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總,我給你三個設想。”謝雅剛說。
唐傾城的眼睛一亮,忙用手一指,示意她坐下。
謝雅果然坐下了,平靜地說:“如果一個女人,獨自關到了房間裡面哭,肯定有難言之隱。”
“嗯!”唐傾城點了點頭。
“第一,如果排斥她事業心強,她身體很好這兩個原因之外,她可能爲她很重要的一個人才做出這種事。”謝雅道。
“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女兒,還有她的老公纔對她最重要。”唐傾城答。
“可不是黃姐離異了嗎?”謝雅道。
“嗯,那做這種事就只有爲她女兒了。”唐傾城答。
“第二,她的月薪已經很高了,每個月幾萬,像她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已經算是很成功的女強人,她拿錢可能是爲了另立門戶,想滿足她的野心。”謝雅道。
“你是說開公司,也確實有這個可能,我去查查工商行政部門,看看有沒有她註冊的信息。”唐傾城答。
“這根本很難查,她可以用個假身份去註冊,或者是用其他人去註冊。”謝雅道。
“嗯。這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你不要忘記了,現在工商部門對身份覈實很嚴,如果她要開公司不可能用假身份,就算她用其他人的身份,相信用我的力量可以很快查出來。”唐傾城正色道。
“如果這樣那是最好啦。”謝雅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
“那麼第三是什麼?”唐傾城焦急地問道。
“可能是有人跟你結了仇,借黃蕾的力量整你,想讓你破產。”謝雅道。
“謝雅你的分析很毒辣,真是句句精闢,針針見血,你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有一種如獲釋然的感覺。”唐傾城臉上眼睛裡面總算有了一種釋放的神情。
“唐總,要不要立案。”謝雅問。
“怎麼不報,如果不報案,那稅務的來了,我們怎麼去交差。”唐傾城斬釘截鐵地道。
“好,我馬上報案。”
案子報了,公安的馬上來了,葉秋也來了。葉秋已經比較長一段時間沒有來到美碟了,上次來這裡還是一個多月前。
沒有想到的是,美碟突逢事故。
葉秋來到唐傾城的辦公室,唐傾城示意他把門關上。
唐傾城立刻撲到他的懷裡面。
“葉秋,嗚嗚嗚。”
那哽咽的聲音,尖尖得如同一柄利箭射入葉秋的胸口。
他的心情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唐傾城的胸口急劇起伏,呼吸急促,眼淚像黃豆一般滴落在葉秋的衣服上。
他用右手不斷地撫摸着唐傾城的頭髮,還有她的後背,平穩她的情緒。
“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以前我做過不少的賊,就算黃蕾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把她追到。”
“嗚嗚嗚,我真不敢相信黃蕾做出這種事。”唐傾城道。
“連我也不相信黃蕾有些出格,我剛剛聽了謝雅的分析,結合那第一種還有很三種,我可以給你一個初步的答案。”葉秋道。
“哦,什麼答案!”唐傾城和葉秋的身體分開,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她。
“可能她被壞人要挾了,利用了。”葉秋道。
“那問題是:我做生意這麼多年,商場如戰場,如果得罪人那肯定是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嫌疑人真的是太多太多,弄得我頭大耶。”唐傾城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焦慮還有恐慌。
爲什麼焦慮和恐慌,因爲一個人被人害之後,還不知道那個害自己的人是誰,會造成胡思亂想,那心情會有多麼痛苦。
“你立了案,現在我就去查了,我是你的保鏢,也是這個城市的保鏢,誰受了欺負,我就有義務揖兇,減輕誰的痛苦。”葉秋用紙巾試去了唐傾城眼角的淚漬。
唐傾城充滿了感激:“葉秋,謝謝你了。”
葉秋用手一擺,打住了:“等我把壞人捉到之後,再謝謝我了。”
唐傾城聽到之後,連忙和葉秋再次相擁,傾聽葉秋的心跳聲,唐傾城方纔因爲情緒激動,所以心跳加快。
葉秋的心臟強壯而有力,心跳沉穩均衡,帶給了她很安全的感覺。
於是她把他抱得越來越緊了。
從美碟回到局裡之後,葉秋就沒有閒着,他去了兩個地方,一個是黃蕾的住所,從她鄰居那裡打聽,前天她就走掉了。
她走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
再去了豆豆的幼兒園,豆豆才四歲,只讀中班,那所學校離住處不遠,所以葉秋很快找到了。
他去問了負責豆豆的幼師,那個幼師給的他的答案就是:“豆豆三點鐘時被一個男的接走了。”
葉秋問她有沒有問那個男的是誰。那問了說豆豆是他的外甥。
葉秋訓了幼師一頓,說她不懂規矩,應該給她媽媽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子的,幼師沉默不語。
幼師現在才知道豆豆失蹤了。
豆豆去了哪裡呢?葉秋有意打聽了黃蕾的幾個兄弟,他們都說8號沒有看過豆豆。
這樣推理,那個男的,可能是個擄拐兒童的犯罪份子。
連接黃蕾失蹤,豆豆失蹤,還有美碟的錢被套走這三件事可以得出。
這是犯罪份子綁架了豆豆,要挾黃蕾去盜走美碟公款,葉秋還不敢肯定這個人和唐傾城有沒有仇。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很愛錢,愛得有些變態,一下子要8億,幾乎有點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樣。
明確了思路之後,葉秋就找幼師去摸擬了這個男人的畫像,他被確定爲頭號通緝犯,拐賣兒童。
黃蕾也暫定爲攜款潛逃嫌疑人。唐傾城看到那在網上發佈通揖的消息,真的是心都碎了。
因爲黃蕾不管是被人要挾還是自主攜款,她落網都會在監獄裡面過很長一段時間,唐傾城會因此失去一個好朋友,會失去一個好下屬。
沈雅玲已經到了日本,她找到了張龍象,這是她聰明的地方。
葉秋已經懷疑是她槍殺那15個刑警,不過他沒有什麼證據,所以乘隙她買了一張從香港到東京的票。
9號就到了東京,那樣的話,就算在未來的幾天之內,葉秋確定她是犯罪份子,也很難捉到她。
東京到處都是黑社會組織,到處都是暗巷地痞流氓,藏在這裡就像是一條魚躍入海洋一般安全。
沈雅玲本來就是特工出生,如果沒有絕對高的智商,就算是國際刑警也休想奈她若何。
張龍象給她找了一個絕對隱蔽的地方住着。
這是一棟地下別墅,名字叫山下清野,這裡是她和張龍象伉儷的巢穴。
張龍象的公司已經清售了,他知道自己有罪,無需打理生意,換了一個名字和身份,叫山下清野。
10號時,張龍象出去了,和龍嘯,宋春華,還有華風等人去妓院找哥伎解悶。
她一個人呆在別墅裡面的電腦前,和她的僱傭兵聯繫!
MSN軟件,只可以聽到對方的聲音,卻看不到對方的面容。
沒有必要這樣,因爲對於沈雅玲而言,這樣就足夠了。
“你事情辦得怎麼樣,鷹!”沈雅玲問。
僱傭兵的名字叫做鷹,是中東人,以前做過特種兵,退役之後做僱傭兵拿點外快。
僱傭兵沒有立刻迴應,而是選擇了沉默!
“你相信我給你的報酬可不小,有2千萬。”沈旁邊放了一堆瓜子,沒有男人陪在旁邊的日子就嗑着瓜子打發時間。
“哼,2千萬,都不夠我買一棟象樣的別墅。”僱傭兵用阿拉伯語跟她說。
她旁邊有一個翻譯器,就算對方說的是鳥語它都可以翻譯出來。
“你事情辦得怎麼樣?”沈雅玲再次問。
很快鷹就過了過來:“再給我瑞士的帳戶裡面匯1億,我就告訴你。”
語言急促,而且帶着氣吼,好似一種命令的口氣一般。
沈雅玲拿瓜子的手頓住了:“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哼!你讓黃蕾朝你的帳戶裡面匯8億,我只拿1億,我這樣的要求已經很低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如果我把這條消息,告訴給那個叫作葉秋的特工,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要完蛋!”
阿拉伯人此語一出,沈雅玲的整張臉變得卡白,就跟紙一樣白,沒有一點生命的顏色。
她咬着牙,一副精緻的臉龐因此而扭曲起來。
沈雅玲要錢,但是不能不顧及到自己的安全,如果阿拉伯人把自己的事情抖出,不僅她完蛋。張龍象也會完蛋。
華夏共和國還有日本政府肯定會派出特警聯手揖拿他們。
在瞻前顧後,權必利害之間,沈雅玲選擇了忍讓,她的心猛然一沉:“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讓我看到黃蕾還有她的娘子。”
在操作之間,沈雅玲已經往那個僱傭兵的帳戶裡面匯款了。
電子匯款很快,幾分鐘的功夫,僱傭兵當然是個精明的人,當他看到自己的銀行帳戶上多了一億時。
就把掃視黃蕾的鏡頭拿到MSN上。
黃蕾雙手被綁在一個鐵架子上,滿臉淚痕。
那個鐵架子離地有2米,所以她的身體是懸着的,她下面的衣服被阿拉伯撕得粉碎,露出女性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