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方纔那聚滿樓的掌櫃劉福託人帶信,讓你過去一趟。”翠菊在旁邊稟告道。
慕雲裳輕輕點了點頭,心裡卻還是納悶着的,這劉福又不是退出新菜品的日子,也不是什麼特殊時期,怎麼會叫她過去呢。
“玉蓮,你要過去嗎?”慕雲裳將手上的本子放於櫃檯上說道。
“她叫你去,又沒叫我,我纔不去。”張玉蓮繼續擦拭着自己的一方營地。
也罷,這劉福是郎有情來妾無意,再加上這張玉蓮早已芳心暗許了,她這個做嫂子只能是默默惋惜了,那在現代絕對稱的上什麼鑽石王老五,黃金單身漢什麼的。
“小姐,是因爲二小姐的事情,所以讓您過去的嗎?”翠菊在馬車上面說到,這劉掌櫃長得又蠻英俊,還這麼有錢但又不失才華,二小姐能嫁給他真的是極好的。
慕雲裳低頭不語,平日裡雖與劉福接觸不是那麼頻繁,但是以慕雲裳對他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因爲這種事情,特意託人去帶話的。
“錢呢?”慕雲裳前腳剛走,這回春藥館後腳就有鬧事情的,彷彿像是約好了般。
張玉蓮兩手一攤道:“錢呢,拿了東西不給錢的嗎?”
“哦,小丫頭,怎麼這麼死板呢,要不要讓哥哥我疼愛你一番來付這藥錢呢!”陌生男子輕挑的語氣說道。
張玉蓮忍看了看着男子,噁心的要反胃,隨後使出全身力氣,用盡力氣往男子臉上呼去。
“哦,這小手還是挺嫩滑的,沒想到脾氣這麼爆,不過我喜歡。”男子順勢接下來那雙要扇巴掌的手,還伺機偷摸了一把。
“放手!”張玉蓮掙扎道。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既然敢對我們二小姐動手!”馬二柱他們一夥人,聞聲趕過來質問道。
“哦?這些都是你的小幫手?”男子完全不放在眼裡,隨後又偷摸了一般張玉蓮雙手後問道。
“快放開她!”此時正是大清晨,來這店裡的顧客除了這男子,寥寥無幾,好不容易有一兩個,看這個場景也連忙下嚇得不敢進來,走得遠遠的了。
“不想死的話,就別管閒事!”男子猛地掏出手裡的匕首餓狠狠的說道。
“哦?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現在就給我閉嘴!”鬼默用手扣住那男子的脖子說道,手指上面是帶了一個殺人於無形中的扣環。
男子感覺到脖子上的堅硬後,立馬將張玉蓮的手給放了下來,
張玉蓮感覺的看了看鬼默,隨後往他身後看去,空無一人,眼裡的落寞被鬼默一覽無餘。
“張小姐,自從那日在酒樓你深夜離去,主子就便派我暗中保護您了。”鬼默難得耐心的解釋了下。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男子連忙求饒道,他只不過那日從這藥堂門口走過,看到這張玉蓮花容月貌的,起了愛慕之心,今日趁那掌櫃不在,所以色膽包天故意不交藥費就是想親近親近這張玉蓮。
“還不快滾!”鬼默踹了一腳後,這男子便飛快的往外奔去。
“今日多謝你出手相助!”張玉蓮雖然早前對這個鬼默有點看法,但是本着愛屋及烏的心理,今日看着鬼默倒也是越看越順眼了。
“張小姐無需多禮,要謝就留着以後慢慢謝我主子吧。”鬼默笑了笑後便作輯告辭道。
“啊!”方纔逃出去的男子,還未走多遠,電光雷石之間,這男子的手被砍斷了。
鬼默冷冷的看了看着跌落在地的右手,他還算仁慈,只砍了那男子摸了張玉蓮的手,若是王子在的話估計此人有八百條小命都不夠殺的呢。
“張家小姐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物!”鬼默說完後,便飛身離去。
“方纔的事情不要向我大嫂透露半分!”張玉蓮看了看身後的夥計們說道。
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好嗎,方纔的事情要是告訴了大嫂,她定會覺得你在這個地方呆的不安生,以後就不會讓她在這幹活了,本身就是好不容易求得孃的同意,不可能因爲一個不好的人就要打道回府了,她可不想每日在家裡做哪些女紅之類的。
衆夥計也是連忙點頭,畢竟剛纔發生的事情還是有點理不清頭緒似的,大家都懼怕那個匕首,除了馬二柱欲要衝上前來,其他人不得不說是太懦弱了,但是張玉蓮並不怪他們,畢竟來這做事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她能理解
張玉蓮剛處理完這些瑣事後,那邊的慕雲裳也來到了聚滿樓,此時還沒有到達飯點,聚滿樓的夥計們基本上都是去後廚幫忙了,洗菜切菜,配好菜,女的夥計大部分都是酒樓裡打掃衛生,擦洗着桌椅呢。
“雲裳,你過來了。”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劉福走上前問道。
“嗯,今日那麼急,找我所爲何事呀。”慕雲裳笑嘻嘻的說道,今日的劉福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怪的。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麼。”劉福嬉皮笑臉的說道,隨後臉上又閃過一些尷尬。
“你和張玉堂還好吧?”劉福將慕雲裳攙扶着走進樓上的雅座,隨後淡淡的問道。
慕雲裳緊盯着劉福,想要從他臉上捕捉什麼,卻看到的都是他不自然的笑容。
“劉福,今日怎麼了,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直說。”慕雲裳不喜歡這種吊人胃口的,劉福說來也怪,兩人認識也有許久從來不會提張玉堂的,今日怎麼突然說起這話來了。
劉福看了看慕雲裳後,穩了穩自己的氣息道:“我說了,那你可得承受住!”
慕雲裳輕輕點了點頭,此時的她早已不是往日的她了,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呢。
“啪嗒!”劉福將雅座的窗戶打開,這聚滿樓往對面望去是鎮上最好的一個茶樓,這個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二樓包廂的情形。
慕雲裳順着劉福的視線望去,只見對面坐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不難看出來那就是她朝夕相處日夜陪伴的相公張玉堂,她定了定神,身邊的女子正是早前接觸過的魏玉兒。
“雲裳,你沒事吧!”劉福試探性的問道,此時他的心裡也是五味陳雜百感交集的。