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裡好不熱鬧啊。”皇城前,衆人仍跪着,卻有一人大笑着走了過來。
衆人一見先有訝異,待反應過來,立刻行禮:“參見舒王。”
蕭漳擡手示意衆人免禮,隨即拱手看向蕭湑:“恭喜五皇弟歸京。”又挑眉看了看蕭湑手中握着的聖旨才道:“還加封了親王。”
“多謝三皇兄。”蕭湑見此,走至蕭漳身前,頷首也行了一禮。
“哪裡,不過皇弟,你也着實讓本王吃驚。你自小便獨在他國,必是不得人教養,卻不想你辦起事兒來還是可描可畫的,哈哈哈哈,我蕭氏子孫果然不與他人同。”說着,蕭漳又仰頭大笑了起來,餘光恰好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單尋歡,又上前幾步,拱手道:“哦,想來也離不開單指揮使的幫忙,本王在這裡多謝了。”
單尋歡剛從地上站起,撣了撣身上的土,將衣衫正好,這才迎了上去。她輕笑:“王爺折煞臣了,這不過是臣的職責罷了。”
“嗯。”蕭漳收起笑意,點了點頭,後又皺起了眉,沉吟了一聲,又道:“不過,這坑拐稚女一案是破了,那另一事兒呢?”
單尋歡一愣,看向蕭漳:“王爺有何話不妨直問,不需此般遮掩。”
“倒是本王的不是了。”聞言,蕭漳訕笑一聲。
“不敢。”
原以爲如此,蕭漳便不會再問,卻不想,蕭漳遲疑了一會兒竟又問出了聲:“本王記得,當時你曾答應皇上抓得李懷,不知如何?”
單尋歡頓時冷笑,心內暗諷蕭漳如此急切探查消息,竟是不怕惹禍上身。
不過她嘴上卻道:“自是不用王爺操心。”
“哦?單指揮使莫怪,本王也不過是爲江山社稷着想。”見單尋歡面色不佳,他聲音又緩了幾分,順便給自己找了臺階下。
頓時場面凝固,盡是尷尬。
蕭湑也不說話,猶自立在身側,含笑看着兩人。
不過蕭湑不急,卻有人見不得如此。
姜叔季從衆官員中走出,拱手上前,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王爺,想來如今皇上還在宮內等着呢。”
聞言,蕭漳的眉頭皺起,暗自瞪了姜叔季一眼。不過,剎那之間,又滿臉堆起了笑看向蕭湑:“嗯,卻是本王見到五皇弟有些激動了,本王也不攔着你了,快快進宮面聖罷。”
說罷,他伸出手拍了拍蕭湑的肩膀:“只是你如今也已親王加身,可要請爲兄好好喝一杯。爲兄也好沾沾你的喜氣。”
蕭湑身子微頓,擡手,藉着掩袖的動作,向後撤了撤,隨即又笑了起來:“皇兄說笑了,湑孑然一身,何處尋那好酒?怕是皇兄府上才真的有不少美酒呢。”
似是覺察出了蕭湑的避讓,蕭漳一愣,乾笑了一聲,將手掩回袖中:“瞧,竟是本王不懂禮數了。本王長你幼,該是本王請你纔是,待你整頓完畢,自來府上便是。只是這美酒不曾有,薄酒倒是有一杯,還望皇弟莫嫌棄。”
“皇兄哪裡的話。”
見此,蕭漳笑了起來,又衝着蕭湑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快些去罷,莫讓皇上等急。”
蕭湑向後退了一步,躬身給蕭漳施了一禮:“湑就此告退。”
說罷看向一側的單尋歡:“單指揮使請。”
聞言,單尋歡對蕭漳頷首示意,旋即與其擦身而過。
衆人皆與蕭漳告了禮,隨蕭湑進了宮。
原本熱鬧的皇城前,霎時散盡。
蕭漳覆手而立,眼睛一直盯着前方蕭湑漸行漸遠的背影。
身後腳步突然聲響起。
“王爺。”
“如何?”
“回王爺,確實不見李大人和祝先生。”
聞言,蕭漳眉頭緊蹙,聲音不由寒了幾分:“派出去的人呢?”
“甲隊只跟到了官道上便跟丟了,另一隊,還未有消息。”那人頓了一頓,才又答道,如今心懷忐忑,只弓着身等蕭漳發話。
只是等了片刻,蕭漳仍未出聲。那人不由好奇,正待擡首看去,蕭漳終出了聲:“再派人去查。”
聽罷,那人連忙應了一聲,低頭領命,遲疑了片刻又問道:“不知可用派人盯着雯王。”
聽到雯王二字,蕭漳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臉色不由更寒,袖中的手緊了緊:“盯着,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一個大寧國的棄子究竟能翻出什麼浪。”
說罷回首,看向身後之人,繼續吩咐:“還有單尋歡,若李懷和祝江不是他抓的,務必要在他之前找到人。”
“是。”
蕭漳轉身,掃視了身後的皇城一眼,冷哼一聲,旋即拂袖而去。
街上的衆人,見皇城門前,人皆散了去。
有人依然探着身子向皇城門前看着,有人卻是滿臉羞澀相互討論。
對象自然是那般風流少年。
僅此一日,蕭湑和單尋歡就不知擄獲了多少芳心。
雯王溫潤,單九冷酷。
卻盡被女子仰慕。
至此,兩人皆成了京中萬千女子的夢中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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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