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葉秋的油條揍到了李潔的臉上:“你真關心我。”葉秋臉上的微笑很甜。
李潔用鏡子一照,她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油脣的脣印,脣印的邊緣還粘着兩粒糯米。
“哎呀呀,髒死了都。”李潔粉面略變。
連忙找了一塊紙巾去擦試。
“小壞蛋,小壞蛋,連吃飯都不老實。”李潔的右手不住地往葉秋的鼻子上鉤。
有時候一個男人的鼻子被一個女人鉤就是一種幸福,葉秋目前就很幸福。
早餐完畢!葉秋卻成了閒人。
“對了,關於那個俠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葉秋問。
“這是徐世傑負責的,我知道得不多。”李潔回。
“那我去你們局裡去看看案宗。”
“好!”
徐世傑看到葉秋有足夠的時間去理他的盜竊案,貌似有些高興一般。
葉秋看了看那個作案的案宗。放滿了一個箱子。
大小案子15起,作案金額達1億。成爲東城之最。那報案之人全部是東城鉅富。
葉秋通過資料根本就看不出誰是犯人,犯人的身份就是一個謎團。
既然查不出犯人,不如去查查那些受害者是誰吧。
15個案子,15個鉅富,古董商人,珠寶商人。
其中最有名的算是東城文化公司董事長劉儀。
東城緣佩玉公司的董事長鬍琬兒。
東城龍鳳珠寶公司的老闆雷清雅。
葉秋得了一個臨時調查員的身份,也是徐世傑申請的。
葉秋很感謝他,徐世傑的眼裡好像不願意一般。
“怎麼了,不想讓我去調查。”葉秋道。
“那些富翁都不希望警察找上他們,因爲我們沒有幫他們解決任何問題。”
“如果不查清楚,那怎麼可以去歸案呢?”葉秋答。
“有些事情要搞個範兒就可以了,適可而止最好。”徐世傑一說,葉秋聽得一頭霧水。
他發呆地看着徐世傑。
“我派李潔跟你一起去吧,李潔已經和他們熟了。”徐世傑答。
“好!”
徐世傑把李潔叫來,跟葉秋一起去拜訪董事長劉儀。
路上,葉秋去問李潔:“爲什麼我去調查,他好像不高興似的。”
李潔臉上的表情很淡漠:“這些鉅富我們不想去惹,他不找你的麻煩都算是好的了,我們何必去找他們的麻煩。”
葉秋眼裡的表情很驚訝:“我怎麼感覺今天才認識了你一樣。”
“你知道嗎?劉儀,胡琬兒,還有雷清雅的背景都不乾淨。”
葉秋的呼吸都頓住了:“爲什麼。”
“誰叫你是我的朋友,告訴你也無妨:劉儀還有胡琬兒,曾經偷稅漏稅,雷清雅私吞公款。”
“這樣的人渣你們還保護。”葉秋罵她。
“葉秋,我們警察只管去抓人,不要過問政治好不好。”李潔眼裡出現了無奈。
“那剩下12個人的背景呢?”葉秋問。
“我們今天還是不去了吧。”李潔臉色很白,欲言又止。
“爲什麼,昨天徐世傑不是央求着我去調查嗎?爲什麼今天你們的態度好像是一種猶豫。”葉秋不解地問。
“你看看。”李潔把手機的短信拿給葉秋看了。
葉秋看到:“李潔,叫葉秋回來吧,這個案子我們沒有必要去管了。”
葉秋的臉色很難看:“靠!這是搞什麼東東。”
葉秋打了一個電話給徐世傑:“徐世傑,你剛剛不是強烈要求我去抓賊嗎?”
徐世傑答:“也許這種賊根本就不該抓,這個城市裡面還有許多有意義的事情讓我們去做。”
徐世傑一說,葉秋的心好像很快慰一般:“那如果,再發生一次盜竊,你們怎麼辦。”
徐世傑答:“如果再發生,我就辭職。”
葉秋當他開玩笑了。
“那你昨天晚上爲什麼在我將醉即醉之時跟我訴苦:說你們城市怎麼怎麼的黑暗,怎麼怎麼的偷竊,要我去幫忙之類的。”葉秋再問。
徐世傑:“那只是醉話罷了,你不必當真,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靠,難怪你今天早上跟我拿臨時調查員時表情那麼勉強了。”葉秋啐道。
“我這裡有一個兇殺案,一個碎屍案,你有沒有興趣幫我去理理。”徐世傑問。
“汗,反正現在我賦閒,你有什麼忙不過來的,我去跟你幫忙吧。”葉秋道。
“行啊,破案了請你到我的家裡去玩。”
“OK!”
果然,26號,27號,葉秋協助徐世傑很快破了案。徐世傑驚訝葉秋的辦事能力。
葉秋讓徐世傑增了光,徐世傑也不會食言。
徐世傑把葉秋帶到了自己的家裡。
葉秋從來沒有去過徐世傑的家裡,他到了徐世傑的家,就感覺到是去了迷宮一樣。
進去之後,居然一下找不到出來的路。
吸引葉秋的是那放在他家裡的古董。別人收藏古董,他卻直接使用古董,一個清代的酒壺就是他使用的酒壺。
他的茶葉查還是雲南的潽耳。
葉秋居然小看了徐世傑,徐世傑竟然如此有錢。葉秋喝着潽耳,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徐世傑的家裡出來一個女人。葉秋看到這個女人時,就覺得唐傾城不那麼漂亮了。
論氣質而言,唐傾城和她擁有女人所有的一切,但是論嫵媚而言,這個女人一出現,葉秋就覺得她如同天上的娥妃下凡一樣。直接讓他的呼吸停住。
葉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想轉移目光了,兩隻眼睛盯住她牢牢不放。
論風流,葉秋絕對不算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到了這個女人,如果不去產生壞想的話,葉秋都恨自己投胎做了男人。
她的身材很性感,前挺後突,凹凸有致,她的模樣是華夏的,但她的身材卻是歐美的。
所以她腰部的曲線不是那麼明顯,儘管如此,她的身上仍然沒有一點多餘的肉。
真正漂亮的女人是不需要去妝裹自己的,因爲那是一種自然美,眼前的女人就是自然美。
她笑起來時,葉秋覺得天上的星星還有月亮都快要癡迷住了。
“她叫歐華,美藉華人。”徐世傑一說,歐華坐到了葉秋的旁邊。
“你好!”她的華語不算是特別流利,但是可以聽得清楚。儘管如此,那聲線美得超過碎玉落珠盤。
昨天晚上纏綿之後,葉秋的耳朵本來有一點點耳鳴還有混音的錯覺。
但是聽到了歐華的聲音,連耳鳴都好了。
歐華結合了亞洲人和美洲人的外表。
葉秋朝她笑了起來:“你是徐世傑的妻子嗎?”
她臉上兩個勻稱的酒渦出現,兩坨潮紅映出,如同天上炫美的彩霞。
“我們半年前認識的。”徐世傑補充。
歐華坐到了徐世傑的旁邊,跟他錘肩,捏手,鬆骨。
她的動作很優雅,伴隨着一串串銳耳的聲音,讓葉秋心神一蕩。
在觀察了她的外表那麼久之後,他才注意到了她的首飾是多麼地讓人目炫。
一串明代的手鐲上面串了四個唐代的銅鈴。一個手兩個,她的手錘打在他的肩上,所以那鈴襠就迸發出輕響。
清脆得和她說話的聲音很搭配。
“歐華不僅美,那鬆骨的姿勢也美,呵呵。”葉秋笑了起來。
“歐華,去給葉秋鬆骨。”徐世傑命令着。但歐華的眼中出現了不願意。
她的手掐到了他的腰,讓他的身體震顫了一下。他咯咯得笑了起來。
葉秋知道徐世傑在跟他開玩笑,如果歐華要跟一個男人去鬆骨,那麼這個男人如果想去拒絕,除非這個男人身上的某種器官失去了功能。
葉秋知道徐世傑當然不會讓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碰別的男人,方纔那句只不過是試探!
“歐華也很愛你。”葉秋道。
“我也很愛她。”徐世傑把歐華的高跟鞋脫了,歐華露出一雙秀氣可人的小腳。腳上被一雙讓他目眩的襪子包裹。
在葉秋今天看到了許許多多不可思議之後,再次發現了另外一個不可思議。
歐華穿的襪子竟然是用西北的絲綢織的,透體金色,襪管上還鑲了三塊被磨圓的南非寶石。
襪尖佩着一條長達5釐米的黃金小項鍊。
這種襪子怎麼做工,這種襪子怎樣去穿?
這條黃金小項鍊體積雖然不大,但是換來的錢卻可以讓一個不太侈靡的人過上一輩子。
葉秋如果再多看歐華,就認定她全身是一個用珠寶堆起來的女人了。
一個世間男人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你是一個很幸運的男人。”葉秋看着徐世傑。
徐世傑知道葉秋的意思。
“歐華的父親是珠寶商人。歐華的母親是古董商人,他們產生了歐華,也產生了我們的愛戀。”徐世傑把滿身珠光寶氣的美妻攬在懷裡。
徐世傑用古代的葡萄酒盛滿了遞給歐華。
歐華喝完之後,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剩下那要緊的三點式。披了一件輕紗跳起了霓裳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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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傑開了音樂。
她跳舞時,眼睛盯着葉秋。
是那種若即若離,欲拒還迎的表情。葉秋覺得自己身上的靈魂還有思想全部都被她剝奪了。
只剩下眼睛裡面對於她的冒犯。葉秋如果再去看看,都認爲自己是在褻瀆,而不是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