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上細小銀扣滿滿,解起來很是費勁。
他乾燥炙熱的脣似烙鐵般落在她的肌膚,便沁透嫩膚,映入了她的內心深處。畫樓只覺得燥熱,後背一陣陣火似的熱浪蓬上來,呼吸委頓。
她調整一下呼吸,纔到:“過年挺好……督軍,您剛剛回來,餓不餓?要不要吃了飯休息一會……我去廚房……”
她呼吸亂了,說話也很慢,不讓自己露出端倪。
掙|扎着要推開他,卻被他肩上徽章磕了額頭,火辣辣的疼。
畫樓不禁吸了口氣。
白雲歸好笑,緩緩吻了吻她的額頭,瞧見她眸子裡的慌亂,聲音曖|昧|繾|綣:“我是餓了……”
他不要吃飯,他要吃她。
“……餓了很久。你依舊如此美味……”口齒不清地呢|喃在她耳邊,又將她圓|潤耳垂含|住,手只顧|摸|索着她旗袍上的銀扣。
那些釦子細小又零碎,這般情況下便更加不好解。
白雲歸惱怒,微帶鬍渣的下巴在她修長頸項間廝|磨,引起畫樓肌|膚陣陣酥|麻,呼吸有些凝滯。
解了半天,一粒釦子還是沒有解|開,白雲歸便越發惱了,微微半起身子,沿着畫樓領口的縫|隙,便撕扯着衣裳。
裂帛聲裡,銀扣墜落滿牀,胸|前微有寒意。
畫樓驚呼。
“弄|疼了?”白雲歸喘|着粗|氣,聲音裡卻有一絲擔憂。
她已經叫起來:“……這身旗袍是香紗稠,百貨公司從蘇州運來的,再也沒有。你這渾人。”
是真的怒了,眸子簇着火。
第一次聽到她撒嬌般罵他,白雲歸沒有生氣,反而心頭酥|酥的。
“爲了件衣裳氣成這樣?”他伏在她耳邊道。原本想去吻她微翹的脣,卻想起被她拒絕過兩次,再也不願意被拒三次,忍了下來。還是覺得她這般小氣有些可愛頑皮,溼|熱|舌|尖在她玲瓏耳朵裡舔|舐。
她已經有了喘|息。綿|軟手掌去拉被子,試圖擋在胸前,卻被白雲歸的手箍住,按在身側。
“千金難買心頭好……”她凌|亂的喘|息,有兵敗如山倒的前兆。
“回頭叫人去蘇州買最好的蘇繡香紗稠給你……彆氣了……”白雲歸聲音低醇。有些哄|誘之意。她的肌膚微涼,比香紗稠還要滑順,令人愛不釋手,白雲歸擒住她的皓腕,令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而她不死心忸怩着身子,這般挪動似挑|逗,令他血脈賁|張,燥|熱得更加難耐。
手便順着她翠綠色抹|胸。伸進了她的肌|膚裡。微熱肌|膚在他滾燙掌心下,依舊涼滑,細膩似絲綢般。
“不行!”她這回真的大叫起來,“這是白天!這是白天,督軍!”
白日不宣|yin,似乎是古代俗歸,如今早已不忌諱。畫樓不過是欲絕地逢生,纔想起這個。
白雲歸微愣。手卻依舊在她身上游走,探|入身|側,開始解她抹|胸的細帶,嘴裡還笑道:“我不亂來……讓我看看你……”
這樣的話,若是信了,便太幼稚。
男人沐|浴在欲|火裡,想與不想都由不得他自己。他只會跟着自己的感覺走。
畫樓手腳並用,又被他衣裳上的配飾劃了手,一條紅痕。
抹|胸已鬆,胸|前山|峰被他握|在手裡,那敏|銳的酥|麻引起畫樓身子微|顫。呼吸間錯亂無章。她弓起身子,不慎撞|上了他腰間的綏帶,又是一陣疼。
“這軍服……好討厭……”她疼了,也亂了,不知道爲何就抱怨這樣一句。倘若平常情況,就算不喜,亦不會這般直白說出。
“我亦覺得……”他半坐而起,將她的身子也板起,攏在自己的臂彎,任她青絲如注傾瀉,洋洋灑灑在他的手背,撩|撥得他更加燥|熱。他輕聲道,“幫我脫了外衣……”
被他拉起,畫樓幾乎是跪在牀上,春|光|外|泄,青絲繚|繞,翠綠抹|胸|搖搖欲墜,這般場景yin|靡|纏|綿,令她羞愧致死。
他居然讓她幫着脫衣!
“快點,小東西!”他催促的聲音暖暖的,灼|燙|呼吸就噴在她的頸項間,明明燒灼似烈火般的眸子,有了絲戲謔,“你非得要我說,伺候爺更衣?”
畫樓擡眸,愕然望着他。
他便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臉頰頸項落下深深淺淺的吻|痕。他吻得並不是很用力,而是輕輕點點。畫樓感覺自己是他手裡的棉花糖,而他是個頑皮的稚子,並不着急吃下,舔|舐着、戲|弄着、把|玩着……
他一路風塵僕僕,卻絲毫不顯疲態,反而興致極好地逗她,令她心底愕然。
男人都這樣?
還是他待她不同?
若是情|欲|難|耐,此刻他硬|是|逼|入,難不成她還會拒絕他?
爲何非要這樣玩鬧?
畫樓很清楚,今日他的種種奇怪要求,若是不隨了他的願,只怕沒玩沒了。
厚重窗簾阻隔陽光,依舊有暗淡光束見縫插針,房間裡微弱光線。淡柔曖|昧的光芒裡,她柔|軟|腰|肢|嫵|媚|妖|嬈,那隱藏在翠綠抹|胸下的玉|兔呼之欲出,畫樓纖細手指輕輕解着他的衣釦。
這個動作,讓白雲歸輕哼了一聲,體內奔騰|欲|浪|波涌洶涌,令他早已堅|硬如鐵的滾燙某物有隱隱刺痛與焦灼。他重重呼出一口氣,纔沒有將她推倒壓住。那微蹙的眉心,是他正在極力壓抑翻滾的熱潮。
她褪了他的外衣,挑眉看了他一眼。
“繼續……”他道,拉着她柔軟小手。探向自己的皮帶。
畫樓咬住脣,去解那皮帶。
結果,半天都不得竅門,糾纏之間,那皮帶反而越來越緊。
她的笨拙,讓白雲歸全身緊繃,欲|望更是熊熊燃起。
不想爲難她,亦不想爲難自己。白雲歸便動手褪了兩人的衣衫。比起畫樓,他的動作便熟練又快捷。
渾|身不着寸紗,她的身體有白玉般溫潤光澤。她緊緊合攏修長細嫩的雙|腿,似乎忸怩在一處,被白雲歸|強|行|打開的時候。畫樓羞得滿面紅霞,漆黑眸子泫然欲泣,只差要哭出來。
原來她害羞的樣子這般楚楚可憐。
等他的手指探|下去的時候,才明白她爲何這幅令人憐惜的模樣:她的腿心亦炙熱,花|瓣處有縷縷香|滑的蜜|汁涌出……
白雲歸頗爲驚喜,第一次見她這樣……
他的女人,似乎又大了一點。
而畫樓的模樣,恨不能找到地洞鑽進去。她用手捂住臉,使勁往枕頭裡藏。太尷尬。他灼燙的脣、微糙的掌心,撩|撥得她渾|身酥|麻,連小|腹|處亦有酥|麻的熱浪。
她不通|情|事,也看過一些理論的東西,基本的還是懂得。
她被他弄得發|情了,腿心溼熱了一片。
不動心,也能發|情。這是人類身體的本能反應,與感情無關。
因爲有了她的溼|潤,他這次的進|入輕鬆不少,兩人都沒有太多痛苦。
將她細長白皙的纖柔雙腿提在腋下,白雲歸的採擷溫柔又不失狂|野,或輕輕揉|捏她的花|核,或溫情|撫|摸她的玉|兔。因爲她亦動|情。白雲歸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更加得心應手。
她的身子更加軟了,那溫|熱|溼|潤的花|徑用力吮|吸着他的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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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嬌|吟|越發甜膩|迷|亂,漸漸高|昂,婉轉得叫白雲歸差點沒有忍住。畫樓目光迷|離,回過神來。便緊緊咬住脣瓣,激烈嬌|吟|變成細碎的嗚嗚聲。
見她這樣,白雲歸便放肆又強悍地俘虜她,直到她難以忍受,又溢出嬌|呼。
“我喜歡聽你這樣……”他倏然附耳,低聲道,“別害羞畫樓,每個人在動|情處,都是這般瘋狂……”
畫樓便順勢緊緊箍住了他的脖子,將身子貼在他結實胸膛,任由自己與他的節奏起舞。
她的嬌|聲|嚶|嚀|越發動聽,下一瞬,溼|潤|花|徑便不住收|縮。而她整個人亦顫|抖抽|搐着,抱着白雲歸的身子,恨不能將自己埋入他的體|內,聲音更加亂了:“督軍……督軍……”
她滿足了。
在一起的日子,白雲歸第一次看到她這般享受的滿足,心中微定。他一直擔心自己無法令她愉快。
隨着她的滿足,白雲歸亦不再壓抑自己,在她細滑水潤的體|內|律|動便更加用力而肆|意。嗅着她肌膚幽香,望着那青稠髮絲隨着她身子起伏而飛揚,白雲歸越|發亢|奮。一聲狂|野的低|吼,渾|身|燥|熱釋放在她體內,銷|魂而暢|快。
畫樓躺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中便睡熟。
等她再次醒來,屋子裡一片漆黑,夜幕降臨。
她身上有種栗子花的濃郁香味,那是白雲歸留在被單和她體|內的東西。環繞着她腰|肢的手臂|粗|大結實,炙熱的溫暖,他的呼吸在她耳邊,均勻而粗|重。
人很累的時候,睡着了呼吸亦會很重。
畫樓知道他匆忙而去,定是出了事。
那麼這段日子在外面,一定沒有睡好……
她不想吵醒他,便躺着不動。自己睡不着,眼珠子咕嚕嚕盯着黑幕,什麼都看不清,眼前卻似走馬觀花一般。
剛剛自己的慌亂與放|縱,讓她心頭微悸。
原來她也有這個時候……
很難堪!
直到院子外面響起汽車聲,還是盧薇兒說話時輕快的笑聲,畫樓才輕輕推開白雲歸的手臂,準備起身。
卻跌進更深的懷抱。
“畫樓……”他低|喃着,緊緊摟着她,又沉沉睡了,好似夢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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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民國_第一百零九節|情|開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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