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沒有坐公交車,而是打的去的片場,雖然一路狂奔,但還是遲了,趕到片場已經八點鐘。
白冰已經在收拾服裝和道具,見狀,她連忙跑過去幫忙。
“又遲到了啊?”白冰擡頭,看了她一眼。
景喬很不好意思,沒說話,低頭,自顧自的收拾着,因爲她都覺得自己過分,上了兩天班,遲到了兩次。
“不過還好,導演還沒有到,聽說路上發生車禍堵車了,你運氣不錯。”然後,白冰笑着又說道。
聞言,景喬松了口氣,果然,今天運氣還是挺不錯的!
導演還沒趕到片場,所以沒有開拍,其它人也就不用那麼忙,所以,肯定沒有人留意到她的遲到。
臨時搭建的休息室內,靳水墨懶洋洋的躺着,正在捏手機,餘光留意到那抹纖細身影,他微微一笑;“打雜的,我沒吃早餐,你買些早餐帶過來。”
“……”景喬沒動,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打雜的,你聾了?”
景喬眉毛抽動,暗暗咬牙,沒吃?他早上填進肚子裡面的都是什麼?
大家都在閒涼的看熱鬧,沒辦法,她走過去,站在靳水墨身旁,放低聲音;“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
“說什麼?大聲一點,我沒有聽到。”他俊美臉龐上的表情愈發欠揍,還故意湊近她幾分,囂張的不得了。
沒理會他,景喬擡腳,故意佯裝沒有站穩,身體向後倒退幾步,哎呦叫了聲,一腳踩在他明亮的皮鞋上,使出狠勁,又踩又擰,還道着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靳水墨已經黑了臉,放低聲音,咬牙切齒道;“我數到三,你最好挪開你的蹄子!”
“啊?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你再說一遍。”學着他的模樣,景喬露出一臉燦爛笑意。
“好,你給我等着……”
高深莫測的丟下一句,靳水墨突然將腳抽出來,順勢又看準時機,使出猛力絆了一下她的腿。
突然失去重心,景喬直直向前摔去,面
前是一堆石頭,摔下去,這張臉肯定別想要了,剎那間,她臉色蒼白。
就在臉頰和石頭堆只剩下十公分的距離時,靳水墨大手不僅不慢的落在她腰間,向上提起,然後再一個旋轉,她趴在了他的胸口,以男下女上的姿勢睡在了躺椅上。
周圍人不少,全部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完全沒有想到,兩人竟然這麼開放……
陳紫然氣的臉都綠了,死死盯着兩人看。
目光太過強烈,景喬瞬間回過神,兩手撐在靳水墨胸口上,想要擡起自己的身體。
可靳水墨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
一手抱緊她纖細的腰,桃花眼向上勾起,他大手故意在她後背上一點一點的遊移;“這觸感,挺不錯的嘛……”
“神經病,你快點放開!”景喬着急又氣惱,臉都給氣紅了;“不要臉,我是你嫂子!”
“嫂子?我大哥都不認你,不和你睡同一個房間,你覺得我會認你這個殺人犯,在我和我大哥心裡,認的只有安婭,你算什麼?你也就是一下兇手!”靳水墨冷哼,根本不在意四周的目光。
“你就只能記住這一件事?”
胸口忍不住上下起伏,景喬厭惡的看着他,每次提起安婭,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劃過,皮肉外翻,血流成河。
可是,他每次都喜歡提起安婭,時時刻刻的提起安婭。
靳水墨得意的就像是一個孩子,異常幼稚;“你不想聽,可我就是想說,嘴長在我身上,你管得着?對了,胸倒是蠻有料的……”
這時,導演趕到了片場,開始拍攝,第一場戲是陳紫然的,她走過去,對着導演道;“秦導,哪個雜務是誰找來的?”
“怎麼了?”秦沛擡起頭。
“您看看,不好好工作,在勾*引靳水墨,這會兒還在身上趴着呢,真夠不要臉的,你把她開了唄。”陳紫然指着不遠處。
秦沛看過去,看到景喬的臉,他覺得有幾分熟悉,仔細想了想,想了起來,是擺地攤賣襪子的女孩,那時對她感覺
蠻不錯,現在覺得很厭惡;“先拍戲,其它的隨後再說,還有去通知水墨一聲,讓他準備。”
助理過去,在靳水墨耳旁輕聲說了幾句,聞言,他纔將景喬松開,聳着肩膀;“和我玩,你根本不是本少爺的對手,本少爺下流的招數多的去了。”
景喬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呸!”
……
晚上,回到靳宅,已經十點多鐘,景喬累的手腳都動不了,坐在沙發上,死活不想動。
這時,靳言深踏進了客廳,修長結實的手臂上搭着西裝,襯衣鈕釦解開了幾粒。
張管家立即迎上去,將西裝接過。
見狀,景喬也忙從沙發上坐起,端正坐姿,沒辦法,有人的氣場天生就這麼強大。
“今晚別墅,在走廊最後那間房的窗戶下守着……”靳言深繼續解着襯衣上的鈕釦,冷冷對張管家道。
“是,大少爺。”
聞言,景喬身子卻是一顫,這是要捉鬼嗎?
推開房門的瞬間,男人脫下身上僅剩的內褲,挺翹結實的臀部正對着景喬,唰的一下她臉頰爆紅,鮮豔欲滴,似能滴出血來。
還好,他直接跨進了浴室,並沒有留意到身後緊跟着的她。
景喬站在巨大的書櫃前,隨意翻閱着,不過大部分都是關於金融,她看不懂。
二十分鐘後,靳言深圍着浴袍走出來,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發稍上的水珠,肌肉糾結,身材完美。
細微的聲響傳進耳中,他眼眸犀利眯起,一記森冷如寒冰的眸光直接射穿書架,落在景喬身上。
森冷,刺骨,景喬嚇的手僵在空中,隨後,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抽出來的那本書又塞進去,舔着脣瓣;“一會兒你要捉鬼嗎?”
“你沒有必要知道太多!”他態度冷漠,五官分明的臉龐上沒什麼情緒起伏。
目光對上靳言深深邃陰冷的眸子,景喬就有些緊張,想要打寒顫,可還是鼓足勇氣開了口;“我……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兩個人也有個照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