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爺落葬之前,如果黑虎沒能把笑面虎救回來,那巴釐虎你就算輸了,然後你必須在我參加龍頭選舉的時候,投我一票贊成票!”旺哥仔聲音鏗鏘,擲地有聲的道。
巴釐虎見他話說得這麼響亮,不免愣了一下,遲疑的看向黑虎,當他看見黑虎微不可聞的點頭的時候,立即就道:“好,賭了!”
賭局達成之後,一直都沒說什麼的黑虎眼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因爲這個旺哥仔真的就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戰鬥率還不足3.14159,巴釐虎要是輸了,了不起自己就丟了這一票而已,對於已經擁有超過一半票數的自己而言,多這一票,少這一票都無所謂,可要是旺哥仔輸了,那他就要退出這場選舉,孰輕孰重都拎不清,還想跟自己爭龍頭位置?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他們既然願意這樣賭,黑虎自然是樂觀其成的,所以在賭局達成之後,爲了避免有什麼變卦,立即就站起來宣佈:“散會。”
正是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老鬼卻吭了腔,“諸位,先別忙着走,我這裡還有一件事要對大家說的。”
聽見他這樣說,已經站起來的衆人紛紛又坐了回去。
老鬼這就站起來,從隨身事帶來的公文袋裡拿出一份用印泥封印着的文件揚在手中道:“左爺過世了,這是他生前立的遺囑,現在趁着大家都在,我就宣讀一下!”
黑虎聞言,眉頭皺了起來,立即質疑道:“鬼叔,你怎麼能保證這份遺囑的真實性呢?”
老鬼當着衆人被這樣質疑,心裡十分的不爽,而且自從左光斗住院救治之後,他的種種行徑都十分讓人反感,所以神色不悅質問:“黑虎,你這是在懷疑我的人品嗎?”
黑虎淡笑道:“鬼叔,你的人品是東星幫上下有口皆碑的,不過牽涉到左爺遺囑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慎重一點好!”
老鬼冷哼道:“這個你可以絕對放心,因爲這份遺囑是經過公證的,具有法律效應,公證處那裡還有備份,如果大家信不過,儘管的去查。”
黑虎這下終於沒有什麼好說了,悻悻的閉上嘴。
老鬼見他不吭聲了,這才冷哼一聲,揚起文件袋,在拆開之前對着衆人反轉了幾下,“大家看清楚了,遺囑是加了封印的,在左爺交給我之後,我一直都沒動過!”
大家默默的聽着,誰也沒再說什麼。
接着,老鬼就將遺囑拆了開來,裡面有很多左光斗親筆簽名的文件,有關於房產的,股票的,債卷的……等等。
擺在文件最上面的,是一封信,於是老鬼就將它打開,當衆讀了起來。
“在鬼叔替我讀出這份遺囑的時候,我肯定就已經不在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個道理在我成爲龍頭之前我就懂得,所以今天,我先立下遺囑,在我死後,我所有的財產,包括動產不動產,通通由我的……”
讀到這裡的時候,老鬼停住了,愕然的擡起頭看向旺哥仔。
衆人很是疑惑,鬼叔你看他幹嘛呢?
黑虎有些心急的催促道:“鬼叔,你繼續往下唸啊!
”
老鬼只好繼續讀道:“……通通由我的侄子左興龍,外號叫旺哥仔的所繼承……”
這句話落地,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爲沒有人能想到,身爲左光斗頭馬的旺哥仔,竟然就是他的親侄子。
不過,左光斗也算是一個精明的人,因爲他在遺囑中僅僅只是交待了他的財產的歸置,並沒有自取其辱的提及龍頭之位,否則他就算死了,也要被八虎戳脊梁骨,因爲東星幫龍頭的位置從來都不是世襲的,有能者當而居之!
也正是因爲如此,衆人對這份遺囑毫無異議,甚至覺得左光斗公正仁愛,是個不可多得的好龍頭,同時也不由多看了旺哥仔幾眼,因爲他不但是龍頭的遺孤,同時還擁有着億萬財產。
這份遺囑一出,不但讓衆人震驚,同時也讓原本有些搖擺的尖東虎與飛虎終於定下心來。
他們倆是左光斗一手一腳帶出來的,從只有十幾歲輟學開始就跟着左光斗混,一路走到今天,坐上坐館的位置,所以他們是左光斗的絕對死忠。
左光斗生前,雖然不只一次在他們面前表示過,未來要扶旺哥仔上位,當時他們也確實是答應過,可是左光斗去世之後,黑虎強勢崛起,他們就有些猶豫了,旺哥仔僅僅只是左光斗的一個頭馬,他們爲什麼要扶他上位呢?
然而現在,旺哥仔既然是左光斗的親侄子,那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們倆的票必須投給他,哪怕僅僅只有兩票。
……
時間,回到今天,也正是左光斗頭七的日子。
項珂兒醒來的時候,看見嚴小開就躺在身旁,心裡充滿了溫馨與甜密。
每天一起牀,張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還能有什麼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嗎?
儘管,昨晚在浴室的時候,嚴小開並沒有突破她的最後一關,但經過了一場幾乎是沒有什麼保留的交流切磋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近了一大步,最少不再像從前那樣陌生與疏遠了,因爲他雖然還不知道她的深淺,但她已經知道他的長短了。
想起昨晚在浴室裡的一幕,項珂兒感覺很羞臊,但又很甜密,同時也有些感悟,原來男人是這樣的味道。想着想着,她發現自己不能再往下想了,因爲再往下想的話內褲要溼的。所以她只能把注意力轉移到嚴小開身上,看着他熟睡時如嬰兒一般安靜與完美的臉,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陶醉與愛憐,看着看着就有點兒癡了。
流連忘返的在他臉上癡癡的看了好一陣之後,目光才移落到他赤裸的胸膛上,看見他結實又勻稱的肌肉,還有胸部頂端那小小的兩點,心裡涌起一陣惡作劇的念頭,這就手指捲了一縷自己的長髮,用髮梢輕輕的撩撥起他來。
癢癢的感覺使得嚴小開揮了揮手,然後微微側身,又繼續安睡。
項珂兒感覺這樣子很好玩,於是又一次用長髮去逗弄他,結果這一次還沒碰到他胸部上的小點時,嚴小開已經突地一翻身,一把壓到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緊抵着她。
“小妖精,竟然敢吵我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見嚴
小開不懷好意的表情,還有身下堅硬如鐵一般抵着自己的物事,項珂兒心裡陣陣發顫,撒着嬌道:“不玩了不玩了,哥,你裝睡騙人的。”
嚴小開壞笑道:“把我吵醒了就說不玩,這可沒有那麼容易。”
項珂兒弱弱的道:“哥,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什麼都沒說,直接就將雙手探到她的胸部上,緩緩的揉了起來。
項珂兒雖然享受他的受撫,但又有種心驚抖顫之感,因爲摸摸她是絕不會拒絕,可是萬一他是想要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情給做完呢?
果然,沒多一會兒,嚴小開的手就往她的睡裙裡探去,摸到她內褲後這就拽住想要脫下來,同時說道:“昨晚既然熱了身,這會兒該開始進入主題了。”
項珂兒被嚇了好大一跳,忙道:“哥,不要?”
“不要?”嚴小開疑惑的問:“你不是一直想的嗎?現在怎麼又不要了?”
項珂兒臉紅得不行,低聲道:“人家,人傢什麼時候想了!”
嚴小開只好道:“那我現在想了!”
項珂兒只是抿着脣,按着他的手,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疑惑的問:“怎麼?你不願意?”
項珂兒搖頭,攬過他的頸脖,把嘴巴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人家願意的,只要你想!”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嚴小開還有什麼猶豫的,這就要將她的內褲扒下來,然後準備直搗黃龍。
折騰了那麼久,自己確實應該把她給收了,而且自己的功力,也該再恢復一層了。
只是還沒等他把內褲拽下來,項珂兒又一次摁住他的手,“不,哥,現在不行!”
嚴小開疑惑的問:“爲什麼不行?白天不是更有情調嗎?”
項珂兒苦笑道:“我也不是說白天怎樣,而是……”
說着,她咬了咬脣,將他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
嚴小開摸了摸,頓時臉色一變,彷彿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刷地將手抽了回來,“這,這……什麼時候來的?”
項珂兒委委屈屈的道:“就是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
嚴小開十分的沮喪,不想的時候它不來,不想的時候它就偏偏來了,每逢關鍵時刻就見大姨媽,難不成自己上輩子跟大姨媽有仇?
看見他臉上懊惱的表情,項珂兒忙安慰道:“哥,不要緊的,等幾天,等幾天就好了。”
嚴小開悶悶的沒有說話。
項珂兒見狀,猶豫一下終於道:“哥,如果你真的想,那我像昨晚那樣子……”
嚴小開撐強的笑笑,“不用了,等幾天就等幾天吧,何況都這個鐘點,我們該出門了。”
項珂兒疑惑的問:“哥,咱們去哪?”
嚴小開道:“你忘了嗎?今天可是我要競選龍頭呢!”
項珂兒輕拍了一下頭,“對啊,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於是兩人趕緊的起牀,匆匆洗漱過後就趕往紅興社的總部新安集團大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