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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鳳仙等人精心置辦了豐盛的酒菜,買來了洞房所需的一應物件佈置在了主臥內,將整個小院都裝飾一新,水雲卿看到本是是一驚,隨即心裡便涌上無限的甜蜜期待以及……緊張。
飯菜是鳳三幾人精心準備的,錦瑟強烈要求大家別維持什麼大戶人家的規矩,例如除了一家之主和正君,其他的男人都必須站着服侍兩人用飯,於是大家笑嘻嘻地滿滿圍繞在一起做了一桌,氣氛顯得十分溫馨和熱鬧。
被幾個大美男這樣環繞着,身處的環境又是涼亭美景的幽靜小院,再加上天邊掛着的皎潔圓月,錦瑟覺得自己的人生幾乎都可以算得是圓滿了,當然是除了失去記憶這件事。
酒過三巡,她考慮再三終於決心坦白:“其實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們……”
看她神色鄭重,幾個男人也漸漸安靜下來,目光瞬也不瞬地專注地看着她,卻聽到她面有難言之隱地緩緩道:“我覺得自己可能修煉了什麼了不得的秘術。”
說到這句的時候,她的眼底顯露出了一絲迷惑和糾結之色,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最近這些時日某些本能的身體上的不對勁卻無法忽略,在通過水雲卿的各種藥膳刺激之後終於激發出來了她的真氣,隨之也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筋脈和武功似乎並不契合她真實的感覺,或許,連她現在的模樣都是假的。
“所以呢?”鳳三幾個人一臉不以爲意,錦瑟有秘密,這個他們早就知道了,可那又如何,他們早知道她修煉了攝魂術這門連逍遙門內部都諱莫如深的秘術,傳說這門武功唯有心志淳樸堅定,且容貌絕美的人才可以修煉,但若真正修煉到了頂層,更有常人所不知道的效用,例如傳說中的返老還童。鳳仙和水運卿並非是普通男人,早已猜出她是攝魂術傳人,哪裡不會意料到這種情況,因此人人面色平靜無任何異樣,反而俱都輕輕而笑,鳳二精緻的眉眼更是一挑,促狹地道:“莫非妻主其實是個男人?”頓了頓,他忍住笑意,慢條斯理地認真道,“其實真是個男人也沒什麼,我不在意,你們呢?”
最後一句話,他眼角上挑,斜睨着她似笑非笑,看似是在開玩笑,可錦瑟莫名地就有些驚悚的覺得,他好像是認真的……這一瞬間,她心裡還真的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念頭,她該不會真的是男人吧。
天啊……難怪她老覺得自己做個女人似乎看不慣這個世間的規則,而且總是處處有些違和感。
不知道錦瑟此時內心的天人交戰,其他男人則紛紛附和鳳二的話:“是啊,就算妻主是男人也不要緊,大不了我們幾個委屈點,隨便妻主怎麼樣好了。”
“對啊,做男人也挺好的,想在上面還是下面,甚至時間長短以後都任憑妻主隨意要求。”語調中滿是不懷好意的調侃。
鳳五也在一旁接着道:“我還怕妻主不要我們呢,反正我是賴定妻主了,趕我我也不走。”
話題越來越百無禁忌,就在這一片玩笑聲中,卻聽水雲卿輕緩淡雅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哪怕最初我們是爲你的容貌所懾,可我當初喜歡上你的時候,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你的真實容貌。”水雲卿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時動心的,也許是那個時候她面對自己的求歡百般不耐,堅辭不受讓他心裡產生了不甘時,就已經同時對她又愛又恨,也或許是後來她經受着鳳仙等人別有用心的多次誘惑毫不動搖,她在城門口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一人獨自面對着一個城門的守備軍士們,讓他爲之動容。又或者她在聚寶齋力抗顧北辰這個西塘禁軍首領,和她爲了救出趙寰這個名義上的正君孤身獻舞直面楚太父,讓他心生感慨和羨慕。
這樣一個女子似乎渾身都是謎,有時她似乎純真不知世事,有時候、她卻又儀態優雅高貴凜然不可侵犯,更多時候她絕美如凌波仙子教人側目。每一個都是她卻不是她的全部,也許真正讓他心動的還是她的溫柔,她第一次失憶後見到她時的驚喜和倉惶失態,恍然間就如重錘敲擊在了他的心口,讓他幸福得不能自抑,從此泥足深陷,再不願醒來。
錦瑟怔怔的凝望着他,聽到水雲卿提到過去的事情時,錦瑟眼底微閃了閃,心中恍然道,原來他們真的早就認識了。所以她到底還在疑神疑鬼什麼?這樣處處懷疑這幾個男人,一種名爲惱怒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捶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們……真的不介意我或許會變一個樣?”她輕聲問道。
水雲卿坦然地站在那裡,他眸光清澈如水,靜靜的凝望向錦瑟,只有在聽到她有些不安和猶疑的話語時,漆黑的眸色裡方纔泛起一抹漣漪,脣角間還掛着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令人覺得溫潤如水,如沐春風。
“妻主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你還是我們的妻主。”
許久,錦瑟悄然垂下眼瞼,藉以掩飾眸底的複雜之色:“可若是我是個妖怪……”
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他的聲音隨之響起:“那也是我們的妻主。”
一字一句,猶如一柄重重的鐵錘,敲擊在錦瑟的心頭,震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後他一把緊緊地抱住她,將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錦瑟看不見他的神情,卻能清晰的分辨出水雲卿此時的聲音中帶着清雅的淡笑:“還是說妻主預備對雲卿始亂終棄了,要知道雲卿雖然還未破身,可……妻主該看的該摸的一點都沒少做,便宜可都佔盡了不是麼?”
她的瞳孔猛的放大了一下,正要說些什麼,卻感覺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胸腔一陣震動,似乎又在低低一笑,錦瑟的心情也莫名地平靜了下來:“若妻主還是不信我的話,不如讓雲卿今夜伺候妻主來證明好不好?”
錦瑟本能的開始有些不安,似乎如此做會發生什麼事一般,可是身體的某處卻彷彿也在渴望在叫囂着,要知道她多日不曾運轉攝魂秘術了,基因藥卻又已經被吸收了不少,再加上水雲卿的藥膳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用,原則上已經需要她開始運功修煉攝魂術秘術第二層來鞏固了,而最好的運功方式,自然就是那秘術所需要的房中秘術,只是連她自己都摸不準,若是果然照着那奇怪的記憶中的秘籍做了,自己會發生什麼事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鳳四和其他人則神情瞭然地看着他們,善解人意地道:“我看我們還是暫且先離開吧,今夜是妻主和正君的洞房花燭,我們可不能打擾了。”說着他們掩面而笑,幾個人紛紛離開退下,不消片刻院中便只餘水雲卿。想到一會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錦瑟不由地就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而水運卿卻靜靜地看着她,執起她的手在他的脣邊輕輕一碰,一字一頓地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錦瑟釋然一笑,終於放下所有的心防和猜疑,就是這樣的水雲卿,讓錦瑟心頭瞬間再度涌起了溫情和眷戀。
“過去的事情我雖然都忘記了,但我覺得我定然也是早已見過你,喜歡過你的。”陰差陽錯的,這話聽在水雲卿的耳裡又體會出了不同的含義,原來她對自己也是有意的?或許,並非是自己一廂情願?想到這裡,誤解了的水雲卿心裡一時間甜蜜的無以復加。
“我好高興你是我的正君,不知爲何我失去記憶後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你。雖然我不記得我們的大婚是怎樣的場景,但今日在這裡,我願意以天地爲證,星月爲媒,娶你爲夫,喝了這杯交杯酒,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從此後不離不棄,永不分離。”
水雲卿接過酒杯,手微微的似有顫抖,他仰面一飲而盡,眼神微動,似乎欲言又止。錦瑟不待他說話,直接一把拉下他的頭吻了上去,這次她順應本心,將疑惑和不安都放在了一邊,沉浸在這脣齒相依的美妙中,隨着這吻越來越深,兩人的身上都似有一把火越燒越旺,吻得氣喘吁吁才鬆開了口。
分開脣舌之時,兩人都久久地沉浸在方纔片刻的溫馨中不願驚醒,然後錦瑟便紅着臉拉住水雲卿的手,一步步朝着房內走去,還特意關上了門。
已經料到了今夜會發生什麼,水雲卿靜靜地跟在她的身後,嘴角微微含着期待的笑意,那身形溫潤如玉,背脊挺直如竹,一雙琉璃深眸投射出氣定神閒的意味,紅鳳喜燭下,他顯得更加風雅俊逸,長身玉立。
安靜的室內,兩人靜靜地對視片刻,似乎有默默情愫流動,直勝過千言萬語,不過看錦瑟遲遲未動的樣子,水雲卿也知道臉皮薄的她大約又在不好意思了。他乾脆主動走到錦瑟的身前,放下了牀帳,然後他伸出手輕撫上她的臉頰,這一刻的水雲卿大膽而熱情,望着她的眼神更帶着些晦暗不明,讓她本能的感覺到有些危險,下意識的不敢面對。
事實上此時的水雲卿心思如潮涌一般,他心裡還有很多秘密還沒有告訴錦瑟,和鳳仙比起來,他是水家嫡子,可自從他的爹死後,水雲卿的娘水世清便又續娶了藍家的小公子,從此後自己在家裡的地位便越來越尷尬了,而他本又是個性情孤傲的,不願意在後院中汲汲營生。所幸他天賦不凡,一直苦心學習醫術,更在老祖宗的支持下將水家的毒術也學了個大成,只不過他的天賦才能雖驚豔了整個水家卻也引來了某些人的忌憚,已經身爲正君的藍家公子或許是看出了老祖宗也在動搖是否要將水家家主之位傳給他,爲了給他的女兒掃清障礙,他竟然慫恿了水世清將他許配給藍家嫡女藍欣。水雲卿不堪受辱,一氣之下他乾脆離家出走,整整三年在鳳仙等人的幫助下在外遊歷飄零,倒也過得自在,可……錦瑟能接受他的身份他的過去嗎?
想到這裡他微微垂眸,就算她知道了真相,就算她日後後悔被拖入水家的漩渦中,今夜他也要自私的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給她,開弓沒有回頭箭,從他欺騙她抹去了她的記憶開始,他就已經沒有退路了。今夜他要做她的夫君,從此後便是水世清也不能主宰他的人生,他的婚姻大事。
想到這裡,水雲卿深邃的黑眸裡閃過一抹堅定,錦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被他一把拉入了帳中,清冽如玉石相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引起了她一陣細微的戰慄。
“今夜花好月圓,春宵一刻值千金……”聲音越來越輕,甚至帶上了幾分輕啞靡豔,“妻主可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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