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奇每用手指撥動一下紀清月的足趾,甚至指甲刮過她趾縫間的細‘肉’,她都有種莫名的悸動。說
腳底是很敏感的地方,但她現在明顯更敏感的是心。
貝齒輕咬下‘脣’,被把玩的那隻腳繃得筆直,腳掌彎曲如弓,亦舒服,亦難受,又控制不住想要繼續。
她眼神慢慢變得‘迷’離,呼吸也逐漸急促,以至於只能微微張開小口輔助呼吸,不然聲音太大會引起夏非煙的注意。
唐奇這時候真的有些‘迷’失了,手裡不停‘摸’着她‘玉’足上的肌膚,居然愛不釋手,而且有了些男人的可恥反應,更讓他感到心跳的是,紀清月此刻的表情也無比享受,充滿‘誘’‘惑’,並不拒絕,而且她的另一隻腳正在有意無意的摩挲着自已的大‘腿’,從外側到內側,用足趾一點點的按,摳,甚至都快要碰到‘褲’襠上的凸起了。
唐奇背靠在沙發上,眼睛盯着前面的電視機屏幕,在心底裡似乎有一種貓爪似的瘙癢在涌動,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手裡‘摸’着的是姐姐,可就是忍不住,停不下來,而且手上越來越用力,他的耳力驚人,就算紀清月拼命壓抑着心跳和呼吸,可那急促的響聲還是充斥着他的耳朵,連帶着他手上的勁道也一點點加大。說
他是在撫‘摸’,用力的撫‘摸’,而不是按摩,溫熱的手掌整個包圍住她的‘玉’足,從腳趾尖到前腳掌,劃過掌心,再到腳後跟,她的足不‘肥’不瘦,皮膚細膩柔軟,儘管經常穿着高跟鞋,卻沒有那些因爲穿高跟鞋而磨出來的老繭,就連腳後跟的皮膚都紅潤柔膩,皺褶也非常少,特別是在緊繃的狀態上,簡直滑如凝脂。
有一種火,叫做‘欲’火。
唐奇的手不受控制的朝小‘腿’上面延伸了上去,那裡的皮膚更好,入手更加柔軟。
紀清月本來微眯着眼睛,可小‘腿’上的觸感讓她敏感緊繃的神經突然一震,身體下意識的緊張,嘴裡含含糊糊的喊了一聲;這時候夏非煙差不多也洗完了腳,而且電視上面正好‘插’播廣告,就轉過了頭來說道:“言姐的這個足浴盆還真‘挺’不錯的,腳底按着‘挺’舒服,剛纔我真是累得夠嗆,不過這會兒已經好太多了。”
紀清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燙,然後不動聲‘色’的將兩條‘腿’‘抽’出來,順勢踹了一腳唐奇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非煙妹妹,足浴盆可沒有人按着舒服,七七的手藝不錯,要不你讓他給你按按……,我有些困了,明天還要上班,先去睡覺了,晚安喲!”
唐奇用眼角看着她跑上樓的身影,心裡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回過頭來又覺得‘挺’禽獸,居然對姐姐產生這樣的反應,還‘摸’了老半天,當即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恨恨的捏了一把;而夏非煙聽了紀清月的話之後,也是有些意動,平時經常聽到紀清月在唐奇的按摩下一聲聲呻‘吟’,聽起來異常的舒服,她作爲一名警務人員,經常也會腰痠背疼的,要是唐奇可以幫忙按按的話,那肯定會好很多啊!
於是‘抽’出紙巾把自己腳上的水擦乾,對唐奇說道:“唐奇,月月姐說的‘挺’有道理,要不然你就再辛苦一下,幫我也按按唄?”
天然呆對跟唐奇之間的男‘女’之防放得很低,在她想來,按摩一下算什麼,人家足浴店裡也多的是這樣的服務,根本沒所謂嘛!
可是唐奇剛剛因爲紀清月的關係,這時候還有些熱血澎湃呢,再看到夏非煙將自己一雙白生生的小腳也伸了過來,他心頭一跳,馬上站了起來說道:“今天陪你逛了一晚上累了,改天吧!”
‘摸’着紀清月的腳,或者還能因爲某種禁忌控制一下,要是再‘摸’到夏非煙的腳,她那腳跟紀清月的風格不同,但也可以稱得上完美無瑕,到時候‘摸’着‘摸’着控制不住怎麼辦,真的化身爲狼可就麻煩大了,人家市委書記的爹還不得拉一直武裝部位把自己給宰了。
坐在‘牀’上平復了一下心情,唐奇這才脫了衣服走進洗手間,可還沒洗呢,電話嘟嘟嘟的就響了起來。
光着身子出來接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但現實是江州的,他心生疑‘惑’,但馬上接了起來:“喂,找哪位?”
那邊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小,但中氣十足,接通後馬上就說道:“你小姨子還有她身邊的丫頭在我這裡,要想她活命,你最好馬上過來一趟。”
唐奇心裡一咯噔,馬上想到了那人說的小姨子和丫頭,說的是元瑤和火火了,只是她們倆離家出走,怎麼一下落到了一個男人的手裡——
“憑着她們的手段,不應該啊?”
“莫非是個圈套,元瑤那小丫頭找人合夥來設計自己?”
這樣一想,他馬上語氣平淡的說道:“你是誰?我還沒結婚呢,哪裡來的小姨子?”
那邊的聲音頓了頓,馬上傳來元瑤的聲音:“姐夫,姐夫,快來救我,我錯了,我認錯了,你快來救我啊,他們好凶的,要把我和火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我好害怕……”緊接着又傳來男人的聲音,“聽出來了,是不是你小姨子?不是的話,那我只能說抱歉,打擾了,後面的事情也就不用麻煩你了。”
唐奇皺緊了眉頭,元瑤做的事情雖然可惡,但她畢竟是白曉竹的妹妹,還有個火火更是無辜,哪裡真能見死不救,就算明知道是個圈套,那也不能放任不管,於是開口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們合夥起來給我下套子,那丫頭剛剛差點殺掉我的老婆孩子,她下午還威脅過我要讓我後悔的呢!”
電話那頭的男人聞言愣了愣,好半天才說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家庭矛盾,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綁匪,你小姨子用毒毒翻了我們好幾個人,她說一定要讓你過來才‘交’出解‘藥’,給你半個小時,半小時不到,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了。”
然後報出了一串地址。
唐奇真叫那個無奈啊,馬上說道:“好,你先等等,我馬上來,不過這麼晚了,我這過來有點路,你要多給我點時間,這樣吧,你把電話給……火火,我跟她說兩句,興許可以先給你們解‘藥’。”
手機裡馬上傳來元瑤的聲音:“姐夫,不能現在給,給了他們把我們帶走了怎麼辦,你找不到我了,到時候我們真的被糟蹋了,我姐姐一定會怪你的……,姐夫,姐夫……嘟嘟嘟……”
那頭掛掉了電話,估計也知道馬上得到解‘藥’的希望不是很大。
…………
足足一個小時以後,唐奇才坐出租車到了江州西郊一幢老房子‘門’前。
這就是電話裡指定的地點,唐奇倒也不是故意要遲到這麼久,實在是他對江州現有的‘交’通和地圖都不太熟悉,自己一個人開車的話根本找不到路,所以只能麻煩出租車司機了。
老房子看起來‘挺’氣派,像是以前某些軍閥之類住過的地方,高牆別院,還有‘門’楣。
唐奇在朱漆大‘門’上的獅子鐵環上敲了幾下,三秒鐘之後,‘門’就被打開了,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開的‘門’,頭上一撮圓形的髮髻,圓臉,有橫‘肉’,看到唐奇後脾氣很衝的說道:“你就是那個姐夫?膽子不小,一個人來的?”
唐奇不想廢話,直接道:“她們人呢?”
話音剛落,裡面就響起元瑤呼天搶地的聲音:“姐夫,姐夫,是你來了嗎,快來救我啊,我們快要被打死了!”
唐奇心頭一驚,趕緊繞過‘門’前樹立的一塊石碑,裡面燈火輝煌,人頭躦動,連着坐倒在地的五位年輕男子,足足不下二十五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敢情這就是一大戶人家,而元瑤和火火被反手綁在一根木樁子上,此刻身上有些鞭痕,衣服上也有不少血跡,顯然已經動過了‘私’刑。
看到元瑤臉上的淚痕遍佈,唐奇居然有一些痛快,可是看到火火這個溫柔的姑娘家被打得傷痕累累,他卻有些皺眉了,火火這個‘女’孩子樣子溫溫柔柔,處事也不算出格,他們竟然也下得去手。
而此刻,一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越衆而出,眼神炯炯的看着唐奇說道:“你就是那毒丫頭的姐夫,看來你們之間的矛盾還真是不小啊,足足晚了半個小時,你是打算來這裡給她們收屍的嗎?”
唐奇在氣機感應之下,覺得眼前的中年人應該是個高手,何況能把元瑤和火火給活捉,也不可能是個庸手,只是看看她們,唐奇還是覺得這些人有些過了,盯着中年人的眼睛說道:“這位大叔,我不太清楚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元瑤那丫頭做事不經大腦,可是火火還是很懂事的,你們把她也打得這麼慘,是不是有些過了?”
中年人冷着臉笑了幾聲:“小子,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敢一個人來我這裡赴會,說明膽子還是有的;你不擔心你的小姨子,卻關心起她的丫鬟,倒是真夠有趣……,不過,你看看地上的幾個人,全都被那毒丫頭下了毒,生死就在一線之間,你覺得我們做的算過分嗎?”
唐奇順着中年人手指的位置看過去,不想認出一個熟面孔來,當即脫口道:“我靠,吳凱同學,怎麼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