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林,原韓國知名巨星,本是韓國人,可現如今卻是華夏國籍,華夏人。”
藍鋒的聲音不大,卻能夠清晰地落入在場每一個的耳中令得他們臉上的表情露出一絲錯愕之色,不過這一絲的錯愕很快便化作了震驚。
金宇林不是韓國知名巨星嗎,什麼時候成了華夏國籍,華夏人?
人們都恨不得從華夏移民出去,爲什麼金宇林還會成爲華夏國籍?
站在人羣之中的金宇林心中亦是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一臉地駭然之色,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把自己調查得這麼清楚?
他心中不好的預感在此刻越的強烈。
“大家知道爲什麼金宇林會是華夏國籍嗎?”藍鋒淡然一笑:“因爲他在韓國做出一件令人人神共憤的事情的。他在韓國一個私人酒會上跟幾個女孩兒生了爭執,鬧得很不愉快,讓他丟盡了面子,然後他便暗中聯繫殺手取走了那幾個女孩兒的性命,雖然案件被查出來,有人替他頂了罪,事情看似與他無關……但是事後卻有人將案件推翻……他爲了逃避責任,躲避韓國警方的調查,所以很早就移民到了華夏,後來他依靠關係擺平了此事……”
“當然來到華夏後金宇林也並沒有做過什麼好事,據我所知他私下裡跟幾個有夫之婦關係曖昧不清,她們的名字這裡不太方便透露就不提及了……另外,他憑藉着自己的身份拍戲的時候潛規則了好幾名很有拍戲天賦的漂亮女孩兒,同時也結束了她們的演義生涯和追逐夢想的勇氣。”
“我實在是不明白這樣一個人爲何能夠獲得我們的華夏國籍?爲何能夠在我們的土地上獲得大批的粉絲……”
“轟。”
藍鋒嘴裡說出來的話語實在是太過震撼,再一次引了人羣的轟動。
金宇林的臉色煞白,呆若木雞。
他無法想象這麼隱秘的事情藍鋒是如何查詢到了。
身在娛樂圈子誰的身上能夠沒有點事兒?
誰的屁股能夠很乾淨?
可是爲什麼,這個傢伙有膽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他哪裡來的勇氣?
他哪裡來的底氣?
這個該死的瘋子。
這一刻,不論是石天宇還是金宇林都將藍鋒恨得要死。
看着周圍那些媒體對着自己瘋狂拍照,看着他們看向自己那怪異的目光,石天宇和金宇林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裡。
“藍鋒,稍後我的經紀人和律師會聯繫你,希望到時候你仍然能夠對自己的話負責。”
石天宇和金宇林兩人憤怒地甩下一句狠話,在保鏢的擁簇下離去。
“放心,我會爲我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
藍鋒淺淺一笑,在心中嘆息:“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會在哪裡。”
“蹬蹬蹬……”
見到石天宇和金宇林這兩個領頭的大哥都匆匆離去,章子依和劉鳳英等人哪裡還敢停留在這裡啊,他們還真害怕藍鋒將她們的醜事給爆出來,跟在石天宇等人的身後同樣是匆匆離去。
每在這裡多呆一分,她們就要多承擔十分的風險,那個臉上帶着微笑的青年實在是太過讓人恐懼了,她們害怕他一不高興就把自己的事情也曝光出來。
他們來的時候飛揚跋僱,居高臨下,風光至極。
他們走得時候心情忐忑,驚恐萬分,猶如一羣落魄的野狗。
“石天宇先生,請問藍鋒先生說的是真的嗎?”
“金宇林先生,請問你現在真的是華夏國籍,而且還勾引有夫之婦嗎?”
一羣記者追着離去的石天宇和金宇林問道。
也許他們絕對能夠從石天宇等人的身上獲得更多的新聞消息。
當然,絕大部分的記者還是留了下來,因爲在他們心中那個站在講臺上的青年就是最大的新聞,今天他爆出來的猛料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藍鋒的凌厲至極的反擊再一次將他自己和微煙影業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這場新聞佈會實在是引出了太多太多讓人熱議的話題,在場的記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有巨大的收穫,他們的收穫實在是太多了,他們能夠寫的東西也實在是太多了。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站在講臺上的男人所賦予。
也許他很狂妄,但是他卻有着自己狂妄的底氣。
也許他說話讓人生氣,可是那並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這一場新聞佈會,藍鋒無疑是最爲閃耀的存在,不論是之前高高在上,霸氣出場的石天宇還是人氣極高的金宇林,跟他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他是藍鋒,註定閃耀。
他就是一把鋒利的利箭,不斷地破壞着規則,斬斷着荊棘,做着別人不敢做的事,說着別人不敢說的話語。
一場新聞佈會,藍鋒或多或少地說出了,反映,影射了一些現實的問題。
他站在那裡,迎着衆多的攝像機,面帶微笑。
“我知道大家心中還有着太多的疑問,但是抱歉今天實在是沒有時間向大家去解釋了。”
“雖然在這個圈子裡有着許多的規則和定律,但是我們微煙影業絕不會做出有違良心的事情,我們會把好每一部電影的質量關,絕不讓爛片橫行。”
若清雅拿着話筒面對着在場的衆多記者媒體笑着開口道:“大家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問了這麼多,想必有些渴了吧?我們在這裡爲大家準備酒水和甜點,大家不必客氣。”
隨着若清雅的話語落下,昭示着這場新聞佈會的結束。
可是,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離去,而是享受着微煙影業的酒水和甜點的招待。
微煙影業拿出招待衆人的酒水和糕點可都是高檔玩意兒,許多人平時都很少吃到。
而那些新聞記者媒體們更是被楊小美叫人安排到了單獨的透明大廳裡休息,給予了這些人足夠的尊重。
原本的新聞佈會剛剛結束,一場盛大的宴會卻又藉着進行。
離開了華宇大廈,石天宇和金宇林便在自己保鏢的擁簇下鑽進了自己的車裡,隨後車子動很快便消失在了這裡。
因爲石天宇和金宇林兩人的關係極好的緣故,他們坐的竟然是同一輛車。
坐在豪華寬敞的勞斯萊斯里,石天宇和金宇林兩人的臉色皆是極爲地難看,端着一旁的紅酒連續喝了好幾杯兩人的心情方纔逐漸地平靜下來。
他們知道這一次自己的事情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恐怕他們將身敗名裂甚至還會蹲監獄……
“石,給太子打個電話吧。”
金宇林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看向石天宇,然後沉聲道。
聞言,石天宇猶豫了片刻,嘴裡出一聲無奈的嘆息,最終緩緩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極爲奇特的電話號碼來。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裡面傳出一個冷冽的聲音,只有一個字:“說。”
“太……太子殿下……我……我們辦事不利……把自己栽進去了。”
聽得着冷冽的聲音,石天宇頓時間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結結巴巴地說道:“還……還請太子殿下救我們。”
“嘟嘟嘟……”
電話裡面沒有任何的回答,只有掛斷後的忙碌之音。
“太子怎麼說?他會出手嗎?”
看着石天宇掛斷電話,金宇林連忙開口問道。
“太子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石天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嘴裡傳出無奈的聲音。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金宇林面若死灰。
“不用擔心,以我對太子的瞭解,他應該會出手幫我們把事情擺平……”
石天宇咬牙道。
現在的他也只能夠祈禱太子心情不錯,能夠出手救他們一次。
因爲現在……也只有那個神秘的男人能夠救他們。
……
此時,在距離華宇大廈不遠處的馬路旁,一輛長安車徐徐地停了下來。
長安車的車門打開,一名穿着破爛衣衫的男子揹着一名穿着病號服看上奄奄一息的老人走了下來,然後快地向着華宇大廈衝去。
他表情悲慼,嘴裡更是傳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救命啊,藍神醫,求求你救救我父親……”
不遠處從長安車駕駛室走出來的司機看着遠處那不顧保安阻攔而衝進了華宇大廈的男子,清瘦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他對着手裡的對講機道:“老闆,我已經護送那小子將那個死人送了過去。”
“幹得不錯,我已經安排了記者……只要他救不活那死老頭兒,嘿嘿……”
……
“吱嘎……”
隨着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銀魅穩穩地停在了華宇大廈門口。
勞斯萊斯銀魅前車門徐徐開口,一名體型魁梧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率先走了出來,隨後他邁着步子走到勞斯萊斯銀魅的後排車門,伸出寬大有力而又佈滿了老繭的手掌輕輕地打開了車門,身子極度完全,恭敬地做了一個請姿勢。
緊接着,一名穿着一件藏青色長袍,帶着一頂黑色帽子的老人杵着一條柺杖在保鏢的攙扶下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
老人面容滄桑,一雙銳利的雙眼彷彿看透了世間的滄桑,他擡起頭看了華宇大廈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隨後,老人便在保鏢的攙扶之下邁着步子走進了華宇大廈裡面,消失不見。
沒有人知道這位老人爲何會來到這裡,更沒有知道這位老人的到來意味着什麼。
【ps:小的時候,母親無微不至地照顧着我。
現在,換我小心翼翼地照顧着她。
小的時候,她帶着我在午後的陽光下奔跑玩耍。
現在,我卻只能在牀邊靜靜地陪着她。
那午後的陽光,不再屬於我,也不再屬於她……
我多想和她再一次漫步在午後的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