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風的急迫中帶着一點焦躁,我的雙手還抓在他的肩頭上,開始用上了一點力氣,那些泡沫落在他的衣衫上面,溼潤了雪白。
沈林風表現的很動情、投入。
他的身體誠實的把我摟緊,如同一刻也忍不下去一樣,小腹下面熱火,尋找着契機。
此刻,嘴脣還在吸扯,我感覺到身體要飄起來,身子被他的力量支撐,微微欠身,幾乎被撩起來的裙子下面,緊緻的臀部挪動到了櫥櫃的檯面上,快要坐了上去。
滿身都被一種滑膩的錯覺遍佈,尤其我感覺他貼緊我的地方,那種衝動,讓他就像要滑水一樣,衝進前方。
被他這樣,我感覺身體都變軟融化了。
沈林風的喉嚨裡面,不住的發出怪響,撕咬着一瓣紅脣,就像要把花瓣蹂躪的粉碎。
他開始變的更加高漲,有一些特別的聲音擴散起來,他的手從我的腰上滑下來,隔着黑色的裙子按了下去,不住的阻止我後退。
而他自己則加快了速度,不斷的侵入。
我只能分開自己,雪白纖細的雙腿偶爾會用點力氣蹬直,沈林風最後將我徹底的融入了他的懷抱,他就是一頭止不住自己的小獸,靜靜的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忽然將我直接抗起來,也不把這邊收拾乾淨,跑上了樓,進了房間。
人就是很古怪的動物,尤其是心,我和他之間,在這個時候看起來萬分的和諧,但是卻充斥着一種淡淡的憂鬱。
雖然我在接受他,可是,我腦子裡一直卻在填滿了其他的情緒,那是若隱若現的、一點點關於無法忽略的碎縫,我和他都不能將這些當做沒發生過。
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就都很被動。
我咬着脣,擡頭看着雙手撐在我身體上面的沈林風,他每一次都很厲害,現在這種被動的心情,讓他更加的激烈,他像是要這樣把我折磨的哪裡都去不了,才肯甘心。
沈林風一邊動,一邊用兩隻手扯開我胸前的衣服,伏下臉去,我便感覺到有一陣鑽心的痛,他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一片雪白,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
那種疼痛,逐漸鑽進我的心裡,拼命的忍了一下,但還是止不住的叫了出來,很細微的反抗聲,“啊!”
我用手去抱住沈林風的臉,推他,但是他已經氣喘吁吁了,趴在我身上,壓着我一動不動。
實際上,我今天並沒多麼想要和他在一起做些什麼,因爲我真的很疲憊,沈林風就這樣睡在我的滑嫩雪白的身子上,不願意鬆開我。
其實沈林風的心裡面也有事,他只是不想再提了,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他又要出去了,昨天因爲我去見了趙啓光被他知道,急匆匆的趕回來而把一些事情沒有辦成。
沈林風一邊將自己袖口上的扣子繫好,一邊在衣櫃前的鏡子前照着精神的自己,“今天,你要出門嗎?”
“嗯!”我點點頭,“要的!”
“幹什麼去?”沈林風瞬間話裡面透出了一絲冰冷,我只好告訴他,“我自己這邊有事也沒有做完呢,林風啊,你不要以爲事情永遠會這麼順利,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還有很多敵人,他們時刻都在注視着那座你想要得到的礦,那是資本、是財力,沒有人不會貪婪。”
在這一方面上,站在沈林風身後的我,一直在幫他算計、思考、擔憂。
有時候,我以爲我想要的就是那座礦,其實我現在才發現,我更多的是想要沈林風有一點自己的希望,並且幫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覺得我還好,起碼我確實做到了一些事情。
我覺得他能看的到,應該對我滿心歡喜,他聽了我的話,沒有安慰我不去擔憂,也沒有謝謝我的努力,而是彎下腰,一隻手按在了牀上,靠近了還跪坐在牀上的我。
他看我也有點仔細,他的眉眼帶着笑容,伸手在我臉上摸了摸,“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礦,是你和我。”
“當然,是爲了我們以後,還是說說你到底要去哪裡吧!”
沈林風直起了腰,把領口翻了下來,讓他更加精神抖擻,我只好低着頭,他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帶了一點冰冷,惡意、是他時刻在警惕。
警惕我見趙啓光。
他的眼睛裡,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了,包括看見一些他不曾留意過的事情,我不知道這應該是喜是悲。
我點點頭,“我要去見一個人,他能幫到我們,守住我們想要的東西,他眼光很高,我們還是太嫩了,我們需要他!”
沈林風不問他是誰,只是同我講,“好,把你手機打開定位,我隨時會給你打電話,用來確定電話在不在你身邊。”
他幾乎將我監禁。
這個選項透着委屈的意味,一下子我心裡就在埋怨他,爲什麼始終不肯對我信任,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很痛苦!
但是我實在受夠了,爭吵、矛盾、冷漠,這些糾纏了我好久了,我只想有片刻的歇息。
沈林風得不到我的答覆,但他看的出來,我對他屈服了,臨走的時候,他告訴我,“出門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換一個地方,也要告訴我!”
沈林風就走了。
他走了以後,我才約範大龍和我去找陳喜,我希望陳喜能夠給我們一點有用的意見,他會是我們需要的人才嗎?
範大龍一路上都在問我這個問題。
我把我的行蹤就像報告一樣告給了沈林風,看着手機,萬般的苦楚深深的伴着我的心在旅行。
先去了洗腳城,賤賤一直在兢兢業業的幹活,她就像是被固定在了這裡,她不主動和別人交談,別人就只是從她面前經過,禮貌性的打個招呼給她,這讓她感到了無所適從。
只要看的明白的人,都會在心裡數落她,爲什麼整天傻了吧唧的呆在這裡啊,又沒有什麼事情去做。
賤賤看到我和範大龍很高興,她以爲我們是來找她玩來了,但是不是,我們只是來找陳喜來了,我和她漸行漸遠,是因爲我沒有時間顧及她,她也無法融入到整件事情裡面。
但她還是很開心的幫我們把陳喜叫來了。
陳喜這一點沒有料到,我們會來找他,不過我叫他跟我出去,他還是沒有說什麼別的話,跟着我們就走了。
附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坐,陳喜在範大龍面前表現的受寵若驚,讓範大龍很喜歡他的識時務。
我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喜哥,其實我們來找你,是想要你幫我們,現在我們壯大了自己,卻處處都是看不見的危機,接下來的事情,也開始變的舉步艱難了,你能幫我們出出主意嗎?”
聽了我的話以後,陳喜相當冷靜,也沒有一點客氣,取了一支菸點了起來,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這讓範大龍和我認真的等着他講出自己的意見。
接下來,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給了他聽,着重提到胡媚的反常,我說我不明白,現在很顯然,豹哥想要奪回礦產資源,胡媚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現在一切的重點都在我們手裡這近乎是被送過來而輕而易舉得到的礦產上,爲什麼胡媚被我反水,不肯分她一點好處,她卻平靜的接受了呢?
陳喜差不多聽了個大概,使勁吸了一口煙,沉思了起來,許久才擡頭看我們,表現的很驚訝,“你們難道還沒有發現嗎?胡媚想要的,是更多!而且照着這樣下去,最大的受益者其實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