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你敢摸嗎?

一輛黑色的別克車風馳電掣的向燕京華倫二橫路馳過去,這兒多是政府辦公部門,而且都是一些清水衙門,和其它的主要機關比,少了車來車往地熱鬧場面。但是多了一份安靜舒適。

二橫路兩邊栽種着大量的白揚樹,這些樹都有數十年的年齡,枝葉茂盛,綠樹成萌,將這條路給點綴的綠意盈然。雖然冬天即獎來臨,天氣變的寒冷,但是這些枝葉仍然頑強的和炎寒做着鬥爭,不願意輕易離開自己的母體。

兩橫路有一個小型的公園,上面掛着國家園林保護研究所的牌子,旁邊還掛着什麼華夏國園林立法研究會、華夏國綠化措施指導小組辦公室等等五六個牌子。

別克車拐進園林保護研究所的鐵門,卻並不在辦公大樓的大門口停下,而是向大樓的側面駛過去。側面是和正面一樣的玻璃大門,只是大門稍微小一些,如果仔細留意的話,會發現門口的玻璃稍微厚一些,敲擊上去是嗡嗡作響,而不是清脆的叮噹聲。

駱駝推開車門下車,拉開後車座的車門,見到狂臉色緊閉着躺在後車座上,雖然那些激素類的藥物能快速的止血和癒合傷口,但是修羅對他肉體的傷害還是存在的。

如果駱駝當時不是及時的使用了微型煙霧彈的話,恐怕狂會被修羅給刺穿脖子。那樣的話,即便有再先進的藥物也是無藥可醫了。

“狂,你怎麼樣?”駱駝靠在車門口問道。

“死不了。”狂睜開了眼睛,臉色有些蒼白,嘴脣乾裂,像是大病初似的。

“要不要幫忙?”駱駝笑着問道。

“不用。”狂冷酷地拒絕。“是不是我戰敗血之修羅的事兒很快就會在組織中傳開?”

“狂,你要知道,我必須如實向頭兒彙報。”駱駝聳聳肩膀說道。

狂一陣沉默。沒有人敢欺騙頭兒。駱駝不敢,他也不敢。可是做爲一個武者,將尊嚴視若生命,恐怕自己將要成爲紫羅蘭特勤組的笑柄吧。

“血之修羅。你千萬不要死地太早。你的生命將要用來爲我洗清我將要承受的恥辱。”狂虔誠地在心裡祈禱。

“放心吧。他們不會笑你地。修羅是個值得尊敬地對手,他們總有一天會遇到他。”駱駝拍拍狂的肩膀,轉身向大門的臺階上走去。

進入豪無防備的大門,兩人按了電梯的按鈕,叮噹的聲響傳來,電梯轉瞬就到了。像是有人提前爲他們準備好了似的。

駱駝沒有按向上的數字。而是按了——1的按鈕。電梯開始無聲地下落,足足有兩分鐘之久,才叮地一聲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兩人進入一個空空如也地房間。

駱駝和狂來到一個如銀行自動取款機地機器旁邊,在上面輸入了一串十幾位數的密碼後。電腦裡傳來女人清晰悅耳的聲音:“請進入指紋檢測。”

駱駝和狂都各自將中指放入觸摸屏上進行驗證後,機器裡的女聲接着說道:“請進行視網膜檢測。”

兩人又依次將眼睛在一個凸出的金屬孔上做了檢測後,叮地一聲響聲傳來。

“歡迎00115號隊員狂迴歸基地。”

“歡迎00113號隊員駱駝迴歸基地。”

剛纔還空蕩蕩像是用銀色地金屬製造而成的空房間打開了一道大門,駱駝和狂依次進入。

這是地底的世界,是金屬的王國。

整個大廳極其的寬敞,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大廳是用銀白色的金屬架構建起來,無論是牆壁還是器械都銀光閃爍。極其的華麗耀眼。

大廳中間是各種運動器械。不少赤**上身露出紮實肌肉地男人和看起來柔弱纖美卻殺人不眨眼地女人正在進行體能訓練。還有一羣十幾歲的孩子被集合在一起練習軍體拳。砰砰地撞擊聲和骨節破裂的聲音不絕於耳,而大廳的四周則是各種研究機構,一些身穿白色長袍戴着口罩地男人女人正在裡面忙碌着。

體能測試、肌肉收縮、瞬間暴發、死亡特救、藥物激素、以及各種實戰用到的熱冷兵器,全部都由這些研究部門提供。他們隸屬於007研究所,堪稱華麗的研究機構。

駱駝和狂都是紫羅蘭特勤組的老人,不少人認識他們,和他們點頭或者微笑着打招呼。

“駱駝,頭兒真是偏心啊。又讓你們出去執行任務了。”

“狂,看起來你的情況很不妙。難道遇到什麼強敵?——別這麼看我。我只是關心一下你。沒有惡意。”

“哦。很狼狽。看來是遇到高手了。”

駱駝拉開要和別人動手的狂,沉聲說道:“好了狂。我們還要去向頭兒彙報。等到有機會再幹掉蚯蚓那個雜種。”

兩人來到大廳最偏角落地一間辦公室門口,竟然猶豫着不敢進去。狂地臉色在那銀白色閃發着水銀光芒的鐵門前更加地蒼白,甚至連一向開的駱駝也有片刻的猶豫。

“進來。”門裡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駱駝悄悄地清了清嗓子,扯了狂一眼後,率先推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很大,卻非常的空曠。牆壁上一片雪白,沒有附屬風雅的名人字畫,沒有裝滿書卻一年難得去碰一回的書架,沒有電腦和紙墨,銀白色的大桌子上只有一面華夏國國旗、一部電話和一個玻璃制菸灰缸。

一個身穿黑色雙排扣騎士裝的女人仰躺在皮椅子,豹紋色高筒皮靴的雙腿交叉着放在辦公桌上,屋子裡煙舞繚繞,女人染着血紅色指甲的手指中間還夾着一根正在燃燒着的香菸,菸蒂紫紅,煙身纖細修長,專爲女士提供的香菸。

女人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接見自己的下屬,而駱駝和狂站在她有面前卻噤若寒顫。

女人沒有說話。兩根漂亮性感地手指夾着香菸到塗抹着淡紫色脣膏的脣邊輕輕地了一口後,擡起頭,就吐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菸圈。那菸圈一個接着一個,大圓套小圓,舊的末結,新的又去,像是連結在一起的珠子。

女人很是沉溺在這種享受中,眼眸欲開欲闔,長長地睫毛向把芭蕉扇般的遮掩住下眼瞼。

有故事的女人是毒藥。這是一個性感到近乎妖孽的女人。狂和駱駝卻不敢多看一眼。

這個很有頹廢美地女人卻是紫羅蘭特勤組地組長。駱駝和狂這些高手的頭兒。“說吧。”女人突然間開口說話,剛纔還迷濛像是快要睡着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突然間變的犀利起來,像把刀子似的在駱駝和狂身上扎來扎去。每一眼都像是在人身體上穿一個洞,即使狂在和修羅戰鬥地時候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狂看了駱駝一眼,示意他來回答頭兒的問題。畢竟。在語言方面,他確實比自己有天賦。

“頭兒,我們失敗了。那個老頭子被人救走——”

女人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那個老頭子是死是活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我關心的是什麼嗎?再多說一句我認爲是廢話的話,就煽自己嘴巴二十個耳光。”

駱駝嚥了嚥唾沫,快速地組織了一番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頭子嘴很嚴格。我們從他身上沒有得到任何有關葉秋的線索。他只說葉秋找他是沽價一枚白金戒指。而在他的眼裡,這戒指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我們在準備將他擊殺的時候,人中龍鳳突然出現。我和狂將他們逼入死角地時候,血之修羅也出現救了他們。狂和修羅大戰一場——”

駱駝歉意地看了狂一眼,說道:“大敗。”

女人貪婪地吸了一口,直到手裡那根菸要燒到菸蒂處纔將它按進菸灰缸,漂亮地鳳眼在狂的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修羅的身手如何?”

“很強。”駱駝替狂回答道。

“多強?”

“或許我們組裡只有青蛇可以與其相比。當然,還有頭兒。”駱駝小小地拍了女人一個馬屁。

“葉秋沒有出現?”

“沒有。但是他出去了三員手下大將。也越發的證明他找這個老頭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

女人的兩隻手交叉着放在腹部。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是。”狂和駱駝恭敬地點頭。

在兩人拉開房間門要出去的時候,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狂。你要變地更強啊。”

狂地身體猛地僵硬。臉色鐵青地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

是的。他會變地更強。

房間門無聲地關閉,女人將雙腳從桌子上拿下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無限妖嬈地腰身露出小半截地肚腩,晶瑩如玉。

“葉秋啊葉秋,你要我怎麼對你呢?你們葉家的男人就這麼地固執?”女人又點燃一根菸,在煙舞繚繞中,喃喃說道。

思緒飛的很遠,有藍天白雲、有假山亭榭、有池魚鳥獸,還有英俊絕倫地美少年。

可惜,這一切都不復存在。如每天逝去的時光。

“他的孩子啊,自己應該怎麼辦?”

如果可以的話,葉秋還真不願意放棄李老師的課跑出去。考古系的男生都將李老師的課做爲開葷日,平時他們可沒有能夠幾十分鐘盯着一個風韻猶存美豔少婦地機會。

如果是在大街上這麼盯着一個漂亮女人看地話,會被人誤會成色狼。可如果這個女人是老師的話,那情況就恰好相反了,這成了認真聽課的表現。

所以,李老師穿着黑色或者其它顏色的職業套裙在講臺上講課的時候,每個學生都聽地很認真。

葉秋和陳懷恩一起去布老爺子家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有人在背後跟蹤自己。當然。按照現在的科技,他們也並不需要亦步亦趨地跟在你身後你能知道你去了哪裡。

一個紅外線定位裝置或者蘇制MJ智能電子眼都能完全的代替人工,而且不容易被人發現。如果他們是跟在自己身後找到布老爺子的,那證明他們是極其愚蠢的,他們的智商也配不上他們今天取得的成就。葉秋竟然沒有發現對手的潛伏跟蹤,也同樣是一個失敗者。

雖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但是葉秋卻有着敏銳地直覺。當然,這種東西極其地虛無縹緲,但是葉秋卻非常的信任他。

他特意讓人中龍鳳趕過去保護布老爺子。怕他們應付不過來。又讓小白也趕過去增援。

沒想到自己再一次賭對了,那些一直在暗地裡窺視着自己的人終於忍不住出手了。雖然他們還顧忌着一些東西沒有直接攻擊自己,但是限制自己的發展卻是他們一直在做的事兒。

僅僅依靠自己地一已之力,又如何能完成那堪稱宏偉的目標?

想起那壓在身上的責任,葉秋就想把家裡那老不死的捏扁再捶圓。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想過當英雄。也沒想過要幹拯救世界維護人類和平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兒。

偏生這老頭子愛多管閒事兒,將一本破爛的小冊子塞到自己手上,還對自己說看你眉清目秀,骨骼精奇,以後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圈圈你個叉叉地。

葉秋從小到大地理想就是找一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再找幾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情人。再找幾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保姆。

滿屋子都是二丫,穿着衣服的二丫,光着身子的二丫,吃飯的二丫。唱歌的二丫。睜開眼睛看到二丫,睡着的時候摟着二丫。難道還有比這更幸福地事嗎?

布老爺子是因爲自己地拜訪而受傷的,而且現在情況危急,於情於理,葉秋必須要趕到醫院去看看他。

下午又要出去,葉秋又得打電話給唐果解釋。唐果倒是沒說什麼,她下午還有課。倒是林寶兒搶過電話絮絮叨叨地嗦了一通,因爲她下午沒課,本來還想找葉秋陪着打網球地。

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迷戀上網球這種運動。可以想象。如果林寶兒穿着網球裙出現在球場的話。一定會引起燕京大學的圍觀事件。

天知道她如果奔跑跳躍起來,那一對豪乳會蹦成什麼模樣。

葉秋不確定布布現在知不知道她爺爺重傷入院的消息。原本想去美術系去找她,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哪個教室。而且,自己的消息這麼敏銳,被她知道了也不好解釋。乾脆就直接去車庫取了那輛東方之子,徑直向燕京金水區人民醫院趕過去。

葉秋趕到醫院的時候,人中龍鳳已經離開。他們倆一個受了槍傷,一個臉上有一道長疤,確實不符合在這種公共場合久留。小白更不會在這種場合出現,他是葉秋的影子,一直隱藏在黑暗的角落。在葉秋需要的時候,便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

他的命運和葉秋的命運是聯繫在一起的,守護就是他的人生。

留下來等待消息的是費翔派來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男一女,都非常的年輕幹練。見到葉秋走過來,都趕緊從長椅上站起來,恭敬地和葉秋打招呼。想必費翔已經特意地交代過對待葉秋的態度。

“布老爺子怎麼樣了?”葉秋對他們點點頭,沒有刻意的拉近距離,也沒有刻意的疏遠。

“剛剛急救手術才結束。布老腿上受過槍傷,膝蓋蓋被打穿,而且又在水裡浸泡太久,有些發炎。天氣寒冷,布老的身體抵抗能力也非常的虛弱,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還昏迷着。”那個戴着黑框眼鏡身穿黃色小西裝外套的女人搶先說道。

“醫院這邊沒有追究?”葉秋問道。受了槍傷進醫院。醫院不可能不通知警方的。

“少爺已經給警方打過招呼。”男人回答道。

“嗯。”葉秋點點頭。“布老的家人能聯繫到嗎?”

“布老只有一個兒子,兒子是駐丹麥大使,長期駐紮在國外。還有個孫女在燕京大學美術系讀書。”

丹麥大使?葉秋愕然想起布布爲了省錢陪着自己擠公車的事情,心裡有種怪怪地感覺。

“讓醫院聯繫布老的孫女。”葉秋說道。他沒有布布的手機號碼,如果醫院聯繫她的話,可能會通過系領導。這樣雖然麻煩些,卻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布老傷勢這麼嚴重,兒子又不在身邊。如果不通知布布的話,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是犯了大罪過。

布布正在畫室裡完成老師佈置的靜物繪描作業時。輔導員老師突然間走到教室門口,朝教室裡面瞄了一圈後,就對着她招手示意她出去。

“廖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布布居高臨下地看着只有一米六五的輔導員老師問道。

廖老師後退兩步,這樣纔不用將脖子仰起來的幅度太高。讓自己太過於壓抑。

“布布,剛纔醫院打來電話,說你爺爺重傷入院。”廖全雖然不覺得布布地爺爺受傷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學生地長輩病了,自己總不能一臉笑意。就配合着嚴肅的表情,語帶悲傷地說道。

“入院?什麼醫院?”布布着急地問道。聲音有些大,畫室的其它同字也被打擾。紛紛側目地看過來。

廖全擺擺手。示意其它學生繼續畫畫,對布布說道:“是金水區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你快過去看看吧。”

“好的。謝謝廖老師。”布布說着就向外跑。

布布正在下樓的時候,碰到鄭遠陪着一羣校隊地成員上樓。鄭遠見到布布一臉焦急地向樓下跑,趕緊攔着她問道:布布,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爺爺住院了,我過去看看。”布布沒心情和他們寒喧,就要從鄭遠身邊饒過去。

“啊?爺爺病了?”鄭遠順口就將布布的爺爺叫成自己的爺爺,說道:“走。我開車送你過去。”

布布還要拒絕,鄭遠就拉着她說道:“趕緊走吧。自己的車方便。”

鄭遠喜歡布布是學校公開的秘密。只是這個女人除了對籃球比較親近之外。對校隊隊長鄭遠卻一直保持着不遠不近的態度。這讓鄭遠很是氣,卻也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這次有一個表現地機會。他自然不願意放過。如果能在布老爺子面前侍候幾天取得他地好感,有他在中間幫忙說好話,說不定布布對自己敞開心扉和身體也說不定。

鄭遠強制壓抑着內心的興奮,臉上卻強制性的裝作悲傷欲絕的樣子。兩人緊趕急趕,氣喘吁吁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葉秋。

“你怎麼會在這裡?”鄭遠充滿敵意地看着葉秋。

葉秋也沒想到鄭遠會跟着布布一起過來,不過送遠對布布的感情他倒是能看出來一些,他們一起過來也不算讓人驚訝。沒有理會鄭遠的詢問,對布布說道:“醫生剛剛來看過,布老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太過於虛弱,可能還需要多睡一會兒。”

“醫生呢?我爺爺是什麼病?”布布着急地跑到病牀邊,心疼地摸着布老爺子額頭上的紗布說道。

“這個——好像是有賊進屋盜竊,布老和盜竊賊進行未搏鬥,沒想到他們竟然帶有槍,布老爺子被子彈打中了腿。”這個藉口是費翔拿來搪塞警方的,現在葉秋再拿來應付布布,感覺有些虛僞。

“啊?中槍?”布布平時哪能接觸到槍這一類危險地東西,聽到爺爺中了槍,脊樑都開始發涼。

“沒事了。已經脫離了危險。子彈也取出來了。只是老年人地身體弱,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你怎麼會知道爺爺中槍的?”鄭遠對葉秋既懷有敵意,又懷有懼意。可是學生地傲氣又不願意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退卻,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恰好過去找布老爺子商量事情。”葉秋說道。與其說這是回答鄭遠的問題,還不如說是主動向布布解釋自己爲何會出現這裡的原因。

“我爺爺是你送到醫院的?葉秋,謝謝你。”布布一臉感激地說道。

布老爺子是因受自己的牽連而入院,而且送他進醫院的人也不是自己。現在承受布布的謝意,葉秋有些心虛。

“哈哈,應該的。”葉秋摸着鼻子說道。

“這兒有我和布布照顧就好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去忙。”鄭遠心裡越發的不爽了,沒想到布老爺子竟然是葉秋送到醫院的。看到布布向葉秋道歉時的表情,鄭遠恨不得捅葉秋兩刀。

媽了個逼,好不容易等到一個獻媚的機會,幹嗎要和我搶?

葉秋看着鄭遠,笑着說道:“哦,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剛纔你說的話也正是我要向你說的。這兒有我和布布就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好像是聖誕節的時候有場籃球對抗賽吧?你是校隊隊長,不回去好好練習練習?”

葉秋也是聽李大壯說起聖誕節時燕京大學籃球隊將和其它幾所大學的球隊有場友誼賽。這個時候拿來堵鄭遠的嘴也恰好合適。

如果換做其它人對鄭遠說這句話,鄭遠會很不屑地對他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面對這個在球技上也將自己踩在腳下的傢伙,這樣的話就沒有立場說出來了。

“布布,我還是留在這兒幫你吧。”鄭遠看着布布說道。

“不用了。我的女朋友我自己照顧的來。”葉秋笑着說道。

“你的女朋友?誰是你的女朋友?”鄭遠陰沉着臉問道。

“哦,忘了告訴你,布老爺子今天正式將布布許給我做女朋友。”葉秋對着鄭遠聳聳肩膀說道。

“哼,你當我會相信你嗎?”鄭遠冷哼着說道,心裡卻是忐忑無比。如果他說地是真的話,那自己應該怎麼辦?

“不信?”葉秋笑眯眯地看着鄭遠說道。

“不信。”

“好吧。我給你證明。”

葉秋走到布布面前,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然後看着鄭遠問道:“你敢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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