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盈盈在一旁提醒劉彩嫣:“嫣嫣,現在是什麼時候?高遠有要緊的事要給你爸說,你有什麼等一會兒再說好吧?”劉彩嫣白了她一眼:“小媽,你比我親媽管得還要嚴!”劉叔便勸她不要任性,大家要先說正事。
劉彩嫣抽身,高遠告訴劉叔:“我無意間聽到胡正飛提及你。”劉叔問胡正飛說了什麼,高遠說:“他說臨海市的房地產市場已經飽和了,他不能讓你再來分一杯羹,他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劉叔一愣:“他怎麼會這麼說?他給我說的可是好得很,他說要幫我在臨海市拿項目,甚至要把他名下的項目轉讓一部分給我開發。”高遠分析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既然願意幫你,肯定需要你回饋更多,我就擔心他幫你是假,是一個誘餌,實際上他很可能是想誘你上鉤,甚至會危及你的公司。”
劉叔氣道:“這個胡正飛,看來真是一個奸商!”但旋即無比蔑視地笑道:“也好,既然他想玩,那我就奉陪,看最後到底是誰玩誰!”常盈盈急了:“老大,再怎麼說胡正飛也比我們有根基,他在臨海經營多年,是個名副其實的地頭蛇,我們不如放棄與他合作,免得以後貽害無窮。”
劉叔不服氣:“我偏偏就要會會他這個地頭蛇,他不是要給我誘餌嗎?那我就吞下去,但是我絕對不會被他釣住,我要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劉彩嫣也不無擔心:“爸爸,您不要意氣用事,經商需要有冷靜的頭腦,如果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除非你是一個蓋世的英雄,否則只能陷入虎口不能自拔。”
劉叔大爲不滿:“傻丫頭說什麼?什麼陷入虎口不能自拔?你就知道我一定會輸?真是晦氣。”劉彩嫣說自己說得不好聽,但還不是爲了家族利益考慮?劉叔說她多慮了,自己縱橫西南邊陲多少年,從一無所有到身家近百億,那是白撿來的嗎?什麼樣的大風大浪自己沒有經歷過?從來沒有人能夠騙得過自己,他胡正飛如果有這本事,那自己甘願把所有家產都免費贈送與他!
高遠見劉叔的犟脾氣上來了,知道再勸說也沒用,便告訴他說:“我把胡正飛的話說出來,只是爲了提醒劉叔你小心,以後無論他對你說什麼,你都不要全信,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給你當個參謀,什麼事大家商量以後再做決定,你看行不?”
劉叔很高興:“當然行!”接着大家便開始商量下一步怎麼辦,最後決定先以合作的態度和胡正飛展開會談,看看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離午飯還有一點時間,劉叔讓常盈盈陪自己出去一下,說很快就回來。高遠以爲他有什麼密事向常盈盈交待,便和劉彩嫣留在了房間。劉彩嫣又撲上來:“高遠,我真的很想你!”
今天的劉彩嫣,顯得是情真意切,恨不能把心掏給高遠看似的。高遠一時間分不出她是真的還是裝的,不過劉彩嫣身上的那一抹香氣再次將他捕獲,她用的到底是什麼香水?以前高遠就有着疑問,現在還沒有答案,不知爲什麼,他一聞到那香氣就有一種生理上的衝動,好像吃了強效藥一樣。
劉彩嫣似乎發現了他的變化,早已把香脣遞了上來,高遠忍不住和她盡情交流起來。劉彩嫣全身心都已投入,在高遠口腔裡來了個大掃蕩,高遠被她的激情帶動,急急忙忙把門反鎖,兩人到了牀上,高遠迫不及待在她那千金之體上來了個大掃蕩。
劉彩嫣的香氣在空氣裡瀰漫,高遠記得劉叔在這裡時還沒有,現在卻越來越濃,他的大腦愈發興奮,全面的掃蕩過後,他忍不住要重點突破了。
男人的注意力,總是集中在那幾個地方,高遠先在那最高聳之處一陣玩味,接着便移師到那最幽深的所在,想起在恆春時和劉彩嫣的瘋狂,他沒頭沒腦地便開始了探幽之旅,他一路深入,一路體驗,終於徹底在幽谷中湮沒,他沉浸其中難以自拔,感覺是在溫泉裡泡澡,渾身上下一片滾燙,一片通泰。
“嫣嫣,你爲什麼這麼香?”高遠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是自然生香,見到喜愛的男生,自然就會香,越喜歡越香。”劉彩嫣回答。
“真的嗎?那你豈不是比香妃還要香妃?”
“呵呵,我比不上香妃。”
“爲什麼?”
“香妃經常能得到皇帝寵幸,我卻盼星星盼月亮只盼來這一次歡樂,我真擔心以後你會不理我。”
“嫣嫣,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你不是不知道。”
“高遠,我都知道了,我恨我在恆春時沒把握住機會,我是咎由自取,我已想通了,喬月兒當初允許你和別的女生交往,我也可以!”
高遠發現劉彩嫣忽然變開通了,她爲了與自己親近,居然要像向喬月兒學習。高遠忍不住一陣感動,動作也就更加體貼溫柔周到耐心,此時此刻,他別無所想,只希望自己能夠給劉彩嫣帶來一次無與倫比的愉快的體驗。
高遠畢業以後已經久未貪歡,現在他積累多日的激情一發而不可收拾,他所有的精力、所有的衝動都在這一刻朝一處集中,他渴望釋放,渴望來一次痛快淋漓的釋放。
他擔心劉叔隨時都可能回來,動作變得粗放而急促,一陣劇烈的衝鋒之後,他體內的洪流終於奔涌而出,他所有的淤積、所有的憋悶、所有的躁動一下子隨洪流消失,他的身體徹底迴歸了平靜。
劉彩嫣的香氣依然在鼻孔裡浸淫,高遠嗅着她的異樣的芳香,感覺是在做一場華麗的夢,他一時間迷失了自我,他開始把譚小蕙和劉彩嫣相比,如果說劉彩嫣是一朵香氣四溢的花朵,那麼譚小蕙就是一顆青青的橄欖了,相比之下,似乎劉彩嫣更具衝擊力,更具誘惑。
高遠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他暗自責備:“你怎麼能把劉彩嫣和譚小蕙相比呢?譚小蕙是不可超越不可替代的,你一定要忠於她,你絕不能再動搖了。”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他的身體卻還在劉彩嫣的懷抱裡,他完全可以起身,可以離開劉彩嫣,可是,他的身體沒有離開,他的身體似乎已經爲劉彩嫣所有,他已經不由自主了,他已經徹底淪陷在劉彩嫣的異香裡了,
香飄飄,是一首歌的名字。
香水有毒,是另一首歌的名字。
高遠沒想到,二者是可以聯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