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上這個富家子?她的心裡早就有了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人了,她四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他,這麼多年,他關心她,愛護她,陪着她,若不是他去當了兵,他們怎麼可能分離呢?
爲了追尋他的腳步,所以她也去部隊,她單純的以爲去了部隊就有機會見到他,可是她想錯了,在部隊待得這些年,她從來沒有過關於他的任何消息,她也知道部隊是有紀律的,有很多人的信息是需要保密的。
算了,他答應等自己長大了就會回來娶自己,所以他一定會回來的。
吃過飯安然開着車載着慕一寒和向彤,這兩個人也真是夠受的,上了車向彤就像是一隻發了情的母狗一般粘在了慕一寒的身上。
向彤緊緊的摟着慕一寒,嘴脣在他的臉上一遍遍的磨蹭着,手也不安份的從他的喉結處一路下滑,伸到他襯衫裡,不停的撫摸着他堅硬的胸口。
慕一寒的身材很好,是那種讓女人着迷的類型。聽着她嗓子裡隱忍着的呻-吟聲,安然的臉色不由的更冷了。
慕一寒透過後視鏡看着安然專心開車,眼神中也沒有半點迷離的狀態,這個女人是石頭做的嗎?她對男女之事真的不懂,還是真的不在意。
“好了,安小姐在開車,小心分神了搭上我們兩個的小命。”慕一寒阻止了向彤一路下滑的手。
向彤媚眼如絲的轉頭看了一眼安然,身體裡那種想要他的渴望是如此的強烈,怎麼會被這個女人破壞了興致。
“今晚去我那兒好不好?”向彤可憐兮兮的看着慕一寒,其實她對他上下其手,雖然他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迴應自己,他對自己原本也不是那麼有興趣吧?
慕一寒看着安然的位置淡淡的問了一句:“安小姐覺得我今晚住哪比較合適?”他把問題丟給了安然。
安然雖然並不瞭解慕一寒,但是她的觀察能力還是很強的,察言觀色這樣的技能也是她訓練的科目之一。
她看得出慕一寒並不愛向彤,這個女人也真是可憐,自己不也很可憐嗎?被他一次次的拉出來當炮灰。
“你父親說我有權利幫你拒絕所有女人的靠近。”安然冷淡的回了一句:“不過只要不是危及生命,我想我通常是不會管這樣閒事,必竟春天到了。”
“你什麼意思?”向彤沒有聽懂安然的話,她說不會管閒事,可是這和春天到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慕一寒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個安然一定會語出驚人的對嗎?他倒是特別有興趣安然想要怎樣解釋這句話。
安然微微勾起脣角,眼中的不屑讓微微揚起嘴角的笑意顯得那麼詭異:“很多動物在這個季節都進入了發情期。”
慕一寒聽到安然的解釋,不由的眸光一暗,臉上露出一絲的冷笑,這個安然罵人還真是有一套,看來自己是小瞧了她。
“慕少,你看她,都敢罵我們是動物了,你還不教訓教訓她?”向彤氣的臉都紅了,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當面罵她,而且還罵得這麼刺耳。還有,究竟是誰給了安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頂撞她的老闆?
慕一寒果然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是該好好的教訓她一頓了,送向小姐回家。”慕一寒擡頭看着駕駛座上的安然,眼神不悅的說了一句。他的話峰轉換的可是夠快的了。
安然則並不在意,只是依言把車開向了向彤家的方向。安然的態度不卑不亢,一拳打過去就象打在棉花上一樣,你所有的力氣都找不到發泄的出口,這種感覺太讓人不爽了。
僅僅一天的功夫,慕一寒對安然還是有些瞭解的,雖說都是爲了錢纔給自己賣命的,但是安然卻不會像其他的保鏢那樣唯命是從,她會時不時伸出自己的利爪攻擊對方,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她沉着冷靜,卻也心事重重,他想無論她經歷了什麼都不會與別人說的。
這樣的女人很難駕馭,一個不在自己掌控下的女人他不喜歡,甚至是有些反感。因爲他太討厭這種時不時會把自己陷入被動的感覺。
慕一寒不去自己的家裡過夜,這讓向彤極爲失落。
慕傾城給慕一寒物色的這個保鏢,沒有他身邊的那些人聽話了。那些保鏢多少都會給他身邊的女人一些面子,而這個安然卻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是安小姐的原因對嗎?”向彤語氣明顯充滿了敵意,對於安然,她還真是沒辦法。因爲她時時刻刻都在慕一寒的身邊,而且她的功夫一定非常的高強,不是自己可以傷害和算計的。
安然從後視鏡中看到向彤眼裡的失望,說心裡話,她有點同情向彤,她明知道慕一寒不喜歡她,卻還硬要貼上來。
“我的任務就是讓他活着!”安然淡淡的說了一句。她分的清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至於他要和什麼樣的女人上牀,這不是她該管的事情,只要沒有危險,和誰都無所謂。
向彤愣了一下,安然的話說的簡單,但是表達的意思也很清晰了,她不會阻止慕一寒和女人在一起,除非是他自己本人不願意。
向彤低下了頭:“好吧,送我回家。”
向彤默默的在自己的家門口下了車,回頭想要看一眼慕一寒,而車子卻沒有片刻停留,朝着遠方駛去。
慕一寒,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走進你的心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