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娘。”伸手把凝霜早就給他備好的百瑞吉祥果拿起來咬了一口,“真好吃。”
“小主子賞的。還有其他的,明天再吃。”凝霜溫柔回道。
雖然他們在暗宮中什麼都不缺,但御品的東西,他們是不可能有的,除非上頭賞賜。
“娘,小主子就是您現在侍奉的人嗎?”商誠勇吃完果子,小聲稚嫩的問道。
商誠勇長得像極了凝霜,長大了少不了也是一名俊秀漂亮的男子。
凝霜回道:“是啊,是個心地很好的主子。”
“勇兒以後也能侍奉她嗎?”
“哦?爲什麼?”
“因爲有好吃的。”小小的商誠勇被美食誘惑了。
商信之把他從凝霜的懷中抱到自己懷裡,叮囑道:“那勇兒要好好聽課,不許再逃課才行。只有優秀的影衛才能分到主子身邊。”
商誠勇用力的點點頭,“勇兒不逃課了,一定好好學習。”
“兒子也會的。”商誠君握着吃了一半的百瑞吉祥果道。
凝霜眼底有欣慰、有瑩光閃逝。
清月軒
雲姝以半子之差敗局!
雋逸的棋力到後面全面爆發,幾乎把雲姝逼到了死角。雲姝掙扎着逃出一線生機,但最後還是被他的大龍追上,咬死。
“多謝指教。”雲姝抓起僅剩几子的棋盒,躺倒在身後的靠枕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雋逸把她那一半玉珏取過,慢慢摩挲,“虧了啊。”
“虧什麼?”雲姝睼他。
“彩頭下的輕了。”
“……輕嗎?賭的是未知的事,哪裡輕了?天下最恐怖的事莫過於未知。”
“對你來說卻不是。”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那半塊玉珏拿走吧。”
“這半塊玉珏仍然留在你這裡,等你想起那件事,我再取回。”
“隨你便。不過我醜話說在頭裡,想不起可沒有別的彩頭補倉。”
“和你下棋很痛快。彩頭這習慣也很好。”雋逸低頭看着棋盤上滿滿交錯的黑子白子。
雲姝怎麼會聽不懂他的意思,“以後彩頭自然更慎重。”
“你棋藝是跟誰學的?小姑並不懂棋。”
小姑?是指她的妾母嗎。沒錯了,他們都姓雋。
“跟誰學的,和你無關。”對這種知你根底又所謀不明的人,話不能多說,多說易失。
“無關?我是你的定契良人,而你並非他的皇后,我仍有你未婚夫婿的權力。只要我想,就能要回你。”
雲姝一凜,坐直了身體,“休得胡言亂語。且不說我中不中意你。單單是進了天家的女子,怎麼可能還能嫁人。而我也不再完璧,你敢保證你不膩味膈應?”
雋逸細長的黑眸迸出危險的毒芒,“你被他動了?”
又一個虛僞的男人。雲姝鄙夷道:“他的妃嬪,被他上了,多稀罕的事。”
看來將來出宮後,也別想着找什麼男人,自個兒過算了。實在寂寞就搶霏兒一個孩子……霏兒,雲姝的目光看向昏迷中的霏兒,此時的霏兒應該和昨夜的凝霜一樣,被迷昏了。她一定會把霏兒所有的暗傷都治好,什麼難生孩子,不光要能生還要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