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 時“孕”不濟

抵達瑞士之後,阿依達的攝影展開幕,接下來是世界巡迴展,規模不大,但是頗受好評,我正好藉機旅行。老爺子和苗夢在瑞士住了一個月之後便返回了澳門,臨行前,他並沒有將護照給我,只是讓我乖乖呆在瑞士和阿依達親熱夠了,再讓東方褚來接我。

那個護照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們樂意當紀念品珍藏,就好好珍藏吧!

我頂着冷玥這個映照在冷氏光環下的名字,堂而皇之和裴也跟着阿依達的巡展團隊,一直遊玩,法國,英國,意大利,德國,一路經過俄羅斯,進入中國,在大陸呆了半個月。

沿途,阿依達教給我各種攝技巧,我和裴也充當她的模特,照片拍了一大堆,阿依達選出比較好的,沖洗出來,精心裝裱。

裴也興沖沖的拿着我們三人的合照問我,“像不像一家人?”

我隨口說,“像媽咪,哥哥,妹妹,這算是一家人吧!”

他的笑瞬間消失,沒有再說什麼。

阿依達輕輕的嘆了口氣,問,“裴也,你和陌萊在一起六七年,爲什麼沒有結婚呢?你們真是錯過了最好的時光!”

裴也抿脣,大半天才說,“情深緣淺吧!”

我一笑置之。真的是情深緣淺嗎?不知道他當時和東方褚預謀那場婚禮偶遇時,是什麼心情,也感慨了情深緣淺嗎?

看着那張照片,很想念東方褚,想念我和他拍婚紗照時各懷鬼胎的樣子,還想念我們在一起的甜蜜擁吻……忍不住傻笑,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嗎?可體會起來,竟也如此美好,隱隱的盤踞在心頭,一種默默的甜蜜悄悄流溢。

卻也想念裴恆,但是,難忘的是他拿花瓶砸我的情景,還有在談判桌上的挑釁,真真懼怕和他再碰面!

忽然想起在趕往葛家婚禮時,裴也說的那句話,“裴也你還記得你問我的那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能讓你記得如此深刻?”

“你曾問我,‘萊,如果有一個男人和裴恆一樣出色,而且也很愛你,你會愛上他嗎?’”現在回想起來才明白,裴也這話中的男人不是指東方褚,而是他自己。

“我的確這樣問過,你有答案了嗎?”

“我的答案是,我也愛他,那個男人是——東方褚!”

裴也漫不經心的笑,僵在臉上,只是問我,“七年和一年,可以相對等嗎?”

“愛情與時間無關,不然,世界上就不會有一見鍾情這個詞了!”

* * *

晚上的空餘時間,裴也會給我補習商業營銷。

不過,這位家教老師卻是個不太稱職的老師,他的言行更沒有一點爲人師表的樣子。

用一句“先玩夠了再說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教會了你,過兩天就又忘了!”來諷刺我對商業的毫無天分!然後,懶散的抱着零食,在賓館房間陪我看碟片。

所謂的碟片和我的學業沾一點點關係,美其名曰“商業大片”,其中包括恐怖片,愛情片,科幻片,奇幻片……甚至還有迪斯尼經典動畫片!

看碟期間,兩人偶爾被嚇的驚聲尖叫,偶爾痛哭流涕,偶爾驚歎連連,偶爾傻笑不止……天真的像是兩個孩子,如果累了,便倚在裴也懷中睡過去,反正再也沒有人會管束了。

我從沒有活的如此單純,如此忘我,如此快樂。

只是,一天晚上,在我躺在牀上之後,聽到裴也在他的房間打電話,隔着一道門,聲音雖然低,卻很清晰。

“賭場的事我都交代好了,沒有必要天天盯着……我知道你是妒忌我和她在一起,我們只是在一起,像以前一樣,並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好,你可以去告訴東方褚,讓他們離婚,你再把她關進那個房子,讓她生不如死……我就是這麼說話,就算你是大哥又怎麼樣?!”

片刻後,我聽到裴也摔杯子的聲音,接着一聲怒吼,“隨便你怎麼樣,有本事你就過來!你可以再把她帶走,帶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帶着她下地獄也沒人管!”

這通電話,肯定是裴恆打來的!

我沒有在意。

他應該不會那麼無聊的派人大老遠的跟盯吧!

* * *

我和裴也就這樣腐敗的快樂着。

阿依達結束影展,打算將公司搬去法國,她先返回了瑞士去處理搬遷的事宜,而我和裴也則繞過澳門,去了**敗家,又從**,去了夏威夷,裴也說那裡的沙灘上都是比基尼美女,當然也有漂亮美男。

雖然玩的不亦樂乎,幸福快樂的冒泡泡,我卻沒有忘記,我是已婚人士,而且還有個頂級帥哥老公——東方褚,心裡也一直記掛着他。

一大早,練完瑜伽之後,心血來潮的翻看港臺八卦新聞,看到他的照片,像是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面了,這才發現心裡的思念都已經氾濫成災。

他那張臉依然清冷,只是霸氣更重,身邊還站了個婷婷玉立的女人——馮茹雪。

一個赫大的標題亮堂堂的擺在版面上,“東方夫人要更換,財團與珠寶有望聯姻”這個財團與珠寶,自然是指東方財團和馮氏珠寶!

新聞中拿了我這個東方夫人陌萊和馮茹雪做比較,分析的頭頭是道,經過精細的pk得出結論,我沒錢沒勢,空空一個花瓶,而馮茹雪家大業大,又有閨秀風範,總結——聯姻一定會成功,馮茹雪就算做了二夫人,氣勢也絕不在冷薔薔之下!而且,東方褚的言辭也被記錄,“我期望和馮氏珠寶能突破商業合作,走的更近一些!”

“東方褚這該死的男人,他竟公然‘出牆’背叛婚姻?還二夫人哩……哼!”我抓起盤子裡的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一口。

裴也坐在對面,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哭喪着臉,怎麼了?”說着,抽過我手中的報紙,“呵呵……緋聞嘛,什麼了不起的!前幾天,還有冷素素的呢,照片拍的都不算太好,所以沒有拿給你看。”

只是緋聞倒是也好了,可他連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心裡更是委屈的窩了一肚子苦水,更是慪着氣的不想給他打過去。

結婚三四個月,兩人才熬出頭真正的在一起。

臨別時那麼難分難捨,兩個月不見,就鬧出這樣的緋聞。

難道愛情就這樣脆弱的經不起考驗?他連護照也不給我,說是讓我留在瑞士,可阿依達返回瑞士之後,並沒有他去接的消息,凱文也沒有去……真的要把我丟在外面,自己在家養小?

看着眼前的早餐,忽然一陣乾嘔,忙衝向洗手間。

裴也擔心的跟過來,“萊,一連一週了,都這樣嘔吐,去看醫生吧!”

“不用,很快會好的……可能是太累了,吃點東西就沒事了。”我漱口,看着鏡子裡的披頭散髮的女人,嫣然就是一地地道道的怨婦!

* * *

晚上睡覺之前,裴也去了海邊散步,卻有人敲門。

打開門,並不是酒店服務生,看着這個陌生的歐洲男人,我猜想他可能是走錯了房間,“你……找誰?”

“是陌萊小姐吧?裴先生請我過來給你檢查身體的。”他客氣的回答。

“裴先生?”

是裴也吧?這傢伙還真是細心!

醫生並沒有再說什麼,進入房間,打開手提箱,拿出一堆儀器,給我細緻的檢查了一遍,還抽了血化驗。

“醫生,我什麼病?嚴重嗎?”

他只是搖頭,皺着眉頭不語,隨後,給我留下了兩粒膠囊,叮囑,“吃下之後,嘔吐就好了!”說完,甩門走出房間。

這個醫生好詭異,有什麼病只需要兩粒膠囊就可以解決?

看着那兩粒膠囊,只覺得奇怪,怎麼連包裝都沒有?這人不會是個騙子吧?可看他的專業程度,又不像是騙子。

爲了保險,我迅速打開筆記本,搜查類似的藥丸圖片對比,竟然發現有一種叫“米非司酮”的膠囊,與我手上的膠囊極爲相似,而這種藥是用來流產的!

我的冷汗轟然涌了出來,心中卻又極其矛盾的一陣狂喜,難道我懷孕了?

怪不得例假沒有來!

醫生口中的裴先生,應該不是裴也——而是裴恆!

是的,裴恆怎麼會讓我懷有東方褚的孩子?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讓我打掉。

這個瘋子,他一直在盯着我!只怕是從裴也和他的那一通電話之後,他就已經跟過來了吧。

我迅速走去窗口,拉好窗簾,關燈,從窗口中戒備的望出去,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在監視才鬆一口氣。這嘔吐的事,難道是裴也告訴他的?

想給東方褚打電話,可自己人在夏威夷,萬一他說要過來,那不就出岔子?更何況,他已經決定和馮氏“突破商業合作”,哪裡還記得我?

無奈之下,便只能作罷。在倉惶不安與驚喜中,半夢半醒的過了一晚。

* * *

一大早,去敲裴也的房門,本來是要告訴他我懷孕的事,卻又聽到他在打電話,“你不怕她知道了恨你?哼……你的殘忍我真是徹底見識到了!”

隨後他無奈的砸牆,大聲咆哮,“你真的太恐怖,這事,我不幹,我下不了手!”

但是,過了兩秒鐘,一片死寂過後,裴也無奈的嘆了一句,“好吧,我看機會吧……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無疑,這通電話又是裴恆打的?

他一定是知道我昨晚上沒有服用那兩個膠囊。

我能感覺到,他就在周圍,而且,應該離我很近!

裴也不會害我的,我們每天這樣混在一起,他總是對我照顧的周到細緻,他雖然平時幫裴恆,可在這事,應該是站在我這邊的!

只不過,已經沒有必要告訴他我有了身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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