩齊整的傳控球隊，才輸了一個球，面子上勉強也說的過去。
比賽結束了，老朋友還是要聚一聚的。
“走吧，也別去其他地方了，就咱們的左岸。”卓楊說：“我親自下毒……呸，下廚。”
習慣性口誤，蒙二哥和丹二爺見怪不怪，馬爾基西奧則嚇了一跳。嬌嬌基耶利尼‘噗哧’笑了出來：“老卓，你這張嘴呀，怕是有47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