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真真引起轟動了!
大家都圍在張府大院門口看熱鬧。
而張雲峰無比驕傲自豪得走一圈又一圈。
張雲峰一邊向衆人表明自己的腿腳是多麼有力,一邊自誇自己這個張家新婦是如何神通廣大,如何醫者仁心。
搞得慕雲裳很不好意思。
畢竟衆目睽睽之下,大家的眼珠子那個透着一股子求知慾,似乎要將慕雲裳探索個夠本,他們才罷休。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張玉堂很是知趣得猛烈咳嗽起來。
相公果然夠硬氣,這是及時救場的節奏哇。
慕雲裳心裡得意了一下,旋兒對陳氏緊張兮兮得說,“娘,相公的病又要犯了,我攙相公進去喝藥先。”
如此一來,大家便也是散去。
也有人說道,“你們家媳婦是個治病神醫,幹嘛不把玉堂的病給治一治呢。”
肺癆在此間朝代乃是絕症,就算當今大威皇朝太醫來此地,也束手無策。
這會子,大家是相信慕雲裳的醫術,只不過沒有將慕雲裳當做真正的神醫來看待。
所謂真正的神醫,啥病症不能治癒的呢,可謂的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待慕雲裳將相公扶到房間裡,張玉堂恢復正常人的模樣,“娘子,謝謝你。”
“謝我?相公要謝我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呢。”
慕雲裳假裝一臉懵逼的樣子。
如斯模樣,很是可愛,張玉堂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慕雲裳幼嫩可人的小臉蛋肉兒。
他以爲這個世界上,他慣會扮豬吃老虎的,可是呢,人家慕雲裳娘子也是老司機一枚呀。
“謝謝娘子替爲夫保守秘密…雖然我知道如此一來…會影響娘子的神醫之名。”
張玉堂淡淡一笑,他並不吝嗇誇誇此間的女人。
反正她都已經是女人,名順了,其也實,誇誇更健康。
“你還挺會替人着想的?”
慕雲裳坐在椅子上,兩腳先是交叉,而後一隻腿又翹起二郎腿,“相公,我現在很渴,你想怎麼報答我?”
不明擺着讓他這個當相公的,親自給娘子斟茶倒水麼?
之前張玉堂已經領教多次的了,也不差這一次。
“娘子辛苦,娘子請喝茶。”
張玉堂極爲賣乖得倒一杯茶給慕雲裳。
看着慕雲裳將那茶水喝到一半時,張玉堂搶奪過杯子,對着方纔慕雲裳嘴脣接觸過的那個位置,深深印下去,然後咕咚咕咚,兩口就喝完慕雲裳剩下的。
“這樣不衛生?”
其實,慕雲裳的意思的說,相公啊,你不該喝我的口水。
熟料,張玉堂一眼就看穿慕雲裳下一句想要說的話,“我喜歡娘子喝過的東西,因爲,我覺得那是極品的美味~”
肉麻的話從張玉堂的嘴裡說出來,簡直是令人不寒而慄。
慕雲裳驀然感覺到雞皮疙瘩瘋狂往外冒,漸漸的,她發現男人看自己的眼光時而溫柔時而多情時而霸道時而冷酷。
“娘子,我們該安歇了。”
張玉堂催促道。
什麼?
現在什麼時辰?
慕雲裳搖搖頭覺得不太對得很,“不是啊,相公,現在還沒有晚上時間呢。”
女人說這話時,身子不由自主往後閃躲,生怕下一秒遭到他手裡。
“不是距離晚飯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段足夠了!”
沒等女人有所表示,張玉堂輕而易舉將女人的腰肢橫抱而起,不停得火辣辣脣息侵襲着女人的耳垂,“我已經幫你斟完茶,倒完水了,你就不表示表示麼?”
張玉堂的話,慕雲裳算是聽明白,他替她解了圍,她要用肉償還他的恩情。
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那麼慕雲裳醫治好張雲峰的腿疾,又算什麼?
慕雲裳倒是想要反抗來着,可她的一身衣物早已被男人脫得七零八落。
“啊…你這個禽獸!”
被迫的慕雲裳狠狠得在張玉堂的肩膀咬上一口,誰批准他撲在自己身上的?臭男人!咬死你!
該死的女人,很疼啊!
張玉堂不服,他真實的身份尊貴無匹,想要什麼樣的王妃沒有,卻偏偏攤上這麼一個蠢村姑。
張玉堂心裡雖然叫她是村姑,可不得不佩服慕雲裳的逆天醫術實力。
與此同時,張玉堂心底想着,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她的心,以後叫她心甘情願爲自己所用,那纔好呢。
張玉堂狠狠慣穿她,沒有半點憐惜的味道,他就是狠狠征服這個女人,叫她從今以後好好聽話。
慕雲裳也不是省油的燈籠,兩隻指甲狠狠嵌入張玉堂的後背,這還不止,她還狠狠得在張玉堂的脖子種下草莓。
一,二,三,四,五…足足五顆,不錯,全都是慕雲裳的戰果!
似乎,只有這樣,慕雲裳的心情還會好受一點。
熬到張玉堂終於不折騰,她爬下牀,忍着痠麻,跑到外邊去跟小姑子張玉蓮一起幫忙做飯。
“嫂子,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若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講,我去跟娘說。”
張玉蓮用手摸摸慕雲裳的脖子。
往銅鏡上一照,慕雲裳相死的心思都有,她以爲自己在張玉堂脖子上種草莓,沒有想到,男人竟也學會這一招。
好生歹毒的!
慕雲裳欲哭無淚,這個該死的張玉堂原本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
只是平素裝得奶白兔,裝得極爲上手,沒有人會猜想,一個病怏怏的弱質公子,竟然會有暗手,真夠可怕的!
“沒事,沒事,估計是被耗子咬的。”
慕雲裳故作輕鬆,還不忘記吩咐張玉蓮妹妹,“你如果真當我是你嫂子,你就別告訴婆婆,免得惹婆婆擔心,只是耗子而已。”
“嫂子,你的脖子被耗子咬了,怎麼可以說沒事呢。我一定要告訴娘,叫娘給你藥油啊。”
張玉蓮很純很天真,見嫂子這樣,她的心裡不落忍的很呀。
天,我拿什麼來拯救你呀,我的好小姑子。
慕雲裳無語。
一盞茶功夫,陳氏還真的拿一瓶藥油過來,與此同時,陳氏竟然看見從婚房走出的張玉堂,他脖子上也有“耗子”印。
可那真的是耗子印麼,怎麼看上去,這小夫妻兩口子的脖子上赫然是脣印呀…
經歷過人事的陳氏立馬明白過來,旋兒抓着張玉蓮,“玉蓮,你跟我過來,廚房有些韭菜,你幫娘折一折。”
“不是,娘,你不是要拿藥油給大哥嫂子塗嗎?”
張玉蓮站在那,不走了。
“也真是的,大哥嫂子房間裡頭的耗子可多了去。有道是養鼠爲患,得好好治治,娘,你晚上多給幾包老鼠藥放大哥嫂子房間啊。”張玉蓮簡直就是操碎了心。
玉蓮姑子,嫂子我謝謝你啊——
慕雲裳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然而張玉堂卻一直暗暗偷笑,似乎是在衝慕雲裳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