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換個人給頂樑送護膚品,楚雲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扔進垃圾桶。
唯獨楚少懷送,楚雲忍了。
沒轍,誰讓二人是兄弟呢。楚雲也不能小心眼到吃小弟的醋吧?
一夜無話。
頂樑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很尊重楚雲的想法。一直留在家中辦公,除了必要的場合。她基本不出門。
連飯後跟楚雲在小區內散步,也會嚴格控制時間。
明明是亞洲頂級女富婆,過的卻比宅男還要宅。
“過幾天官月清和宋靖的訂婚儀式就要開始了。”
小區內景色很漂亮。
一陣微風吹面,讓人心曠神怡。
頂樑忽然提起這茬,卻是讓楚雲怔了怔。
“你決定去了嗎?”楚雲抿脣問道。
戒菸大半個月了。
楚雲身體上的煙癮,已經祛除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內心偶爾還會喚醒對香菸的依賴。
不過楚雲有信心堅守住本心。
他這麼個連死都不怕的男人。還會怕區區一個煙癮嗎?
“過去湊一下熱鬧。”蘇明月玩味說道。“聽說很多大人物都會到場。”
畢竟是紅牆內的頂級聯姻。
大人物們肯定不會缺席。
再加上官宋兩家都是紅牆內的頂級豪門。人脈廣泛,就算不想去,也抹不開面子。
至於頂樑爲什麼一定要去。
楚雲不是很清楚。但他尊重頂樑的意思。
“你還是不打算去?”蘇明月隨口問道。
“不想去。”楚雲搖搖頭。
他覺得這次訂婚儀式可能會有事發生。
而且還不是小事。
最近楚雲自己就一頭包。他實在沒興趣參合別人的事兒。
至於官月清是否真的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門親事。又或者她也在算計什麼。
楚雲無暇多顧。本本分分地處理楚家的危機,纔是正道。
蘇明月聞言,也不再多問。
一夜無話。
楚雲在陪頂樑看了會安胎育兒經,便相擁睡去。
次日一早,楚雲在頂樑醒來之前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二人一起吃過,頂樑就回書房工作了。
她畢竟是超級女富婆。有錢,就是不太悠閒。
大把的工作等着她處理。大批的合同等着她簽字。
甚至大把的合作方,派對想和她見面。
但現在,也只能通過視頻會議進行談話了。
楚雲上午在家喝咖啡提神,就着瓜子水果看了會電視。偶爾泛起煙癮,也會被一大口咖啡嚥下去。
中午吃過飯。楚雲本想陪頂樑睡個午覺。
一通電話卻破壞了他的美夢。
是陳生打來的。
而且聽語氣,似乎還很急。
楚雲打了招呼出門,一坐上車,就忍不住瞪了陳生一眼:“我正要午睡就被你吵醒了。你小子最近越來越不懂事了。”
陳生聞言,卻一臉神秘道:“您知道最近外面都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楚雲挑眉道。
只要頂樑安穩養胎。
只要雲月投資還沒有破產。
楚雲不覺得有什麼值得自己不安的。
“楚老闆再這麼流浪下去,就快要環遊世界了。”陳生彙報道。“據我所知。楚老闆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遊歷了將近十五個國家。平均每兩天,就會在一個國家留下足跡。”
“怎麼,你很羨慕我二叔的生活?”楚雲挑眉道。“我二叔勤勤懇懇爲楚家工作了一輩子。出去放鬆一下怎麼了?”
“他一點兒都不擔心楚家的處境?”陳生問道。
“有什麼可擔心的。楚家也不能一輩子靠他撐着。”楚雲說道。
並有點不耐煩的搖開了車窗。
陳生這小子又當着自己的面抽菸。
而且楚雲很清楚,就算自己強力阻止,這小子也不會給自己面子。
這讓他感到很不爽。
尤其是聞着煙味,甚至還有點反胃。
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心理。很複雜。
“就算您沒放在心上。那您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楚老闆要在短時間內跑這麼多國家?”陳生意味深長地說道。“您有沒有想過。楚老闆有可能在追查古堡另外兩個巨頭的下落?”
楚雲聞言,表情微微一變:“你這麼一說,的確有這種可能。”
“據我所知,楚老闆在毀掉古堡期間,身體是受到了一些損傷的。就算現在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可要繼續面對另外兩大巨頭。我個人認爲,有點不自量力的意思。”陳生提醒道。“而且。楚老闆這麼逼迫那兩位古堡巨頭。我擔心會讓楚老闆處於不利的局面。”
楚雲吐出口濁氣。反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
“我沒什麼想法。”陳生搖頭說道。“我只是把我分析的東西告訴您。一切,還得您自己做主。”
楚雲拿起礦水泉喝了兩口。說道:“二叔要做什麼,我阻止不了。也沒有話語權。他想逼迫那兩位巨頭現身,自然有他的計劃和安排。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所作的一切決定。”
說罷,楚雲搖頭說道:“你把我叫出來,就爲了這點事兒?”
“這只是前菜。”陳生說罷,意味深長地說道。“據可靠消息稱,紅牆內出現大問題了。”
“嗯?”楚雲挑眉道。“出了什麼大問題?”
“官月清和宋靖的訂婚儀式,有可能會出現變故。”陳生玩味道。
“怎麼說?”楚雲皺眉。
自己的猜測看來還是精準的。
這還沒到訂婚儀式,就已經露出消息來了?
“聽說他們之間,出現了第三者。”陳生眨了眨眼。
楚雲乍舌道:“這麼離譜?是男方劈腿,還是女方?第三者是誰?”
“當然是女人劈腿。宋靖這種人,怎麼可能犯這種離譜的錯誤?”陳生理所當然地說道。“而且據小道消息,官月清劈腿的人,也是紅牆內的大少。甚至是連您也非常熟悉的。”陳生慢條斯理地說道。
“少廢話。直接說人。”楚雲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內心,也生出了很強烈的擔憂。
如果此事屬實,沒人敢想象宋靖會爆發出何等憤怒。
“盧慶之。”陳生一字一頓道。“據說,他倆已經開房了。還被有心人拍下了視頻。現在,兩家的關係非常緊張。整個紅牆內,都瀰漫着沉重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