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師笑着提出:“如果你願意,可以直接用這副眼鏡,調動軌道電漿炮摧毀曹氏集團!”
蒼浩急忙搖了搖頭:“你是不是瘋了?”
“我只是打個比方。”墨師笑着道:“我怎麼可能摧毀曹氏集團呢,我只是讓你明白,你現在有這樣的能力。”
蒼浩非常感慨的說了一句:“作爲一個軍人,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發動一次軍事打擊竟然會變得如此容易。”
“爲了變得如此容易,需要大量技術研發和積累……”墨師緩緩告訴蒼浩:“除了上面說過的這些技術,矩陣系統自身也非常重要,因爲眼鏡使用的特殊性,不存在鍵盤,所以唯一可用的操作方式就是語音。我們都知道,矩陣系統已經存在一定的智能化,甚至還可以跟人進行一定對話,我在這個基礎上進一步加以完善,讓矩陣系統具有了穩定和專屬的聲音,以後大家聽到這個聲音都知道是矩陣系統。當然,語音識別也很重要,要讓矩陣系統能聽懂你在說什麼,並且進行相應操作,雖然語音技術當下相對比較成熟,但沒有任何人的技術會超過我們。”
楊兆明緩緩點了點頭:“我們的語音識別技術是最先進的,你無從想象單是這一項技術,我們就投入多少資金和資源進行研發。”
“這種眼鏡可以進一步升級……”蒼浩意味深長的提出:“可以給每一個血獅僱傭兵成員都配發一副,每個成員根據自身級別不同,在矩陣系統享有相應權限,進而可以通過網絡調動武器。”
墨師也是這麼想的:“過去我們在海外執行任務,最大的問題是武器裝備攜帶,如果通過民航當然不可能攜帶任何武器裝備,但如果我們自己動用飛機或者船舶,成本有太高了。而這種終端,可以大大方方帶上飛機,派幾個人去一個地方,就等於派去一支軍隊。”頓了一下,墨師補充道:“不過,這有一個前提就是,我們必須完善自己的武器系統,儘可能做到全球覆蓋。”
蒼浩贊同這個提議:“只有軌道電漿炮是不夠的。”
“最好的方案還是大規模使用無人機……”聿皇緩緩說道:“我們在很多國家都有了基地,無人機系統可以這些基地作爲中心,組成一個覆蓋全球的網絡,包括偵察兵、刺客和鷹巢都應該充分地到利用。”
楊兆明嘆了一口氣:“只可惜先前亞丁病毒對無人機系統破壞實在太嚴重了。”
“必須儘快恢復無人機系統運行。”蒼浩當即作出決定:“我們所裝備的任何一種型號無人機,都應該儘快配備到每一個基地,尤其是鷹巢系統。每一個基地應該至少有三套鷹巢,一套用來戰術巡航,一套檢修維護,另外一套作爲戰術備份。”
“可以。”墨師點了點頭:“實施起來並不難,可以馬上着手,只是要花很多錢罷了。”
蒼浩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們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錢,而是時間……”
墨師沒明白:“什麼意思?”
“情況發生了新變化……”蒼浩把近期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是我們華夏人說的,但這種戰術可不是隻有我們華夏人才懂。我們跟以賽亞、莫德雷德騎士等等這些人,鬥得死去活來的同時,早有人暗中盯上我們。”
墨師問了一句:“我們現在等達戈尼特騎士的消息?”
“對。”蒼浩多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儘可能再次召開圓桌會議,讓莫德雷德騎士能夠明白當下局面,我相信至少在有一件事情上,他跟我們的立場完全一致,那就是不希望巴別塔的力量落入他人之手。”
也就是蒼浩回翠峰村,領略這些新科技魅力的同時,達戈尼特騎士接通了莫德雷德騎士的通話。
蒼浩提出召開圓桌會議之後,達戈尼特騎士本來第一時間就可以聯繫莫德雷德騎士,但始終沒想好這話應該怎麼說。
莫德雷德騎士生性多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不管達戈尼特騎士說了些什麼,莫德雷德騎士都會懷疑是害自己。
而且,莫德雷德騎士剛愎自用,對個人能力有着迷之自信,絕不會相信身邊有人正算計自己。
達戈尼特騎士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到該怎麼說,最後決定索性實話實說。
“我和高文騎士蒼浩商定,近期召開圓桌會議……” 達戈尼特騎士拖着長音,告訴莫德雷德騎士:“希望你能準時參加。”
莫德雷德騎士懶洋洋問了一句:“議題是什麼?”
“議題很重要。” 達戈尼特騎士沒有正面回答:“至於具體是什麼,還是等你參加會議再說,現在告訴你的話,恐怕會起到反效果!”
莫德雷德騎士譏諷的一笑:“怎麼聽這話的意思,像是你們準備幹掉我!”
“這不可能。”達戈尼特騎士一個勁搖頭:“你我都知道圓桌會議的規則,沒有任何人可以在圓桌會議上動用武力,我一直堅定擁護這些規則,反倒是你一直沒當回事。”
“人都是會變的。”莫德雷德騎士搖了搖頭:“過去你擁護規則,不等於今後不會破壞。”
“相信我,我和高文騎士雖然想要殺了你,也不會在圓桌會議上動手。” 達戈尼特騎士用同樣譏諷的語氣迴應:“而且想殺你的可不止我們!”
莫德雷德騎士微微眯起眼睛:“還有誰?”
“你身邊有很多手下……” 達戈尼特騎士拖着長音說道:“這很正常,每個騎士都有大量手下,因爲不可能所有工作,都由騎士親力親爲。那麼問題來了,我們能保證,每一個手下都忠誠可靠嗎,顯然不能。”
達戈尼特騎士沒把話說的太明白,莫德雷德騎士卻聽明白了:“你是在暗示我身邊有人有問題?”
達戈尼特騎士反問:“你知道聖盃會嗎?”
莫德雷德騎士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你怎麼問這個?”
“看起來你知道。”
“我知道也很正常。”莫德雷德騎士笑了笑:“你不是也一樣高知道嗎,我們作爲圓桌騎士,掌握着這個世界上很多秘密,我連安德羅波夫是怎麼死的都知道,又怎麼會不瞭解一個所謂的高智商組織!”
莫德雷德騎士提到的安德羅波夫,是前蘇的一位領導人,莫德雷德騎士癡迷本國曆史,達戈尼特騎士卻不怎麼在意:“我對安德羅波夫沒興趣,更感興趣是誰暗殺了肯尼迪……好了,不說這個,已經跑題了,重點是你知道聖盃會就好辦了。”
“你爲什麼突然提起這個組織?”
達戈尼特騎士反問:“你知道以賽亞之死嗎?”
可以說,達戈尼特騎士這個問題非常簡單,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直接回答出來沒什麼大不了。
這也就是爲什麼,達戈尼特騎士要前思後想,到底應該怎麼跟莫德雷德騎士說話。
不管這話到底怎麼說,莫德雷德騎士都能從中聽出問題,哪怕本來只是很簡單的話。
果不其然,莫德雷德騎士的疑心病再度發作,懷疑達戈尼特騎士另有圖謀,故而就是不給出明確答案:“以賽亞活動在北美,那可是你的地盤,我不方便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