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瑟強忍着身體裡涌起的燥熱,笑道:“我笑你堂而皇之的闖了女子的閨閣還要文質彬彬的跟我說你只是受人之託終人之事?這是我聞所未聞的。”
張峰一噎,一時倒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你說你這麼闖進來,是不是一會還要一大羣人闖進來抓我們兩個人的奸?”徐錦瑟言笑晏晏,說出口的話卻是一陣見血。
張峰又再一次被噎,不過他的沉默也證實了徐錦瑟的猜測。
徐錦瑟嘴角冷冷一勾,嘲諷道:“你這麼闖進來是直接對我霸王硬上弓還是直接打暈了直接上也省得我反抗起來降低了你的興趣?”
張峰不敢置信的瞪着眸看着眼前女子一張一合的朱脣,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要如何說了。
“怎麼,這閨房闖都闖了,不會這會給怯場了吧?”徐錦瑟臉上的笑容更歡,只是檀口輕啓說出口的話卻是沒有那麼的大家閨秀了。“你這樣深更半夜的闖進來不就是爲了能夠一嘗香澤嗎?我人就在這,你要不要馬上撲上來?”徐錦瑟說完還故意的露了個香肩,對張峰嫵媚一笑。
徐錦瑟本就長得美,再加上春藥未完全解了兩頰淡淡的緋紅氤氳開來,白裡透紅的肌膚在燭火的映照下更加的美豔無雙。
只是看着故意勾引他的徐錦瑟,張峰心中不但沒有悸動反而心裡涌出一絲的失落,他以爲這個在他眼中猶如仙女般美麗的女子會與那些他接觸過的女子不同,結果看來根本沒有什麼區別,空長了一張沒臉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剛剛燃起的那點小火苗被徐錦瑟的這麼一撩撥啪啪的給熄滅了。
“你堂堂大家閨秀怎能做出勾引男人的骯髒之事?”張峰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倒是把他來此的初衷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聞言,徐錦瑟嘲諷一笑道:“登徒子都貿然的闖進我的閨房裡了還反過來說我不知廉恥?我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
張峰厲眼一瞪,對徐錦瑟的輕佻只覺得礙眼的可以,他好不容易動心的女子原不過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殘花敗柳,張峰只覺得懊惱的很,一心覺得他受了欺騙,對徐錦瑟也升起了一股子的怨懟,不過這心裡倒沒有了對徐錦瑟的那點憐香之情。
沒有了那點憐香之情,張峰倒是沒有最初的束手束腳了,揚起手,用內力揮滅了燭火,一瞬間室內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
徐錦瑟心裡一凜,手中攥着藏在袖口裡的匕首,想着若是登徒子想對她用強,她拼死也要保全了自己的名譽。
撲至一半,張峰倏然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一手撐着地方纔緩緩的站了起來,張峰用力運息了一下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內力,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來。
張峰心中一凜,眼裡閃過一絲的殺意,他恨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徐錦瑟鬆了口氣,折身點起了燭火,看着勉強站着的張峰,道:“你們竟然能給我下藥,我自然就能給你下藥,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張峰瞪着凜着臉完全變了個樣的徐錦瑟,心裡突然明白了過來,道:“你算計我?”
徐錦瑟勾脣一笑,道:“是有如何?”
話落,徐錦瑟一個冷傲的轉身坐回了椅子上,倒了杯茶仰頭一飲而盡勉強的壓制住心頭涌起的燥熱,道:“說,你是何人派來的?蘇氏?蘇青?還是另有其人?”
張峰只是冷眼瞪着徐錦瑟,不過暗裡卻是不斷的運着氣,以期能夠衝破身體裡藥性的束縛。
“不說?”徐錦瑟挑眉,笑道,“那我只好把你交給我的父親了,我想父親作爲當今的丞相定有千萬種的辦法來懲罰一個登堂入室的登徒子。”
“來人!”徐錦瑟揚聲叫道,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卻無一人進來。
“你對我的僕婢做了什麼?”
“不過是點了她們的穴道,死不了人。”張峰隨口應道。
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徐錦瑟快速的走了過去,趁其沒有力氣一把匕首橫在了張峰的脖子上,手上暗暗使了點力氣,張峰的脖子登時流出了點點的鮮血。
瞪着張峰,徐錦瑟冷聲道:“說,是誰派你來的?要不然我殺了你。”
張峰笑了笑,倏然一個反手抓住了頂在他脖子上的匕首,道:“就憑你這點小伎倆也敢跟我耍陰?告訴你,想害人你還是太嫩了點。”
一手點住了徐錦瑟的穴道,張峰在她耳邊說道:“今日我饒過了你。”說完,張峰從窗戶邊飛了出去,不大一會兒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錦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張峰剛剛硬要強來只怕她這回是真的逃不了了,好在他最後只是點了她的穴道人也匆忙的逃走了。
徐錦瑟雖是不知道張峰爲何逃走,只是能躲過這一回徐錦瑟總算是鬆了口氣。
全身鬆懈下來,儘管身子還未能動彈,徐錦瑟體內的燥熱更甚,順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叫囂着,徐錦瑟難受的想要動手去撓,可是雙手雙腳皆是不能動彈,徐錦瑟難受的額頭沁出了細細地冷汗,雙頰處更加的緋紅,雙眼漸漸地迷離起來,方纔在冷水的浸泡下強壓下去的藥性一下子猛然的涌了出來,儼然排山倒海之勢的攻擊着徐錦瑟的身子。
徐錦瑟難耐的呻/吟出聲,身體越是難,徐錦瑟的心裡就越是屈辱。
這樣的身不由己,徐錦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不是萬能的,這輩子自重生以來的順風順水也因爲這樣一件不堪之事而覺得崩潰不已。
徐錦瑟知道縱然張峰不碰了她,可是以她現在這個樣子只怕被外人看了去她也討不得一點的好去。
倏然,外頭響起了一陣奔踏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徐錦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真是天要亡她!
她全身動彈不得,整個狀態彷彿經歷了一場情事後的酣暢,額頭出汗,雙頰紅豔,眼神迷離,儼然一副求歡的樣子,如若被徐霽等人看到,再加上蘇氏的添油加醋只怕她的名譽盡毀,她好不容易塑起的威儀一絲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