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到日本之後,給我匯兩億,我要搞房地產。”
“那是那是!誰叫你是我的老婆呢?”張龍象摟着謝雅玲的身體,謝雅玲笑着,駕駛着汽艇。
汽艇很快消失在北海碼頭。
陳振華總是慢了他們一拍,從星海酒吧開始,就慢了,龍嘯等人二十分鐘,在這二十分鐘裡面。
他們已經上了一艘去日本的貨輪了。
當葉秋等人趕到這裡時,撲了個空。他們用望遠鏡望着四面一望無際的太平洋,空落落的,連個汽艇的影子都沒有瞬間的希望也都變得空落落的。
“我們還是來晚了。”葉秋道。
“這幾個傢伙真是狡猾,把我們的警車都扔到海里去了!”陳振華指着那碼頭上被警服擦試的痕跡。
“靠東是日本,那裡有一艘貨輪,我估計他們逃到日本去了。”葉秋補充道。
“對,如果去日本,那我們就無法捕捉了,小日本我打出生就特別,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印象,貌似他們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印象。”陳振華道。
“希望這羣不要在日本爲非作歹。”葉秋目光如炬地看着那艘貨輪已經駛進到了日本的領海。
“葉秋,我們該回去看看我們那幾位受傷的同志了。”陳振華道。
“嗯!”葉秋和陳振華一起返程。
7號,星期天,東城警局裡面舉行了喪葬儀式。
爲那五個犧牲的兄弟舉行隆重的喪葬儀式。
通過新聞,王破曉也知道了黑衣女殺死警察的罪行,葉秋接到了王破曉的電話。
“葉秋,你現在還好嗎?”王破曉道。
“還好,只是爲那死去的弟兄不值。”葉秋答。
“你要記住,我們的兄弟是不會白白犧牲,因爲我們社會上有一個像葉秋你這樣的城市英雄存在,不會再讓兇手逍遙法外。”
葉秋看了看周圍沒有人。
“首長,您過譽了,我並不是什麼城市英雄,我只是一名特工而已!”葉秋道。
葉秋並不想讓人知道他是特工的身份。所以暗自跟王破曉說。
“我派給你的調查員你乾得很好嘛,希望再接再厲!”王破曉鼓勵道。
“多謝您的鼓勵,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葉秋答。
“嗯!葉秋,東城的事情很嚴重,接連出現了幾起惡性的事件,一號首長還是滿懷擔憂,所以我希望你繼續幹下去,把幕後的兇手捉到。”王破曉道。
“首長,我現在有一個猜測!”葉秋道。
“什麼猜測!”
“那殺死我們警員的人很有可能是我們龍衛裡面的人乾的。”葉秋道。
王破曉驚得半晌都沒有動靜,葉秋此語一出讓他僵立當場!
“哦,你憑什麼這麼肯定。”王破曉抽了一支菸,鎮定精神。
“因爲這個人的殺人手法很像一個人。”葉秋道。
“葉秋,你可千萬不要瞎說啊,可要有真憑實據。”王破曉回。
“嗯。您可聽好了,我方纔的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證實。”
“好了,你去忙了,我不陪你嘮詞了,希望可以等到你的好消息!”
“是的首長,不過我希望您讓我去一趟日本。”
“爲什麼?”王破曉問。
“因爲兇刀還有獸刀的幕後指使很可能逃到了日本。”葉秋道。
“這樣吧,我跟上面的申請一個下,給你護照還有證明,不過你要等幾天,因爲審覈需要一個過程!”
“行!一切聽上級的安排!”
“好吧,你忙!”
“嗯!”
兩個人掛上了電話。
葬禮完畢,陳振華葉秋去了醫院,看望那幾個受傷的同志。
高危病房之中,5個被打成植物人,掃中顱腦,槍子擦腦而過。陳振華看到那五個同志一個個臉色蒼白,生命氣息微弱。
陳振華的臉上也開始變得也沒人色。
“陳隊,希望他們可以逃過一劫吧,我們只好去問問那些受傷不輕的同志。”葉秋把手搭在陳振華的肩膀上。
陳振華的眼睛裡面閃爍着溼潤。用手帕捂了捂眼睛。然後跟着葉秋去了普通病房。
主治醫生拿着傷者的CT透視圖,等着陳葉兩人,那黯淡的圖上面是4個人的脊椎形狀。
“他們的四個人之中,打中的地方全部是脊柱骨第三節。子彈卡到了那骨隙裡面。”醫師跟他們說。
陳振華的目瞳凝住了,環掃着那四幅圖的彈眼處,果然發現了驚人的相似。
他的臉上出現了異樣的慘白色:真是神槍手!
葉秋看到圖片倒是古井不波:“確實是神槍手,他用的子彈是左輪槍彈射,在半分鐘之內擊殺我們的這麼多同志。5個人的顱腦被擊傷,6個人的心臟被打爛,4個人的脊椎被打斷。這三組傷勢分別是頭,前胸,還有後背。”
醫師眼睛瞪得很大,瞅向葉秋,目瞳之中發射出驚愕色“葉秋說得很對,三組傷全部是同一個位置,這個人並不是一般的神槍手!”
陳振華臉上的皺紋一擺,擺出了一個苦笑的神情“神槍手還有級別嗎?”
葉秋看了一眼他“如果以射擊的精度度來衡量的話這個人已經達到了‘AAA’級。”
陳振華再和葉秋對視,眼睛裡面充滿了疑問“那最高的級別是什麼級別。”
葉秋毫不動容的道“AAA級。”
陳振華的呼吸已經頓住“如果這個人做殺手,比獸刀和兇刀還要可怕。”
“嗯!我猜這個人不僅可怕,而且越來越可怕。”葉秋說完看看窗外,胸口似乎開始起伏不平。
陳振華覺得他有些奇怪,眼睛裡面沒有事,爲人胸口會起伏“葉秋,你想到了什麼。”
葉秋朝窗外繼續看道,突然聽到了天雷滾滾聲,雷花把天空撕得粉碎,他的目瞳突然間睜大了“我估計我們將來會有一場惡戰。”
陳振華纔看到了葉秋的臉上似乎有着難言之苦般!他不便追問。
葉秋的心突然很痛,跟那天氣一般焦躁。
“隊長,我想去喝點酒。”
“嗯,你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了,是該進進補了,我陪你一起。”陳振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們往酒廊那裡走去。
香港某大廈處,外貿公司,客服部辦公室。
謝雅玲剛剛得到了張龍象給她的2億,她的心裡面擁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因爲她一輩子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現在突然有錢了,人下子變得不知所措,擁有這麼多錢,不知道如何去花銷,她現在一下子空虛了起來。
女人一空虛起來,就會去想男人,她會想誰呢?她是不會去想張龍象的。
因爲張龍象名義上是跟她是夫妻關第,倒不如說她們是關係。張龍象可以滿足她身體上的某些需要。
但是女人一旦暴富,不光是要滿足身體上的需要,還要滿足心理上的需要,她很自然就想想到了她的初戀——葉秋。
她已經很久,上次和葉秋分道揚鑣是上個月的27號,她把自己的身體給了張龍象。
今天是8月7號,說起來也只有11天,她卻覺得像11年那麼漫長。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葉秋。
她想聽聽他的聲音,還有他的現狀。
是用公司的電話的:他怕葉秋一看到自己的手機電話就掛掉。
這樣還可以跟他說幾句話。
電話拔了過去,葉秋還在和陳振華喝酒,突然電話響了起來。葉秋一看是一個香港的長途。
他有些奇怪,但還是接了過去,一個人靜靜地走到外面。聆聽對方的聲音。
“你是誰。”
半晌對方沒有迴音。
那是因爲沈雅玲生怕葉秋一接電話就掛掉。但是她還是鼓起了勇氣回了過去。
“葉秋,是我。”沈雅玲的聲音之中帶有一點沙啞的東北音。
儘管她拔的是聲頻,在轉換那裡變了音,但還是被葉秋聽了出來。
“你打電話來幹什麼!”葉秋的質問聲音如同一柄鋒利的刀深深地****她的心臟。
她的身體因此而猛烈的抖了一下。
“我想你!”她忍住沒有爆發。
“我問你,那十五個警察是不是你槍殺的。”葉秋藉着酒勁咄咄逼人的問,針尖對麥芒。
沈雅玲嘴裡的氣噴了出來,她的呼吸因此而急促。
“你什麼意思。”
葉秋聽到對方的聲音,知道了她的鬼把戲。
“哼,你還裝得蠻像,好像是我激怒了你一樣。”葉秋冷冷的聲音變成了萬丈寒冰透過電纜導向香港了的沈雅玲。
“你爲什麼把別人對你的關心變成你自以爲是的質問。”沈雅玲吼了起來。
葉秋的耳朵差點被電話裡面粗焅的女音炸裂,耳膜都在嗡嗡炸響。這就是暗衛東北母虎的超級威力。
“沈雅玲,你不僅變質了,更無可救藥了。”葉秋也吼了過去。
沈雅玲第一次聽到葉秋吼,沈雅玲的吼是從身理上打擊葉秋,葉秋的吼卻是從精神上震垮她。
“老孃跟你絕交。”沈雅玲說完,啪地一聲,把話筒重重地摔在電話上,那個話筒被她的大力手掌砸成兩半。她的眼睛裡面閃礫出憤怒的火焰。
兩行淚奪眶而出,突然她的眼前全部是黑暗的,全部是渾濁的,她頭腦裡面全部響起了葉秋那宛如炸雷般的怒吼聲“沈雅玲,你不僅變質了,更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