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腿纏在一起,身體還略微有些發抖,我實在受不了了,但是現在纔剛剛開始,我閉着眼睛,儘量的想要心情平復下來。
卻突然覺得身上有一隻手搭了上來,狐狸眼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滿臉都是很壞的樣子,手指敲在售票處的檯面上,和我一起等着票遞出來。
我覺得狐狸眼一定發現了,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混蛋,相反,他很老道。
不過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往我潮紅的臉上看,還用手指不停的撥弄我的臉頰,他越是不說話的壞笑,我感到他越是想要變着花樣對付我。
他把盡力折磨羞辱我看成了一種快樂的事情,並且樂不此彼。
很快,票子就遞了出來,狐狸眼一把收了起來,扯着我的胳膊就往遊樂園裡面走,他現在更壞了,也不需要我挽着他,他就是拽着我的胳膊,故意加快腳步在走路。
現在這個時間還早,遊樂園裡面並不是人山人海,這讓他拉着我走的肆無忌憚。
明明他就知道我走不快,不過他卻越走越快。
一開始我還能小碎步的跟上他,可是到後來就不行了,越走我渾身就越燥熱起來,我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很急,甚至會從嘴裡不小心流出嬌聲喘氣的聲音。
這更加讓狐狸眼驗證了他的猜測。
“要不要和我回車上休息一下啊?”狐狸眼誘惑我獲得短暫的喘息機會,可誰都知道上了車他還能做什麼,他又想幹什麼?
“我的車又軟又遮涼,主要我還能幫你休息一下,怎麼樣?”狐狸眼停了一下腳步,我馬上撐不住了,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腿,一隻手還被他拉着,狐狸眼幾乎趴在了我的耳朵,還在我的耳朵裡吹氣,不管怎麼樣,我都打算堅持到晚上,期間我絕不會和他去沒有人的地方。
狐狸眼看我倔強的要命,故作輕鬆的說,“不去算了,走!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狐狸眼狠狠一扯我,我在他手上,如同一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痠軟無力,差一點摔在地上,但是狐狸眼連讓我趴在地上的機會都不給我,拉着我就走。
這一次,他走的像一陣風一樣,我如同快要小跑起來,那種強烈的、快要瘋掉一樣的感覺深深的涌了出來,那種感覺甚至叫我喊出聲音,叫我的雙手抖的厲害,叫我要痙攣。
只有短短的十幾米遠,我就止不住的全身一麻,拼命的喘氣並求饒,“別走了,停一停吧,讓我歇一會吧!”
這是我說給狐狸眼的第二句話,狐狸眼表現出了大度,提着我的手掌,張開了雙臂,他把我的身體拉直了,然後才突然一放手,我沒有防備,手上唯一可以支撐一下的力量消失了,一下子我就軟軟的撲在了狐狸眼的懷裡。
就像一顆散發着香氣的軟糖一樣,被狐狸眼抱在了懷裡,他一邊用兩隻手索取着他花錢買來的歡樂,一邊彷彿貼心安慰一樣說着不像話的下流話,“哎呦,瞧你這副急樣,怎麼就不要臉的往我身上貼呢?趴在我身上可樂壞了吧,哈哈!”
我呼出的香氣,不斷吹在他的懷裡,他用手指挑起我的臉,張着臭嘴就往我臉上親,他也急了,他這樣做不就是爲了幹這個嗎?
我的意識還沒有迷失,激烈的反抗着自己身體誠實的想法,躲開了他的臭嘴,他的嘴巴就貼在了我的耳朵上,一口吸了我的耳垂上,他手法很高明,就像是火上澆油一樣,當着那麼多的遊客,就站在廣場的中央。
那些遊客看見了這親密的動作,他們應該沒有想到那麼齷蹉不堪的事情吧。
狐狸眼看見我沒有迴應,有點尷尬,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
“呀!”我又叫了一聲,現在他哪怕是摸我一下,我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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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姨和他應該有個約定,正如媚姨所說的,扣扣摸摸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關鍵還是那一片薄薄的東西,那纔是值錢的玩意。
所以他除了那件事情,其他的任何動作,在今天都是被允許的。
只是,這些都無關我自己的心意。
狐狸眼其實已經很急了,見我總是對他如此冷淡,這簡直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頓時惱怒了起來,雙手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給臉不要臉是不,三番五次的叫我不爽,你叫我不爽,我就叫你嗨翻天!”
“媽的!”狐狸眼惡狠狠又撲過來要和我接吻,近乎強迫的野蠻,我受夠了,站在這裡恢復了一點力量,我就開始死命的推他,推的他火了,乾脆他兩隻手反過來一推我,他用的力氣絕對毫無保留,我怎麼能是他一個男人的對手。
瞬間我就摔在了地上,他那種蔑視的眼神盯在了我的身上,擡起腳來就要踩我,他要毒打我,不過他眼珠一轉,又把我拉了起來,“我找你來可不是用來打的,真好笑,你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你有意思,從來沒想到還有這種樂趣,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不好輕易上手的感覺!”
我固執,不肯回答他,我今天栽在了他的手裡,即便我說什麼哀求的話,他也不會放過我,反而能給他帶來心理的滿足,我只有恨恨的看他。
“走啊,咱們總的玩點什麼吧,要不白來了不是?”狐狸眼四處看了看,“玩點什麼好呢?你心臟好不好?還是從簡單的遊戲開始玩吧,那些刺激的遊戲,稍後再讓你來享受!”
狐狸眼看見了剛剛開始工作的木馬,此刻遊客們只把目光都放在了火爆的大型遊戲上面,旋轉木馬這種遊戲項目,根本沒有多少人排隊,狐狸眼卻像着迷一樣扯着我就往那邊走。
我開始怕了,我知道古代有一種刑罰就叫做木馬,雖然我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麼,也不知道這和那個到底有什麼區別,可是我還是怕了。
狐狸眼拉着我就走了過去,這麼快的走路過程,要我差一點昏厥過去,還好到了,不,我不要上去。
“你這個誘人的小寶貝,快點坐上去騎木馬啊,讓我看一看你騎木馬的樣子,是不是別有風味呢?”
“不要,你放過我吧,我不要上去!”
我很快就放下了不去哀求狐狸眼的想法,對於這能給小孩子帶來歡聲笑語的遊戲項目,竟然對我來說是深深的恐懼。
狐狸眼不由分說,拖着我就要我坐上去,圍過來的遊客又看向我了,那些火辣辣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掙扎了,被狐狸眼生拉硬拽,託上了木馬。
一條腿勉強的跨過木馬的身子,當我坐在了木馬的上面時,那種堅硬的木質感覺緊緊的挨着我的身體,傳來了冰涼的觸覺。
身體的重量實打實的壓着我、壓着我沉入了深淵。
“啊嗚!”我忍不住叫出了聲音,馬上雙手抓住了冷冷的鐵桿,幾乎身體都伏在了上面。
木馬開始轉動了,一上一下的,帶着我天旋地轉,狐狸眼跟在後面,用手機像是觀賞什麼西洋景一樣錄像,嘴裡發出駕、駕的聲音。
我屈辱的避開臉。
身子就像是一灘爛泥。
忍、忍受、木馬漸漸的有停下了跡象,汗水溼透了我的渾身。
慢慢的,停歇。
我幾乎要從手中的杆子上滑下來,在狐狸眼的雙手裡,我才被他託下來,他在耳邊對我說,“還有更刺激的呢,走!”
他拉着我就往出走,我看見有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我剛纔騎過的木馬旁邊就要乘坐,卻很詫異的問她的爸爸,指着馬背上說,“爸爸,爲什麼這裡有一灘水呢?”
我被她天真無邪的聲音說的,咬住了嘴脣,嘴角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